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修炼三十年之囚鸟杀时+番外(234)

作者:吉时以至

白山茶的那头,似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弯着腰在寻些什么,一身紫金华服,难不成是宫苑中的大臣?

瞧着岁数似是五十上下。他来盼云居做甚?

凛礼蹑手蹑脚地行至他身后,突然问道,“大叔,你在找什么?”

那位大叔被凛礼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得当场站起,谁知竟扭伤了腰,“我......来找一方帕子。”他按着腰扶着亭中的桌子慢慢坐下,这老腰是真不行了。

“可要我帮你?”凛礼悄悄施展法力,让他舒缓了腰疼,如今她使用法力应当谨慎些,自然不能随意在外人面前展现。

那位大叔抬头间,对上了凛礼的秋水剪瞳,却是一惊,他一眼便知眼前这姑娘不是龙渊中的人,“不必了,丢了便丢了,大概是与我无缘吧。”

“有些东西确实是越想找,越寻不到,大叔您稍坐片刻,想来帕子自己就出现了。”

凛礼给他斟茶,秘色瓷的茶盏中飘着白毫银针,甘冽清香的茶水让闻者舒心。她喝不惯龙渊浓茶的热烈,也不喜青花杯盏的样式,寂北特地寻了好久,才给了她这独一无二的惊喜。

大叔轻抿一口,细细品味,是让他怀念的味道,“姑娘是安家的人?”

“是,因安如儿同二殿下关系好,我便多叨扰一些日子。”

这段说辞她早已背的滚瓜烂熟,寂北生怕她忘了,还督促着她练习了好几次。凛礼瞧着大叔眉眼间与寂北有些相似,又穿的这般贵气,还来盼云居寻帕子,估计是沉王无疑。

但一想到寂北这些年的遭遇少不得他在背后推波助澜,心下却也不是滋味。

沉王见凛礼行为举止皆是守礼,还以为是自己这臭小子已经转性,终于愿意安定下心性。“姑娘家中还有几口人?生辰八字可否相告?”

他是来探查底细的?

“家中仅我一人,至于生辰......忘了。”

她这不是谎话,凛礼哪还记得六百年前自己的生辰。可沉王不应该是个横眉冷对,长相凶狠,为人暴戾的王吗?

眼下这位大叔竟......有些和蔼。

沉王被那一口未咽下的茶水,呛住,这姑娘说话的语气倒还真像寂北他生母。“我也是想提醒姑娘,没名没分的待在盼云居到底于你清名不利。”

他这话在理,凛礼虽说是以客人的名义暂住,但总是少不得别人的闲言碎语,想是沉王来此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倘若传到王后耳中,岂不是给寂北带来麻烦?

“大叔你可是来告诉我该怎么做的?”他毕竟是寂北的父王,还是会顾及儿子的声誉。如此细想,沉王倒也没有她印象中的不近人情。

沉王听到这话,却是一愣,难不成这姑娘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不应该啊,他一没有自称孤,二也没有发脾气,摆架子,想来是不会被看穿的。

“咳咳,姑娘知道我是谁?”

“二殿下的父亲。”

“你莫不是见过孤?”

凛礼替他续了杯茶,“原也是猜测,但现下是真的知道了。”沉王一定早就习惯了自称“孤”,否则也不会因凛礼一句话,就暴露了习惯。“何况大叔您这身衣服扎眼的很,我就是想不知道都难。”

“到是孤疏忽了。”

他故作随意地理了理衣袖,“说正事,孤还是第一次瞧见那臭小子把姑娘带到这里,如此也该替你寻个合适的身份。这样吧,后日就是各家贵女入宫的日子,你也参加一下,走个过场,到时再以贵女的身份入这盼云居才算合规矩。”难得臭小子眼光不错,身为父亲自也不能拖后腿。

凛礼迟疑片刻,“贵女......可是要为二位殿下从中选出未来的夫人?”那她此番前去是不是不大好,虽说不过是占个身份,但于寂北未来娶亲似是不利。

沉王大手一挥,“是又如何?姑娘是瞧不上孤的儿子吗?若是不喜欢小的,那还有大的,孤的大儿子虽长得没有臭小子讨喜,但也是不错。”

凛礼急忙解释,“只是二殿下还未同我表明心迹,可是于理不合?”

“什么?”

沉王震怒道,“都把姑娘你拐来了还未说清?不行,你附耳过来,孤给你出主意。”平时臭小子花天酒地就算了,遇到正经事还要他这老子来操心,真是白长了一张像皎皎的好皮囊。

听着沉王的法子,凛礼陷入了纠结之中。

“可行吗?”她自觉是个馊主意。

“相信孤,一定行!”沉王用力一锤,直接将那桌子砸了个稀烂,“要是不行,孤就把这臭小子给办了!”

凛礼吓得急忙起身,“倒也不必如此。”她无意间竟瞧见白山茶花上盖了一块帕子,绣着云海图样,“大叔,那块可是您要寻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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