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修炼三十年之囚鸟杀时+番外(289)
她终是哭着一把抱住寂北,“你走啊!你要是咽得下这口气,我绝不拦你。”
寂北被她此言激的火冒三丈,却又不忍让她再难过,随即一把搂住颤巍巍的美人,带着掠夺的心情,吻了她的眼睛,“房间在哪里?”
他皱了皱眉。
凛礼破涕为笑,搂紧寂北的脖子,红了脸,“二楼第三间。”
推门而入,寂北便是迫不及待地扯下了腰带,凛礼这身衣服实在是......不堪入目!
“我若是不出现,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他亲了下凛礼脖间拿道粉色的伤疤,虽已愈合,却还是看的他心疼,如今更是用这招将他引出,凛礼何时学会的这些?
白嫩的手指勾起那一缕墨色的长发,凛礼心满意足地答道,“没想过。”
见他眉头紧皱,却是一脸坦然,“因为我知道寂北一定会来的。谁让你被我吃定了。”
白嫩的藕臂攀上寂北的肩,像一枝柔软的菟丝花寄生在寂北的偏爱中,悄然生长,“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白龙的事,你也知道了?”
寂北瞒了这么久,却还是被凛礼发现。她一直都遵循着天神的安排活着,按着他的旨意护着人间众生,要是她知道自己信仰的天神从头到尾都在利用她,如何能不失望。
凛礼嗯了一声,“天神为了净化混沌灾祸,指使寻昼偷走了白龙的月光,还将他们分开。一个被禁锢在时间内,不知岁月几何,一个化身神女绮,替神一次又一次的为人间死去。最后即使相见,也被指责不该有私情,双双被贬下凡。灵魂转世轮回,生生世世经历爱而不得之苦。”
这是谁都不知道的故事,也是天神的秘密。
“不错,白龙死后,龙骨化成极梦神川,而你却成了器灵。”
寂北的手慢慢游移,熟练地解下那肩上的披毯,“凛礼,我们被天神诅咒了。”
他痴痴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发梢和锁骨,一点点印上自己的痕迹,直到听见怀中之人的闷哼声,才收了力道。寂北额上的汗珠低落于凛礼的胸口,慢慢滑落至腰间,却连接的两人更加密不可分。
凛礼回应着他的不安和贪婪,悄声在他耳边低语,“无论这一世如何,我都会与你一起面对。”
寂北埋在凛礼肩窝,像是哭泣,“那你在天河,为何要说不爱我了?”
原来他一直在纠结这个。
她将寂北的脸捧起,努力地学着他的样子,温存地覆上自己的唇,带来极致的温暖。红帐之中,交叠的人影,正在诉说着爱意,“故意气你的。”
寂北听完却是一笑,“那我可要补偿。”
“悉听尊便。”
这一夜,他们只有彼此,天下人间皆被抛在脑后,哪怕明日是无间地狱,也休想阻止彼此的眷恋。
——
第二日清晨,寂北便抱着凛礼离开了香远楼。她终究是姑娘,和夫君一道在花楼过夜,到底不好听。寂北虽不在意,但不能不考虑凛礼,眼下还是离开人群来的安全。
苏恒却是一夜未眠,见凛礼换上了原先的衣服,自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白夜寂北那满面春风看得他有些不爽。
“凛礼......劳累了一夜。”
寂北宣誓着主权,却是话里有话,“应该是被我折腾了一夜,这才睡的沉。既然你是陪她来的,现下可以放心了。”
这无疑是在赶人。
苏恒自然看出他是在吃醋,却也明白自己终究是个外人,“我当然会走,只是你如今还能保持清醒,可却也不一定熬得到满月,到时六亲不认,凛礼怎么办?”
怀中的凛礼哼哼了两声,应是二人的交谈吵到了她,这才略微有些不满。寂北拍了拍她的背,让她往自己怀中靠了些,才又哄睡。
“随你。”
寂北看不惯苏恒却也无法反驳他所说的话,如今离满月还有四日,只盼着能平安度过。
既然被找到,寂北便用天狱的令牌安排了一处住所。他一个人住在破庙本也无碍,可凛礼不行,哪有让她来找自己还睡不安稳的道理。虽说有自己在,她不可能睡的安稳,但夜晚办正事的时候,场地还是很重要的,不可忽视。
凛礼醒来时,已是过了中午,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洗漱完后却发现在一间陌生的屋内,想必是寂北的安排,可眼下却是不见他的人影,难不成他又溜了吗?
“白夜寂北!你个混蛋!”
凛礼夺门而出,穿上裤子就玩消失,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但一想两人是夫妻,好像也不存在不负责任一说。
心头千万句咒骂,硬是咽了回去。
“我何时成了混蛋?”寂北瞧她叉着腰,气呼呼地样子自是不敢随意接近,手中端着的红枣粥也有些微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