穿书之心动不如胎动+番外(17)
江彦书噗嗤一笑,“瞧把你吓得,你当真给我下药了?”
“不是不是,只是放了些助兴用的小料,对身体无害。”
“是么?”江彦书狐疑地挑了挑眉,冷不防掐住景洵的下颌,使坏地将手中那杯酒全倒进了他嘴里。景洵霎时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想把药酒呕出来,但还是不小心呛了些进去。
“抱歉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好吧?”
“咳咳咳……我先失陪一下。”景洵慌忙起身,想回房拿解药,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小院里,双腿就不听使唤了。
须臾之后,江彦书披着衣袍追了出来,把瘫倒在地的景洵扛回了房。他笑着用指尖弹了弹景洵的脑袋,“你啊你,之前果然是给我下了药,这回药到自己了吧,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你看你,浑身软绵绵的,这下岂不是任我欺负了?”江彦书得意地搓了搓手,一层层解开景洵的衣带,调戏道:“你皮肤真滑,生得像块软玉一样,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是哪个王公贵侯呢。”
“不要,别碰我……”景洵眉峰紧蹙,说话含混不清,眼看对方快把自己剥干净了,急得额上生出一片冷汗。他害怕对方窥见自己的真身,害怕和任何人亲密,他不要成为那个出卖身体的李鹤汀。
“我尽量温柔点,不会弄疼你的。”江彦书揪了揪景洵的脸蛋,俯下脸想亲吻他的唇,偏偏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片嘈杂人声。
江彦书扫兴地抬眉望向窗外,喧嚣声却越来越大,隐隐还有火光闪烁,他心想该不会着火了吧,纳闷地放下景洵寻了过去。然而他后脚刚走,就有一道黑影出现在了房间内。那人走到床榻边,冷冷睥睨着衣衫不整的景洵,然后塞了一颗解药到他嘴里。
“真是废物,连一个江彦书你都应付不了,日后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看到花砾过来,景洵松了一口气,缓了缓才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急事吗?外面好像着火了,不会是你放的吧?”
“怎么,我不能来?打搅你和江彦书的好事了?你想过没有,万一你怀了江彦书的孩子,和他纠缠不清,政南王又怎会动心于你?一旦你失去利用价值,我随时会杀了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不用你说,我自有分寸。”
两人对峙片刻,花砾才道:“我最近查证了一件事,就在七日前,也就是上元节那天夜里,南元帝造访过政南王宫,还给政南王赐了一门婚事,将九柔郡主许配给了他,并要他三个月内完婚。”
景洵不解道:“这是要闹哪出?政南王不会答应了吧?”
“由于上次封城的事,政南王驳了南元帝的皇威,为了避免再加剧冲突,他并没有拒绝这门亲事。九柔是个狠角色,一旦她得知你的存在,必定会处心积虑地干掉你。明日政南王宫设宴,九柔肯定会现身,你最好别让她注意到你,至少别在政南王之前注意到你。”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还有其他的事吗?”
“别让江彦书再碰你。”花砾不悦地丢下这句,转身消失在了幽暗中。
景洵有点莫名其妙,明明是花砾胁迫自己去勾引别人,自己不做他就天天折磨自己,如今自己照做了,他却又无缘无故地甩脸色。
江府失火,浓烟滚滚。众人忙着提水灭火,一直忙到了后半夜。江彦书累得精疲力尽,回来倒头就睡了,也没有精力再折腾景洵。
翌日,景洵为了不与江彦书独处,特地拿了几封卷轴去找江御史讨论,两人一讨论就是一整天,江彦书胸无点墨,一丝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等到夜里景洵回来了,江彦书兴致勃勃地贴过去卖乖,景洵借口说累了要早点休息。就这样,他平安度过了一天。
第三日天蒙蒙亮,景洵就起来梳洗了,他换上一身月白色的缂丝长袍,用玉簪将长发束成高马尾,显得神采奕奕。江彦书则穿着杏黄底团花锦衣,两人站在一起,景洵倒更像是主子,江彦书则像是个书童,不过江彦书对此并不介意,还送了一块美玉让景洵佩戴。
“美玉配美人,妙哉。”
两人乘坐马车前往,在车内闲聊了起来。江彦书把玩着折扇道:“其实,政南王从来没有邀请过我,他的座上宾一直是我爹,但我爹为人清高,不喜欢阳奉阴违,所以这种事都是由我代劳的。”
“怎么就阳奉阴违了,江御史他不喜欢政南王吗?”
“你有所不知,那些权贵都是来巴结政南王的,但这场生日宴见不到政南王,权贵们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却只能逗五岁的小王爷开心,陪着小王爷玩耍,吃力不讨好,所以我爹才不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