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修炼三十年之囚鸟杀时+番外(58)
这种时刻,必要装的心中坦然,寂北一向不舍得教训自己,凛礼倒也是有种有恃无恐的“骄傲”。
寂北揉了揉她的脑袋,却满是委屈,“凡事,你能不能同我商量商量。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他将头埋在凛礼肩窝,“你能不能也顾及下我的感受,哪怕一点点就好。”
“我......没有不考虑你。你也听到了,苏恒是为了他的妹妹才找的我,和明峥所要做的事无关。否则我也不会帮他。”凛礼顺了顺他的银发,又觉得此举太过暧昧,便收回了手。“我想着三十年前的事与你并无牵连,所以寂北你大可以置身事外。何况你是天狱的主君,迟早有一天要回去主持大局,没必要为了我的事扰乱你的思绪。”
寂北双手搭着凛礼的肩,盯着她,这就要和自己撇清关系了?
想得美!
一把将凛礼扛在肩头,低沉着说道,“你听好了,明峥所做的事关乎天下安危,我既插手了便绝不会抽身,而且你的事都与我有关!至于天狱,我自有分寸,那背后之人我也会揪出来。”
凛礼愣的半天说不出话,只能任由寂北将自己抗回了客人所居的厢房。
走至院内,一脚踹翻了房门,惊的沈司洲以为是敌袭,只见寂北满是怒意地扛着凛礼,不由问出,“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把偷摸出去见人的,带回来了!”
寂北将凛礼轻轻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鞋,盖上被子,也不顾沈司洲的满脸狐疑,大喊一声,“睡觉!”
说完话自顾自地翻身而眠,把凛礼和沈司洲唬的大气都不敢喘。
再说,这门都被踢坏了怎么睡!
——
这一晚可谓是百无聊赖,第二日天一亮,沈司洲便凑到凛礼跟前细细询问,凛礼讲了个概括。
沈司洲恍然大悟,这分明是吃醋了。
害得他白白担心了一晚,看来这两人之间还要自己多推一把。
趁着寂北去拿早饭的空隙,沈司洲打算单独和凛礼聊两句。
“凛礼姑娘,寂北对你的心思不用在下多说你也肯定看的明白。”沈司洲谄媚地凑近,扇着折扇,“只是不知姑娘对寂北是个什么看法?”
凛礼知道沈司洲是个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挤的人,但他身为情场高手,说不定还真能想出什么应对之策。
“你如今也已知晓我的身份,那我也便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半妖尚且活的艰辛,更何况凡人和器灵?我很在意他,但正因为在意他,所以才不想寂北因为我遇到不好的事。”
她其实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可有一点凛礼很清楚,若是自己太过放肆,那就真收不住了。
沈司洲连连摇头,“感情之事两情相悦已实属难得,何况以我对寂北的了解,他定会计划好一切,解决所有顾虑。你若是因为身份不同而怕未来的磨难,那更是不再话下。几年前我就听说寂北拒绝了所有的求亲者,起初还以为是他对姑娘不感兴趣,后来看他对缚灵录的执着,再见了姑娘你,在下才明白,有些人看着不好接近,其实啊心里早有愿意偏爱之人。”
他笑地爽朗,“未来之事皆无定数,姑娘随心所欲一次也未尝不可。”
一杯清茶递到凛礼面前,她心里乱的很,“可若是迟早有一天会分别呢?”
沈司洲闻言约莫是猜测器灵漫长的寿命和凡人比起来犹如汪洋,“可那也是以后的事了。在下所言也不过是小小的看法。关键在于姑娘怎么看的。”
“我不知道,对于这方面的问题我从没想过,也没想到会有人因为一次意外找我十五年。可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我不想带着满满的疑惑去喜欢一个人,那对他是不是也是一种不公平?在真心接纳他人之前,我总要先找到自己啊。”
她的任务,离离的死因,还有帮助明峥的人,凛礼一无所获,她甚至觉得不安,害怕和她有关系的人被牵连其中,也担心她会给想要保护的人带来麻烦。
翩翩公子的眼底带着欣赏,“凛礼姑娘确实与众不同,感情之事,非当事人不得体会。那我便先以茶代酒,祝你找到答案。”
清冽的茶汤入喉微苦,却也比此时的心境甜些。
茶未饮毕,寂北便端着清粥小菜入内,凛礼的伤尚未完全好,一大早宜清淡。
“雷无异在门口等你,大约是为着妖的事而来,”见凛礼欲起身,寂北一把将其按下,“吃完再去,他要等便等着,他不吃饭你是要的。”
哪有一大早起来催促姑娘家卖命的,寂北对世外盟委实没有任何好印象。
“可他这么站门口是不是有些奇怪,不让他进来吗?”主人家站客人门外等,显得他们太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