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他们都重生了(68)
不给元景说话澄清的机会,林夏氏就开始痛骂元景玷污了阮溪年,生怕别人看不见阮溪年没穿衣服,还把元景给他盖上的被褥扯下来,露出大片伤痕累累的肌肤。
所有人目光一顿,都用指责的眼神看元景,以为那些伤痕是他搞出来的。
元李氏也怕元景出声解释,忙抢着跟林夏氏道歉,说元景会对阮溪年负责的。
两妇人一唱一和,元景呆站在一旁,心里冷笑看着。
里正好半响才别过头去看他,“元家小子,这件事你要怎么说?”
今个中午,林夏氏就神色慌慌张张的找到了他家里来,说阮溪年不见了。
村里所有人村民都知道阮溪年自从傻了后就一直养在林家,这怎么会忽然不见了呢?
林夏氏一脸担心,求里正帮她一起找阮溪年,又说了阮溪年是傻子,等下万一走进大山里或者掉进河里怎么办。
里正见她真的着急,以为人是真的丢了,就一起跟着找,结果就找到了元家来。
他是里正,管着村里一些大大小小的事物,而现在,阮溪年光着身体出现在元景的床上,这事他不想管也难。
林夏氏扯着嗓子,拉着里正的衣服袖子,哭天喊地道,“这以后可让我们溪年怎么活啊!!”
阮溪年被林夏氏的大嗓门吵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揉了一把,看见屋里多出来的火光,他本能的害怕,缩了缩身子。
林夏氏也发现他醒了,又扑了过去,“溪年,你告诉婶子,元景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他是不是扯你衣服了?”
阮溪年在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衣服就是林夏氏强扯掉的,现在这么说,也是为了让这傻子点头说扯衣服。
她不认为傻子会清楚的说出是谁扯他的衣服。
阮溪年本能的怕林夏氏,他身上的伤就是林夏氏白天打的,现在见夫君在旁边站着,马上就要挪动身体。
他一动,盖在身上的被褥掉了下来。
元景眼疾手快把被褥往他身上围了上去。
“夫君,夫君。”阮溪年刚睡醒,声音还有些软糯。
他这么一叫,里正看元景的眼神就变了,“元家和林家,这是怎么回事?”
林夏氏开始哭天喊地,说溪年可怜,小小年纪没了爹娘,刚跟元景定完亲,未婚夫第二日就上门退亲,现在又强行把溪年的身子给占了,这让溪年怎么活啊!
里正听着眉头是全皱了起来,看向元景的眼神都是不满。
元李氏这时像是担心儿子会被里正怪罪的样子,一直说元景会娶溪年的,会对他负责。
屋子里吵吵闹闹,都是两个女人的话,男人则是沉默的站在一旁。
元家动静闹的太大了,有村民听见声音,走了过来在外面看着。
里正看了看阮溪年,借着火光的亮度,看清他苍白的小脸,心里不由得想到阮溪年的父亲。
当年落西村出了个举人,这让落西村的里正沾了不少的光,连县城里的老爷都夸他这个里正干的不错。
里正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帮一把,“林小子,你既然都和溪年这样了,怎么说也得……”
元景看向里正的眸子透露出一股森冷,让里正接下来的顿了顿,后面才继续说完让他娶阮溪年的话。
这次出乎大家的预料,元李氏和林夏氏说那么多,都是以为元景会说自己冤枉,然后不娶一类的话。
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
里正点点头,很满意,解决完这一桩事,他便想回去了。
却不料,元景忽然说出两个要求,想让他娶阮溪年也可以,只要分家,还有就是这门亲事是元李氏上门去替他求来的,那元家就得拿出四两银子摆席请村名来喝喜酒。
另外林家既然把阮溪年当成自家的小哥儿,那林家就得以出嫁哥儿的规矩为他置办嫁妆。
这些要求说出来,元李氏和元父脸上大变。
林夏氏自然是不可能帮阮溪年出嫁妆的,她们都看向里正。
里正听了元景的话,若有所思的看林夏氏,看她刚才哭天喊地,像是真的心疼溪年一样,就道,“林夏氏,溪年这孩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不是说你一直把他当做自己家的哥儿,那元景这要求提的也不过分!”
林夏氏平日在家里对阮溪年打骂,在外缝人就说她对待阮溪年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元李氏不想分家,她不想家里少了一个干活的男人。
农户人家家家户户都有十几亩田地,而他们正是靠地里干活吃饭的。
元景分家了,那肯定会分走田地,也不会再来干活了!这肯定是不能分家的。
见里正同意了元景对林夏氏的要求,元李氏马上看向元父,希望他拿出父亲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