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翻渣男后,病娇摄政王上门求娶(6)
帝王尚年幼。
为了避免外戚专政,大权旁落,萧遇安身为摄政王,自然是掌握了大多数的权力。
见说不动萧遇安,陈立晟又向墨雅望打起了感情牌:“雅望,我到底是你的夫君,你舍得打我吗?”
她蓦地笑了,满目苍凉。
“不舍得?你凭什么觉得我不舍得?”
墨雅望掂量着至浅递过来的打龙杖,重重地挥在了陈立晟的脸上,“陈立晟,你不过区区贱民出身,谁给你的脸在本小姐面前自称我?不识礼数尊卑的贱人!”
啪!
棍棒落下,一如当初那带着密密麻麻倒刺的长鞭,只一下,便让受刑者久久不能缓过来。
“这一下,打你以下犯上,目无尊卑。”
她身份尊贵,他出身草根。在这婚姻里她是低嫁,他却待她冷漠至极。
“这一下,打你为夫不德,宠妾灭妻。”
前世,陈立晟不爱她,却还野心勃勃的想要利用她背后的国公府势力,在皇上欲赐婚问及他意见的时候,他欣然接受。
转头在洞房花烛夜警告她,这婚是她逼的,让她心怀愧疚,满腔负罪。
出身卑贱却利欲熏心,野心勃勃的卑劣的贱人!
“这一下,本小姐想打就打!”
陈立晟疼得面目狰狞扭曲,他不是不想反抗。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的就使不上力气,四肢软绵绵的。
一棍接着一棍,他只能被动挨打。
二十棍下去,墨雅望居高临下的看着鼻青脸肿的陈立晟,心中畅慰不已。
她不由笑道:“把我的嫁妆吐出来,这剩下的棍数,我便不打了。”
这笑容在陈立晟看来就是小人得志。
陈立晟拳头又硬了。狐假虎威是吧?
等到萧遇安离了将军府,届时,墨雅望还不是任他拿捏处置?
忍一时又有何妨,反正墨雅望这个女人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怎么可能愿意与他和离?
方才也只怕是欲擒故纵罢了。
“既然气出完了,那便就这样吧。”
萧遇安起了身,止住了陈立晟说出嫁妆的话头,他给了萧七一个眼神。
萧七会意,一手拿回了打龙杖,一手拖着身子软倒、满身伤痕的陈立晟进了书房。
在萧遇安与自己擦身而过时,面色复杂的墨雅望还是诚心的道了句:“多谢。”
萧遇安单挑了眉峰,并不作答。
书房缓缓合上的门,隔绝了墨雅望的视线。
她敛眸,转而看向了一旁的丫鬟。
丫鬟至浅连忙跪下:“小姐,奴婢那夜不在将军府,这才没能帮小姐,奴婢该死!”
称呼墨雅望为小姐,是因为至浅从来认不下陈立晟这个姑爷。
第5章 你,才是庶出
前世,她也时常因为至浅不愿意称呼她为将军夫人,而感到恼怒、被瞧不起,对至浅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起来吧。”
她敛去眸中复杂,“你可知我生母备嫁妆时,把那个檀木盒子放在哪儿了?”
这个至浅是她的陪嫁丫鬟,而虎符是她生母当着年仅三岁的她的面,放进檀木盒子,关进嫁妆箱里的。
雨不知何时停了。
见墨雅望并未像以往一样降罪,拿她撒气,至浅愣了。
小姐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
她敛神:“奴婢只知晓小姐为表爱意,亲自将嫁妆悉数放进将军府府库,交由将军保管了。”
这至浅也曾是她生母看着长大的,竟连她也不知。
“备衣裳和马车,去墨国公府。”
想起了墨国公府娘家那些所谓的至亲,墨雅望面上浮起冷笑。
这才刚刚开始。
那些曾欺她笑她辱她之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是。”
沉浸于思绪里的墨雅望全然不知道,这一切悉数落入了某个人的眼中。
“主子,咱们还要去吗?”
凌江影眯眼,视线从未离开过墨雅望的身上,目送着她远去:“不必了。”
马车车轮轱辘前行。
行至半途,马车突然被别停了。
墨雅望蹙起秀眉,看向了紧拉缰绳的车夫:“怎么了?”
车夫没有回答,而是下了车,跪地见礼。
墨雅望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一刻,一双绣着金边的锦靴便踏了进来。
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锦衣貂裘,腰佩环玉,身披绮绣,来人不是萧遇安还能是谁?
见她如此,萧遇安睨着她就笑了,眼底却没几分温度。
他将手中消肿药的药膏瓷瓶甩给了她:“现在知道怕了?墨雅望,你方才在将军府提和离的那股子气势呢?”
这女人还有两幅面孔呢。
墨雅望下意识地接住了那瓷瓶,端详须臾,无言片刻:“托殿下的福,没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