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态大佬总想圈养我(259)
傅彻怀里抱着人,尝够了甜头倒开始同她讲道理了:“你说孤同你是男未婚女未嫁,所以不得亲密。那我们为何不能亲密?”
这话里藏着的弯弯绕绕令顾瑛费解,她手停在傅彻肩头,依稀能感受到宽肩之下的力量感:“因为把你治好之后我就要回家了呀,我又不…”
顾瑛的声音越来越小,顶着傅彻的幽深的目光莫名就说不下去了。
傅彻温润看着她,唇畔笑意不变:“小瑛原来是这个打算。”
微光似在一刹那折进他漆黑眸子里,再点亮不了分毫:“原来是想走的。”
腰间那只手用力到锢得她发痛,傅彻单指摩挲着她颈间青涩脉搏,俯身时唇畔贴着细腻肌肤浅浅摩挲,就在顾瑛脊背放松之际忽然用力咬了下来。
顾瑛痛得一颤,那舌尖又安抚般游走一圈,吮吸间旖旎水声萦绕着耳垂,顾瑛双手插入傅彻发间,细瘦颈项被迫仰着,如被毒蛇缠绕住的天鹅。
他抬手定住顾瑛下颌,指骨细长说不尽的慵懒惑人,只有眼底缓缓淌着浓黑的焯水。
连绵雪山若是沾染上热的艳血,该是好看的。
傅彻轻缓舔过跃动的脉搏,愉悦弯起眼眸,丝丝瘆人的病态在转瞬间被他尽数藏起。
好多根发丝乱糟糟贴在顾瑛脸边,那双漂亮的眼眸被欺负的泛红,傅彻安抚般揉揉她的后脑勺,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拥她入怀。
话题在继续,他却没再追问顾瑛要走的事情,只是耐心纵容说着:“若说亲密这件事,初见时你便瞧了孤更衣,将孤里外都看透了,按着那人的说法,你是该对孤负责的。”
顾瑛趴在他肩头,鼻尖全是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眼睫起落便无意识坠下泪珠,晕开在他青色衣衫上。
傅彻的手在她后颈处不徐不疾绕着圈,仿佛在安抚幼兽:“再退一步,你救了孤的命,按照民间说法,孤也该对你以身相许的。”
他后退了些将人下巴抬起来,轻柔拭去那两行清泪,放低姿态哄她:“你若不愿,孤也不勉强。”
“我治你的腿,你让我住在这里,”顾瑛眼尾干涩,借着他的手蹭了蹭,“我们两清的。”
“两清?”傅彻将她双手拢在手心,微微上扬的眼中似藏着勾子:“若孤说想要再多一点呢?”
日头不知何时已经沉了下去,顾瑛再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那双眼好似同黑夜融成了一块,深渊般无声注视着她。
她浑身紧绷着想要逃,傅彻低笑一声,温柔捏着她的手:“孤是说,冬日快到了。”
他鸦黑长睫垂下盖住眸中的光,是顾瑛最不想看见的自厌的模样:“府中无人愿靠近孤,若你肯再待一个冬日,孤也能同你捂捂手了。”
一国储君怎会忧心这等琐事,简直荒谬,然而这副风光霁月的皮囊被他用得炉火纯青,骗得顾瑛傻乎乎回握住他,言语郑重如誓言:“不会的。”
“阿彻,信我。等我治好你的腿,所有人都会喜欢你的。”
傻子,傅彻在心中无声地笑,他们不靠近孤,难道只是因为这双腿吗?
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温润应声,眼中漆黑无声逼近,亲昵围绕着她。
进来摆膳的婢子们见到两位主人这般亲密,皆是目光一颤,不敢多看,待听清太子殿下的嘱咐后更是惶恐不安,心中大惊。
“快些去,”傅彻悠然抬眼,似笑非笑望着他们,“莫要耽误了时辰。”
下人们不敢揣测他的心意,纷纷离去。
用过晚膳,顾瑛就说要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傅彻眸中烛影闪动:“孤给你准备了新的院落,备了你喜欢的药园和药堂,要去看看么?”
顾瑛自然起身去推他的轮椅:“好啊,但是不是说搬到东阁了吗?”
“东阁太吵了,”傅彻神态自若,唇角笑意温和,“太多双眼睛盯着那,孤不喜欢。”
阿彻不喜欢?可那是我住的地方啊。顾瑛虽不解,但也没再说什么。
那院子精贵华丽,流水亭台环绕着一隅院落,远远看过去像是精心铸造的金屋,只是地方比她想像中的要偏僻些,来时之路皆被劲竹柏松遮挡。
她走近瞧了两眼,里头伺候的人都同泥塑般立着,没有命令便垂着头不看人,没有一个是顾瑛熟悉的面孔。
这里像是与世隔绝般幽静,她莫名有些害怕,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玉音呢?”
“玉音有事,”傅彻轻飘飘落下话,“她不会再来了。”
第20章 鸟雀
不仅是玉音,其他顾瑛见过的或是面熟的婢子们也都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那些寡言沉默的婢女。
顾瑛不解,睡了一晚上起来后便想出去寻人,才走到门口,那两个垂头不看人的婢女就挡在了面前:“姑娘,主子有令,这段时间还请姑娘哪也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