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病弱美人巧取豪夺后(102)
裴殊观闻言蹙眉,但到底也没拒绝。
手环着朝瑶的腰,防止她掉下去,往自己怀里推紧。
然后清冽的吻就落在了朝瑶的唇上,脸上,耳廓处,脖颈处,缓缓向下......
朝瑶被他吻得无路可退,只好紧紧攥紧他的衣角,知道那微凉的唇,又重新落回她的唇角,愈发熟练的亲吻。
裹挟着朝瑶空腔中所剩无几的氧气。
待到放开时,朝瑶已有些意乱,张开殷红的唇,呼吸着氧气。
朝瑶感觉有些痒,头昏脑涨,忍不住在裴殊观身上磨蹭摇晃,迷离的眸光向里间的床铺看去,带着点乞求。
裴殊观却瞧着她缓慢摇头,伸手穿过朝瑶乌鸦鸦的发丝,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
声音苍白,带着些蛊惑,
“我用手帮你。”
他温润的手贴合朝瑶腰侧的细腻肌肤,将长裤脱掉,翻过身来靠在自己身上,她一双雪白长腿在裙摆间晃荡,寒意激起几点战栗。
温润的手逐渐变得炙热,打开她的腿,感知着大腿软腻的肌肤纹理,贴合着滑了上去,将花朵温柔的包裹住。
朝瑶的裙摆够长,身后木椅上的裴殊观一手抱住朝瑶将她往自己怀里按,一手指尖在她最紧.嫩的地方抚弄。
表面上远远看去,却是少女坐在青年怀里,衣衫整洁,并无半点异常。
频率加快,朝瑶有些难耐的向后倒去,与裴殊观脖颈相交,两人的青丝纠缠。
朝瑶睁开迷离的眼睛瞧他,细白的小脸染上绯红,贝齿咬着嘴唇来忍耐,以免发出呜咽的哭声。
裴殊观感受到她的泣不成声,指尖微动,将她的一切都不留余力的包裹掌控。
待到事了,裴殊观的水红色的中衣湿了一大片,雪嫩指尖也闪着水艳艳的光。
朝瑶从裴殊观身上爬下来,脸都红透了,万分后悔自己做的草率决定,本来是想看裴殊观生涩得不知如何为好的模样。
没想到他的天赋是一以贯之的,学什么都快,到最后丢脸的是她。
朝瑶这边和裴殊观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但是朝华那里就不好过了,尤其是当裴殊观那一封说明要娶朝瑶的信送回固国公府。
朝华更是惶恐难安,那诡异的梦境更是时常在她脑海中浮现。
梦见裴殊观要杀她,那长剑捅破她的喉管,血流不止。
她本来心下生疑,觉得这可能并不是关于未来的梦,只是一个随意的噩梦,表哥怎么会杀她?
她虽然接近裴殊观有目的,但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对他也算是格外优厚,他有什么理由杀她呢?
朝华原本不敢相信那个梦,可是现在,如若裴殊观要和朝瑶成婚,她与朝瑶一向不和,如此看来,那她与裴殊观就站在了对立的局势。
以后如若涉及到皇位之争,他们拥护不同的皇子,成王败寇,矛盾激发,如若她争权失败,裴殊观真的不会在朝瑶的挑唆下杀她?由此坐实梦境。
朝华不敢赌,沈听何开春后也回国了,朝华没了倾诉之人,只更加郁郁寡欢,失魂落魄。
齐贵妃也发现了自己女儿的不对,虽然她也因为失去裴殊观这么一个天资卓越的女婿而感到可惜,但是固国公府是始终站到他们身后的。
有了固国公府的支持,就有了朝中几乎七成的文官支持,七皇子还小,皇帝过继七皇子不过是上次做得过分,略微警告她一下罢了,她不相信皇帝真能舍了与她的夫妻情分。
等她们拿到皇位,仍旧是锦帽貂裘、玉盘珍馐的奢靡日子,有什么值得发愁的?
听到母亲慰问,如若说朝华之前因为觉得这件事可能性不大而选择不告诉母亲的话,现下已经是不得不说了,
“母亲。”
她躺倒在齐贵妃怀里,柔弱娇怜,满脸泪痕,连纤长眼睫都被泪水打湿,好不可怜,
“趾离被毁,我做的最后一个梦,是表兄杀了我。”
“他的剑从我喉咙穿过。”
齐贵妃本意是来安慰自己这个女儿,没曾想听到了如此这般的消息,一时不免大怔。
女儿做梦预言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也更是凭借此事占尽先机,一步一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后宫已经没了皇后,她形同副后,再等等,皇后之位,乃至太后之位都唾手可得。
可唯一的女儿,怎么会孤苦的死在别人的剑下。
齐贵妃不敢置信的握住朝华的手,“你确定是趾离被毁之前的梦?”
趾离被毁之后,女儿再也没做过与未来相关的梦。
朝华哭着点头,梨花带雨,一双杏眸哭得微红,
“是的,我那日梦见此事,梦里太可怕了,我刚从梦中惊醒,就听见奴仆来报,说法师找出父皇梦魇的原因在您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