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富贵咸鱼(176)
“我儿这是如何搞成这副模样?”
显然郑氏也跟攸宁想到了一块,眉眼充斥着忧虑。
还是生金抢着回答了这问题,原因让众人一乐。
原是有不识得赵徴的官员与富商,见赵徴这样一个样貌出众的进士郎出来,立即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抢了起来,准备捞回去给自家女儿,混乱拉扯下,就将赵徴整成了这副样子。
若不是赵家仆从赶来,赵徴还真就被那些个壮汉给扯走做女婿了!
话一交代完,众人立即就笑了,皆叹好在没有被抢走。
攸宁忍不住将赵徴被抢的情景在脑中设想了一番,笑得开怀。
……
殿试的结果既在攸宁的预料中,又不在她的预料中。
赵徴被点为探花郎。
状元仍是自己那位惊才绝艳的表兄,三哥同前世一般,位列榜眼。
虽帝王的眼光大多时候与春闱时的判卷者大多相贴,但偶尔也有出入,像今年这般完全相合的实属难得。
本想着赵徴就算不能像春闱那般取个第二,只要是个进士也很不错了,没想到到了这殿试,他竟也稳住了,拿了一甲前三的探花!
虽然不是明文规定,但探花郎这个位置,上位者总爱取一甲中最俊的那一个,就比如公爹当年,据说也是风姿过人,被先帝亲点为探花。
所以,顶着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赵徴得了这探花郎的名次很是合情合理。
但赵徴不懂这些趣味,只觉得自己还没有上次表现的好,入夜间缠着攸宁问了半天。
攸宁被他缠得烦了,便将探花郎择取这等隐秘偏好讲于他听,顺带夸了他两句,终于将人夸高兴了。
见赵徴有了笑脸,攸宁便打算睡觉,谁料才一刻钟的功夫,就感受到腰间衣带不知何时被解了去,身后贴上来一具火热……
“不行,还有孩子……”
那乱动的手拨乱了她的心弦,攸宁立即就知道了对方的意图,红着脸拒绝道。
“我昨日问了大夫,说三个月左右胎便稳了,只要我动作轻些便没什么问题……”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攸宁颈后,带起一片颤栗,在他的撩拨下,攸宁已然动了些情,又听他说这话,心房顿时卸了一大半,半推半就地被赵徴转过来,予取予夺……
……
金榜一出,没过多久,朝廷便让进士郎们走马上任。
其中最受瞩目的便是一甲前三,打马游街那日,几乎是万人空巷的程度,可以说是建朝以来最热闹的一次。
不怪上京城的百姓反应如此大,实在是这一年的前三甲太过扎眼了些。
若不是有赵徴这个在样貌上力压群雄的存在,今天的探花郎还真不好说落在谁家,毕竟在攸宁看来,自家三哥和表兄皆是样貌不俗的儿郎。
可惜如今有了赵徴,探花郎的位置便不可撼动了。
赵徴被授予了户部员外郎一职,骆表兄则是吏部员外郎,三哥则成了左司谏,一个切切实实的言官。
攸宁觉得这个职位十分适合三哥,如他那般刚直磊落的人,就应该去做个进谏忠言,匡正礼法的言官。
有了官身后,赵徴便成了和公爹一般,每日早出晚归,按时点卯上下朝的状态,倒像是回到了他修道的那几年,整日按部就班的作息。
不过好在本朝官员休沐的时间也不少,除了没旬一日的旬休外,还有各种节日假。
例如春节、清明与冬至,皆会休沐七日,甚至还有皇帝与太后的诞辰,也会给予官员休息,可谓是仁义至极。
因官员办公的需要,赵徴中午不再回来,只日暮时分归家,与攸宁共用晚膳。
做了官后,加之又是民生所在的户部,赵徴愈发了解了百姓的疾苦,时不时就要与攸宁探讨一下自己的为官心得。
就好比此夜,夫妻二人躺在床上,赵徴轻揽着小腹已然隆起的她,又开始哀民生之多艰了。
“以前跟着书院去体验农耕时,我便体察了百姓的不易,现如今在户部待久了,看得民间疾苦更多了些,总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解救他们于水火!”
也就在思考这些时,赵徴才能不对她动别的小心思。
听着头顶上方响起的话,攸宁也有了许多感触。
“是啊!天下最苦的便是百姓,他们一生劳碌,仅为了一口温饱,尤其是那些靠着老天爷赏饭吃的农人,稍有不慎一年的辛劳便白费了,就好比陇西那边,每年黄河决堤,洪水泛滥,都会或多或少地祸害无数良田,叫农人颗粒无收,最严重的便是□□十年的那次暴雨,不仅是黄河,就连长江那边也淹了好几个州,听我爷爷说,当时上京全是其他州涌进来的流民,其惨烈让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