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雌君是星盗头头[虫族](58)
就这样吧, 只要雄虫不问, 他就可以不做出那个回答, 献上自己的所有, 包括自私又卑劣的心,换取一段停留。
他仰起头迎接着雄虫的吻, 感受到自己胸口处的一阵阵酥麻,胸前布料绷紧出一只手的轮廓,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总之……不管怎样还是无法拒绝雄虫的任何举动……
那就让他就此沉沦吧。
很难想象这只看起来坚硬又强大的金发军雌总是会在一个个亲吻下而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黎辰不得已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会议室里的长桌上。
知道雄虫的触碰能让时禹的身体感到更舒服一点,黎辰很好心, 羊脂玉般的皮肤在指尖溜过, 像在把玩什么艺术品。
直到黎辰触到他上身的突起, 大大小小的不在少数。他不由得顿住了一下, 知道这些都是伤疤, 胸口上更是有一道两指宽的贯穿整个胸口的伤疤。
这是得伤得多重呢。
雌虫身体缩了一下,却做出了有史以来最主动的行为,像只小动物一样挤在他的颈侧,笨拙地印下一个个潮湿的章,发丝柔柔地扎在黎辰的脸侧,有些痒。
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黎辰很配合地仰了仰头,听到耳边雌虫低低的声音:“我……我会去做疤痕消除的。”雌虫以为他的停顿意味着嫌弃。
时禹本来是要去做疤痕消除的。
在那个得知自己终于可以再升一级的夜晚,在即将走上那个位置,自己作为一个平民雌虫终于可以自己选择雄虫的那个位置时,他对着镜子看到自己满身狰狞丑陋的疤痕,突然也觉得刺眼了起来。
他是打算去做疤痕消除的。
只是第二天……终究没有那个机会。
黎辰从自己的肩上掰过时禹的脸,看着那张精致得常常显得冷漠的脸,此刻眼里流露出湿漉漉的哀意,细看还带点委屈。
到底是他的什么举动让雌虫总是如此不安呢,人类百思不得其解。
他指腹轻轻压过那些伤疤,想起了一些事情。
在那次黎辰差点被蜂王伏击之后,时禹就给黎辰带回来了一个新光脑,方便他随时联系其他人。黎辰终于有机会再次登录星网查找资料。
他曾经搜过“时禹”这个名字,一打开搜索结果,铺天盖地的都是有关时禹因为攻击侮辱雄虫被帝国法庭判处三十年的新闻,和后来时禹逃狱流亡星际的事情,但是都说的很模糊,基本上就是一句话通知罢了。
这个黎辰表示能理解,毕竟事情是编造出来给某些虫看的嘛。
下面评论清一色的震惊,惋惜,不可思议,以及辱骂。
再无其他相关信息,没有时禹以前的信息,也没有任何细节。
翻到了很下面很下面,才能看到几条能带来一些信息的评论。
因为时禹一直在军校没有太多地出现在大众视野中,但在新生代军雌当中,他曾是所有虫崇拜的对象,这不仅仅是他因为他出色的成绩,还因为他是平民出身,每往上一步都要付出比贵族雌虫千百倍的努力,他是从刀山火海中一步步踏上旁人想都不敢想的高位的。
其中的艰辛,也许只有时禹自己才知道。
在一片混乱的评论中只有一条留言不带脏字,甚至流露出一些惋惜,说:“明明离那个位置只差一步了……只差一步,他就能当上第一军的军团长了。”
而对于这条留言的回复则都不堪入目。
“这种伤害雄虫的渣滓还当什么军团长,应该说还好发现的及时吧???”
“你又怎么知道的?内部的军雌?”
“杜兰特阁下还是仁慈了。”
……
“杜兰特阁下什么德性你们不知道吗?”越翻越下,黎辰看到了这条评论,而上面显示账号已注销。
故此,黎辰依旧没了解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军团长……
黎辰才发现其实自己对时禹了解甚少,但是没关系,他吻了吻雌虫沾湿的长睫,带着疼惜。
反正他和他还有很长时间,而这只雌虫已经是他的了。
简单的安抚之后,黎辰又带着时禹到了医疗舱室,老军医阿尔瓦站在那里,眉头紧锁看着一堆试剂管。
“依旧没办法配出来那种毒素的消解剂,就连和青基素化合在一起的另一只成分我都所知甚少。我会送回一部分血液样本到帝国研究所继续进行研究,但保险起见,你们也得去找到制作出这种神经毒素的虫,能拿到消解剂最好。”
就像是银河不知道蜂王雾色的藏匿之处一样,他们也不知道银河在哪。宇宙可以将所有隐藏于广袤黑暗之中,在这之间博弈,仿佛在跟无数隐形的手在做对抗。
蜂王雾色的合作,多数星盗团的销声匿迹,让银河全体人达到最警惕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