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个属下不知。”

“查！”

……

京城波谲云诡。

很快，沈瑶的名字，被很多人知道了。

这个发明了牛痘接种的人，突然一下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方梓彤得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没咬碎了牙，紧接着的就是无穷无尽的害怕和恐惧。

明明是神医发明的东西，沈瑶怎么可能会？

前世这个时候她只是那刘员外后院的一个姨娘。

怎么就突然这么厉害变成了神医？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一定不是沈瑶，一定不是，她是水鬼附身，对，一定是这样！

可恨如今她无法出这四皇子府。

府中规矩太多了，根本就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一个月最多就能看到皇子两次，可每次都是伺候睡觉。

四皇子极少说话，就是来看她也只是静静的看书。

英雄无用于之地。

她好歹活了几十岁了，居然还看不懂一个半大小子一天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这一次，沈瑶这做法简直刷新了方梓彤的所有认知。

她不能任由沈瑶如此下去。

这功劳是她的，不能被人抢走。

一定不能。

“将这封信交给我娘，记得让我娘做干净一点，沈瑶那女人必须死！”

方梓彤哪里知道，很快，四皇子再次拿到了她的信件。

沈瑶？

看来方姨娘瞒着他的事儿还真的是多的多呢。

就在四皇子在思考要如何处置自己这位姨娘的时候，小厮来报：

“爷，门外有一名小哥儿，他说自己是方姨娘的堂兄来自下河村，要见方姨娘。”

方姨娘的堂兄？

四皇子想了想，“带他去！”

“是！”

四皇子说完正要出门，路过门口看了一眼门口那个局促不安，一脸狼狈，浑身脏兮兮的年轻人，突然有些厌恶后院那个穿着舒适，满头珠翠的女人。

忘本？

看来自己当真是纳了个白眼狼呢。

只是正要走，就听到那年轻人叽叽歪歪和旁人嘀咕显摆道：

“那个沈瑶我也认识呢，以前还是我妹妹呢，只是被赶出我们家了。”

“哈哈，小哥，吹牛可打一下稿子，人家沈瑶可是神医，研究了天花，你以为你是谁？”

“哎呀你们怎么不信我呢，我们村儿真的也有一个医术很好的沈瑶，真的不骗你！”

“呵呵，小哥儿还是休息一下吧，管家去喊人了，一会儿就有人带你去见姨娘了。”

方梓明发现这京城里的人都喜欢狗眼看人低，有些不怎么高兴。

明明他们村儿就是有个沈瑶嘛。

方梓明嘀嘀咕咕的，四皇子心里却想开了。

如今沈瑶这个名字夏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是，却没人知道她的来历。

可这小子这么一说，似乎有点意思。

宁可错杀不可误杀。

谁都想要找沈瑶，加上之前方梓彤的信上也提到了要杀沈瑶，这人怕是还真可能了。

四皇子示意了一下，立刻有小厮过去，迅速的将方梓明带到了身边。

“你说你认识沈瑶？”

第302章 有本事装一辈子

三个月后，他们来到了鲁地州府泸州城内。

这些日子，随着一行人的奔走，接种了牛痘的人超过千人。

所有人包括夫子都加入了亲力亲为的行列。

好在效果也是极好，目前为止，没有一例因为接种而死亡的。

不过他们到底只有这么多人，所以，沈瑶在达到某个地方后，先从乡镇村落接种起，全数免费。

毕竟那些贫穷百姓并没有多余的银钱来接种这个最新推出的疫苗。

但是，只要当他们的疫苗接种完，那么镇，县城，州府也就会听到消息陆续有人前来询问。

这个时候，沈瑶就将这牛痘接种的办法毫不隐瞒的尽数传给当地品性民望都很不错的大夫。

如此一来，层层推广下去，这才能真的做到人人接种。

沈瑶虽然没有询问，但是她晓得这一路走过所费几乎是巨资。

但是这些，他们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及半个字。

萧木全部安排的妥妥当当。

只是偶尔会将肖霖带出去，但是去做什么，沈瑶从来没有问。

毕竟，她忙的脚不沾地，哪里有时间询问这个？

这一日，到达鲁地后，全员休整。

如今名声早已经打出去了，推广可比最开始的时候要容易得多。

所以不急于这一日。

加上天气炎热酷暑，这一行人老的老小的小，忙碌了三个多月，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照例租了一间农家小院，夫子带着沈南去体察民生疾苦，老爷子闲不住在后院炮制药材。

萧木和肖霖则坐在院里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