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富贵咸鱼(160)
由于是酒醉,攸宁毫无章法,只粗粗将中衣扯了个半,没有完全褪下,但也露出了莹润的双肩和胸前那鹅黄色的小衣,那片耀目的白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他眼前,时刻刺激着赵徴那纯白无瑕的认知……
纱帐内,隐隐有急促的呼吸声,可惜没有第二个人能听见了。
赵徴颤着的手抬起,似乎是想为对方穿上那中衣,可手还未触到那片雪腻,就瞧见少女幽幽转醒,半眯着眸子坐了起来,幽幽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赵徴不知攸宁要做什么,只愣愣地看着,眼神忽闪。
圣人言:非礼勿视。
但面前人是他的妻子,看一看应当不碍事。
但谁能想到,后面发生的事更刺激他的心神了。
赵徴亲眼目睹着,攸宁三两下除掉自己半褪的中衣,甚至她还要去扯自己身上唯一的那件小衣……
要命了!
赵徴一手按住了攸宁的手,只觉得鼻腔一热,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坠落而下。
竹席上,几滴零落的血珠浸在上面,殷红与青翠相映,异常醒目。
“你流血了?”
意识混沌的攸宁只有最简单的思维,看见那几滴血珠子,她面上浮现出了最寻常不过的担忧,环顾四周,最终摸起了孤零零躺在一边的雪白中衣,要给他止血……
她神色庄重,面上也没有一丝杂欲,与她此刻一身香艳靡丽形成巨大的反差。
“我自己来便好!”
心跳如鼓,赵徴心潮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强压着自己不去看她。
夺过那雪白的缎子,赵徴仰着头,将之放在了鼻下,欲堵住那从鼻腔中流出的滴滴答答的血珠子,然而淡淡的幽香袭来,赵徴才想起手中物是少女贴身之物,心火复起,慌乱之下连忙将手中之物丢开。
仰着头,希望以此来抑制。
好在只是心火乍起,少年人身子强健,那血很快便被止住了,只是人依然很是狼狈。
赵徴突然为今日所动的小心思而感到后悔,毕竟这太让他失控了。
肌骨清莹的少女仍旧坐在那,神色忡忡地望着他。
赵徴心中觉得有些奇异,醉酒后的攸宁怕是都不认得他,却还知道为他担忧,真是难以言明的感觉。
眼前是少女牡丹吐蕊般的艳姿,赵徴心神摇曳。
他必须承认,他仍然没有死心。
试探着伸出手,握住少女那雪玉捏造一般的双肩,然后慢慢凑近。
攸宁迷蒙地望着面前人熟悉的脸,只觉肩头的手掌有些热,微微挣扎了一下,并没有抗拒。
这给了赵徴很大的鼓励,他仿佛受到了鼓舞,与那片他朝思暮想的唇只隔了一指之距。
少女眼眸中仿佛含着秋水,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少年……
赵徴蓦地心生了一丝怯意,没有同那夜一般,不管不顾吻下去,而是惴惴问了句:“可以吗?”
赵徴仅存的一丝理智掌控着他,暂时胜了他那满腔的贪欲。
紧接着,他那仅存的一丝理智便被少女主动凑上来的吻给淹没,沉入静谧的海底。
那道吻轻柔且沾之欲离,就如同除夕那夜一般,如如一只点水的蜻蜓。
然而对现在的赵徴来说,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捧着攸宁细嫩而带着温度的脸颊,他急不可耐地吻了回去,大胆又炽烈,清醒又直白。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且清醒地吻着对方,但可惜此刻也只有他一人是清醒的。
但也足够了。
像一只采蜜的蜂子,赵徴急不可耐地获取着其中的蜜意,带着那具在他看来异常绵软的身子缓缓倒在床上。
醉酒后的攸宁十分的乖顺,安静地躺着,睁着水盈盈的眸看他,有一种清纯到极致的媚。
迷乱的间隙,赵徴想,若是清醒时,大概自己早挨了一脚了吧?
细细密密的吻划过丰润的唇,逐渐向下,最终落在那片不可触碰之地。
以齿褪去那碍事的一层,那片盛景跃然眼前,赵徴眼都直了,但仍没忘一品芳泽……
他低头,以吻触之。
一抹滚烫烙在心房,这一刻,所有的酒劲都被驱散了个干净,攸宁大脑倏然间清明了大半。
她这是在哪?又是在做什么?
大梦初醒般的思绪还未理清,攸宁浑浑噩噩地朝着那让她异样的源头看去……
“赵徴!”
不亚于那一次,攸宁心神大震。
那个钟灵毓秀的少年正如上次一般,满目晦暗地做着荒唐之事。
肝胆欲裂,攸宁一声清喝,用力推了他一下。
赵徴想来也是刚沐浴过,一身寝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经过了几番折腾,领口处的风光一览无余,生生刺着攸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