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态大佬总想圈养我(346)
霍承厌眼睛慢慢眯起,看着那人慢慢转过身来。
和白日里不一样的大胆,温婉眉下一双乌黑的瞳子,唇线泛着红,她亲昵凑近,柳枝般纤细的手环住他的腰身。
“哥哥,”她灵动得像是精怪,艳丽的唇轻而易举勾出欲念,道出白日里的隐晦,“你不想给我扣好,是为什么?”
珍珠纽扣绷开,光滑绸缎水一般流泻而下,女孩乌黑的发披散,钻进他怀里。
霍承厌闭了闭眼,抬手捏住她的脖颈,声音低哑:“别动。”
女孩附在他耳边轻笑,灵妙的嗓音婉转:“动了又怎样,哥哥要做什么?”
身子紧绷,霍承厌猛地抬眼,捏着她的肩头压了下来,毫不留情在白嫩肌肤上留下咬痕,嗓音沉沉:“做你。”
第17章 妄想
旖旎混乱的梦,她身上淡粉的缎面变成青绿色旗袍,被他指尖一挑就尽数散开,盘扣七零八落滚在地上,她没骨头一样倒在男人怀里。
场景一晃变成了百乐城的那个包间,外头的人吱吱呀呀唱着小调,里面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似乎是回到了她闯进来的那一幕,人昏沉躺在这,脸颊泛着红,额头有层薄汗。
却不再是因为吃了什么坏嗓子的药。
缩在他怀里连莹润的脚趾都蜷在一块。
“你知道的,你不该这样做。”她长睫沾着泪,垂着眼轻啜。
乌发颤颤,梦里的人刻意望来,蝶翼般的长睫闪着莫名碎光:“哥哥。”
话音一落,霍承厌眼尾骤然一眯,手背淡淡青筋因着用力而突起。
台上的小曲唱得咿呀,清亮婉转,他耳边没了声音,都被他堵了回去。
先前刻意的引诱翻天覆地变了样,她被男人用力压着,死死圈在怀里头。
驯服枪支的手要让她屈服很容易,霍承厌掐着人的腰,嗓音灼得低哑:“顾瑛。”
她不会回答,因为他没叫过她的名字。
只有软而旖旎的语调轻哼,那把用来哄他休息的嗓子在他梦里沦落为取悦人的工具,断断续续响在耳边。
她在干什么,她还在床头毫无知觉的为他念诗吗?
她知道自己在梦里这样肖想着她的嗓音,肖想着她倒在自己身上时脸颊的绯红吗?
她唤他霍先生,然后又乖顺的改口喊哥哥。
衬得他这般情欲如此龌龊,不堪入眼,也不能被旁人窥见。
要是被她知道,她大概得吓得缩手缩脚躲起来。霍承厌表情依旧淡薄,纤尘不染,只有额头覆着层薄汗。
霍承厌喉结隐忍滚动,深邃锋利的眉眼压迫性十足,淡淡荷尔蒙附在他窄腰宽肩,引人沉沦。
外头的小曲唱得情谊绵长,只要凝神还能听得外头散座里讨论曲子的笑声,盖不住里头拆房子似的闷响,他手头的动作在所有人的嬉笑之下更加放肆,让人水一样化在他怀里,上缴着臣服。
他舌尖划过耳垂的那颗痣,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有脚步声在靠近,一只手贴着包间门缓缓推开--
“哥哥?”
这一声喊骤然响起,让霍承厌短暂花了眼,分不清梦里梦外。骨髓间残存着软腻,他喉结深深滚动一番,附着青筋的手慢慢捏紧。
顾瑛本来是觉得人呼吸的频率不太对,疑心他是病了才这么一喊。
结果似听到了声不真切的闷哼,忙着急地站起来。
视线相触,他眸色沉得吓人,狭长的眼紧贴着她的肌肤游走,仿佛要一寸一寸吞了她,嚼碎入腹。
顾瑛有点不安,放下手中的书,问:“你不舒服吗?”
她快步靠近,而霍承厌只是淡淡看着她,表情令人看不透。
他半坐起身来,火机在一瞬亮了起来,他眸色明灭不定,昏昏沉沉的令人害怕。
“别过来。”
霍承厌阖了眸,声音哑得带着磁感,又有几分怪异:“我没事。”
“出去。”
顾瑛唇瓣开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闷闷嗯了一声,关了所有的灯出去。
她背靠在厚重大门上,心头酸涩又不解。刚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凶她了?
难不成是她做错了什么,顾瑛不明白。
第二天清晨她起来吃早餐,桌上也不见霍承厌的人影,中午他也没回来。
宅子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顾瑛和林姨们相伴着捣鼓些新鲜玩意打发日子,霍承厌再没有传消息回来过。
直到晚宴前的几个小时,林泽将几盒首饰,一条披帛和一个小巧雅致的包送过来。
“小姐,这是四爷让我送过来的。”
林姨端来新做的糖水,惊讶着:“就送个包,先生让你过来送啊?”
林泽笑了笑没说话,别说他送个包了,连这些首饰和披帛那都是四爷亲自去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