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只想和师祖he(94)
如今成婚三年,仍旧蜜里调油。
她可真是爱惨他了。
夫君表面上看着清瘦和气,脱了衣裳便是一身极富美感的肌肉,手上能翻书页,也能掂得动几十斤的铁锅,更能把她按在床上老老实实的,再也没力气调皮折腾。
夜半时分,清冷的月光照亮了昏暗的房间,潮热的吐息中,余溪视线迷离,抱住身上人,眯着眼睛感叹说。
“阿芜,我感觉好像自己在做梦。”
美人压下喘息,耐心问:“怎么会这样想?”
她摇摇头,如梦似幻道:“不知道,好像幸福得有些发昏,又好像是你撞我撞的太大力气,要把我给撞晕了。”说着咯咯笑起来。
听她娇憨的笑声,美人稍微往//外退了退,体贴道:“那你先缓一缓。”
闻言,少女笑得更欢了。
“傻夫君,我逗你的。”
但是感觉,真的很像是梦,像那个极美的、她一直渴求的未来……
以至于她会怀疑,自己和阿芜真的能这么幸福吗?
热潮退去后,头脑如同放空一般。在美好的梦幻感中,她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来,余溪慵懒地睁开眼睛,怀中搂着一具香香白白的身体,手臂往上挪一挪,便将他柔软的胸膛揽在了身前。
头脑还没清醒过来,身体就习惯性的凑上去亲他的嘴巴,一路向下,从下颌亲到脖子。
视线逐渐清晰,眼中瞧见那雪白的身子上印着星星点点的红梅,还有那处,他颈肩上那淡淡的牙印,是被她咬狠了后留下的疤痕。
这样细枝末节的地方都与记忆中别无二致。
她稍微松了口气。
应该不是梦。
至少,阿芜不会是虚无缥缈的。
“……在想什么?”美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垂眸看她。
余溪自然的仰起脸来,嘟着嘴巴说:“在想若是今天私塾也不开课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带阿芜去春游踏青。”
美人轻声吐息,“好啊,那我先去换身衣裳。”说着,他从床上坐起来。
赤//裸的肌肤暴露在明亮的房间中,他有些不自然地用手挡了下臀部,随手扯过扔到床尾的中衣,草草的穿到身上,随即下床去,打开衣柜找衣裳换。
余溪满心欢喜地看他穿衣下床,见他刚才说的话好像不是玩笑,疑惑问:“可你不是还要去私塾教书吗?”
美人一边慢条斯理地穿衣裳,转过头来对她说:“私塾今日不开课,外头春色正好,我们就出去踏青吧。”
可是,阿芜今天应该要去私塾的啊。
难道因为她一句不想让私塾开课,私塾就真的不用去了?
阿芜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这是……心想事成?
嗯~真是太好了。
余溪胡乱穿上内裙,下了床来,从背后抱住他,随心所欲地摸他的腹肌。
衡芜刚穿上件衣裳,衣带还没系上就被她两手给钻进来,抓得他心痒难耐,只得按住她不老实的手,提醒她:“别闹……”
天都已经亮了。
大白天,岂不是更刺激了?
余溪嘴角勾笑,指尖点在他身上撩拨,细语道:“可我瞧着,阿芜比我不安分多了。”
压低了声音再问,“真的不要吗?”
被她调戏惯了,美人的脸越低越红,哑声道:“已经没有薄衣用了。”
昨夜备的几个都用坏了。
“那就不用。”余溪大条道。
反正她也不会怀。
呃……为什么她会想当然的觉得自己不会怀孕?
嗯??为什么他们成婚三年,到现在都没考虑过怀个孩子?
细算起来,他们成婚真的有三年了吗?
他们是什么时候成婚的来着?
察觉到一处不对劲,那种古怪的错位感便接连不断的浮现在脑子里,明明是自己过的日子,自己却好像很不熟悉。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被她抱在身前的人就在她的怀抱中转过身来,把她纤细的胳膊松开,微微俯下身,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近在身前的人,拥抱着他极为真实的感受消磨掉了飘渺的虚无感,她搂住美人的脖子,依恋地往他身上靠过去。
他的力气的确好大,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
可那……是什么时候?
头脑有些不太清醒,恍惚之间,人已经被重新按回了床上,刚穿上身的内裙也被扯松了。
“等等,等等。”余溪抬手按住他压过来的肩膀,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猛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又酥又软,只是被他亲了一会儿,心跳变得砰砰的,要把胸口都撞疼了。
刚刚她的身子还是轻松慵懒的,这才一转眼的功夫,怎么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