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被魔尊圈养了(114)
底下众人都哄笑了起来。
江问白心神不定的回头看了一眼唐酒,随即道:“明日我出去看一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形?”
唐酒似乎对于只要不是“江问白不是同楼里姑娘说话”的所有事,都十分包容和理解,非但没有异议,还十分贴心的提醒:“嗯,要注意安全。”
……
有了上一次茶寮的事,江问白出门之前十分谨慎,反复叮嘱唐酒:“我没回来之前,你在房里不要露面,若有人闯进来,你躲在这床底下。切莫出声。”
唐酒看了一眼床底,我堂堂魔尊你让我钻这种地方,老子才不干!
但江问白得不到回答,为了强调事情的重要性,又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
唐酒到后来终于不耐烦了,说了句:“啰嗦。”江问白才终于作罢,戴了个帷帽走了出去。
……
风歧如今浑然不似江问白和唐酒刚来时的模样,城里多了不少外来人,而且个个手里都拿着兵器,一看就是江湖中人。
原本空无一人的客栈,如今也是挂了“房间客满、加铺也满”的牌子,而城中不少无人居住的房子,也有了人影。
江问白只知道不少门派都来了人,但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看着更吓人了。而且因为外来人口的增多,眼下城里大早上喝得横七竖八在街边“躺尸”的人,也成倍的增加了。
江问白走了一段,果然见到一群星河派的弟子正在鬼鬼祟祟的贴告示。
他等星河派弟子离开,立刻过去揭了告示,揣入怀中。
他闪去一旁无人注意之地,才拿出来看,这画像上,竟然真的画了他和唐酒的模样。
只是……这画像上的确是他和唐酒的模样,画工却是实在不敢恭维。
或许狗眼看人低?星河派这群弟子将江问白和唐酒的模样,画得十分草率。
江问白还好一些,是个遮了脸,但是莫名其妙在其他地方被点满了麻子的穷苦模样。
唐酒因为被看到了全貌,所以是个丑陋不堪、面黄肌瘦的乞丐模样。
江问白哑然失笑,倒是放下心来。
他将这告示叠了起来,塞入怀中,打算带回去同唐酒,奇文共赏。
又走出几步,江问白看到方才那几个星河弟子,又跑去了一个酒肆“高谈阔论”了。
“……这二人功夫相当不错,身上又有毒血,即便我们香主武艺高超,也还是奈何不得。但我们香主义薄云天,如今千秋门余孽又起,这二人如此明目张胆,怎能让他们就此逃走,所以还希望诸位都帮忙留意,以正世间公义……”
那几名星河派的弟子说的是义正词严。
江问白心下冷笑,什么狗屁公义。
江问白气恼,恨不能立刻揪出来华擎云,当众揭穿他的小人嘴脸。但华擎云这人素来贪生怕死,如今这日日的也只是让手下出来办事,自己躲了个严严实实的,不知藏在了何处。
人群议论纷纷,千秋门恶名在外,寻常人对此事的态度却截然不同,听到的第一反应都不是要冲上去匡扶正义,而是……
“这风歧都有千秋门余孽了,那岂不是更不安全?”
“会不会如同南阳那般,也会来一场毒雾?”
“应该不会吧。我听说那毒雾是因为起了大火,只要不一把火烧城,横竖也不会那么可怕。”
“那谁知道呢?眼下这季节正是天干物燥的。”
眼见人们说话是越来越跑题,星河派弟子开始着急,试图将人们都拉回来:“诸位,诸位,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先将这些人抓起来吗?诸位在此也是等候南阳那边的消息,若是在此之前就已经抓到了千秋门的余孽,不更是大功一件吗?为何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这星河派的人素日嚣张惯了,说话从来不过脑子,这话一出,果然在场的人十个就有八个都不高兴了,纷纷反驳。
“我们怎么就畏畏缩缩了?”
“就是啊,我们在此不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吗?”
“你怎么说话的……”
一时间又炒作一团,江问白忍不住失笑。这星河派当真是拿了鸡毛当令箭,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人们惧怕秦氏,但并不惧怕仰仗倚靠秦氏为生的星河派。
说句不好听的,如今天下大部分门派都是仰秦氏鼻息而活,那凭什么同样如此的星河派就高人一等了,都是池子里的王八,谁还比谁高贵了不是?
更何况武林大会过去这么久,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沈星河当家,很明显,沈星河对秦氏的作用,几乎是没有。
众人吵吵嚷嚷时,人群外突然出现个稚嫩清脆的声音:“这无极山上的悬赏令,当真是已经被人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