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文里的女帝后(47)
穆金铃清雅淡然的脸终于变了,“入宫之前,帝师是臣的师兄。”
“竟有此事,丞相和先生师出同门?”
“嗯。”穆金铃点了点头,她和温允白本质上是属于同一种人,从不轻易显露自己的情绪。
待到穆金铃走出听雨阁的时候,就见裴衡也在外等候。
二人视线交汇,互相行礼。
江玉朔很头疼,刚送走一个,又来一个。
裴衡今日身着玄衣,就如第一次见那般。
江玉朔抬眸瞥了他一眼,装作整理书案的样子,将奏折掩到了旁处。
“殿下今日前来有事要问?”
“若是没有事情,不能来寻陛下?”裴衡自顾在一旁坐了下来,看着她道:“本王一个人有些无趣,但陛下似乎在忙,本王可在此处等陛下将奏折批完。”
江玉朔眉心一跳,这个意思是打算在这里待着,并且短时间并不打算走了。
奏折怎么能叫一个敌国的人随意瞧见?尤其还是一个对自己威胁这么大的人。
“不必了,朕累了。”江玉朔状似无意打了个哈欠,“且天色已晚,朕也打算歇息了。”
“那不知陛下是否用过晚膳?”裴衡问道。
“不曾。”江玉朔说道。
“那正巧了,本王命人做了一些,且顺道带来了。陛下可否赏光,尝一尝我们夏国人的吃食?”
江玉朔心念一动,这倒也不是不可以。这是她能利用身份之便尝到的甜头,为何不加以利用呢。
况且裴衡能把她毒死不成。
“也行。”江玉朔点了点头。
裴衡打了个手势,身边的仆役就将食盒送了进来。
多的是肉类,少见蔬菜瓜果。且肉类大多以辣椒为配料,这倒是令江玉朔欣喜。
不知不觉,吃的多了些。
“看来陛下喜欢我们夏国的菜。”裴衡吃的并不多,只是几口,便不动了。
“嗯。”江玉朔言简意赅,眼底复杂之色划过,问道:“殿下自己做的?”
“这都能瞧得出来?”裴衡一顿,转而笑道。
“云臻的厨子不善使用辣椒,而殿下来我们云臻,并不打算久留,自然是不会带厨子的。”
裴衡听后,稍稍眯起了眼,“陛下怎知,本王不打算久留云臻呢?又或者,陛下怎知本王没有改主意呢?”
江玉朔低着头,筷子抵在肉上,动作稍稍一顿:“朕不知。”
不知道,且没兴趣,也不想多问。
二人用完了膳食,裴衡依旧不肯罢休,提出在宫中逛逛,江玉朔就权当饭后消食了。
虽是残冬,夜间寒风不似深冬那般凛冽,但寒冷依旧。
“本王其实也没别的心思。”裴衡眸色如这夜幕一般深沉,“只是想再问一问陛下,那日的聘书当真不作数了吗?”
江玉朔循着他的话,微微侧目,心中只觉好笑。
“朕说了,是一时戏言。”她凝神片刻,看着他一身玄衣隐匿在夜色中:“况且是殿下亲自拒的婚,朕一国之君,自然是不能做那强迫之事。”
裴衡静默半晌,待到二人走过池中桥,他借着身后女官暗黄的烛光,转过身来问道:“若是本王说,愿意被陛下强迫,陛下信吗?”
江玉朔一愣,随之一笑,“殿下在说什么胡话?”
裴衡也付之一笑,意味不明:“本王句句真心。”
江玉朔懒得再多言,当下便下了逐客令:“天色晚了,朕也该歇息了。”说罢,不等裴衡说什么,已然转过了身。
江玉朔走到裴衡瞧不见的地方,绕了道,悄悄去了帝师府。
府中烛光犹在,说明主人并未歇息。
她进了内院,刚想敲门,却发现院落一角的石桌上,趴着一个人。
那人身披白色狐裘,在月色下浅眠。
江玉朔抬步靠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温允白喝酒了。
“先生?”江玉朔皱眉,试图将他弄醒,“这里会着凉,快进去。”
温允白本就是浅眠,身旁一有动静,便能醒来。
他茫然地抬起了头,试图瞧清面前的人,却发现怎么都看不清。但这个轮廓,他是熟悉的。
江玉朔也从未瞧过温允白这副模样。
只见他眸底像是浸了水,眼角上扬,较之平常清冷孤高不再,变得艳丽非常。
他带着一种极美的风情,望着面前的女子,玉指扯过她的衣袖,轻轻道了句:“你来了。”
借着酒劲,撇开君与臣,只有我和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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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师尊怎么可能是女装大佬》
樊尘音,自小天纵奇才,但身负诅咒,飞升必遭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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