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清冷小夫郎对赘婿真香了(111)
周少薄一进去,总觉得常春德看他的眼神就跟饿狼一样,恨不得把他的皮都扒了的凶狠,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他突然不见了几天,所以对方才这么生气,便没放在心上。
“你想到主意去偷了?”常春德冷眼看过去。
“没有,这不是和掌柜的您来商议一下吗?”周少薄的下半身极疼,“嘶嘶”地抽着凉气,但也不堪被对方知道自己是因为骚扰哥儿才变成这样,就愣是挤出一副讨好的笑容。
但脸上那道明摆着的疤配上这种扭成一团的笑容,让常春德恨不得现在就给他几棍子。
忍住,得让这个畜生彻底翻不了身,要是就这样弄死他了,那也太让他好过了。
常春德深吸了一口气。
“不用商议了,他们的方子就放在他们铺子的柜台那里。他们今夜家中有事,会早点打烊,你看准时机进去偷。”常春德按照莫文俞给的说法说了一遍。
他们商定不能让周少薄再过多几日好日子,直接商定了今夜动手。如果周少薄不找上门,他常春德照样会喊周少薄过来。
但周少薄也不是完全不动脑子,“掌柜的你怎么知道这些?”
常春德漠然扫了他一眼,因为忍耐手背下的青筋在皮下显得异常明显,“他们铺子里有我的人。”
铺子大需要做的活多,便会有其他小厮趁着帮工混进去,能打听到这些合情合理。还有更多奇怪的地方周少薄也说不上来,但因为太过想报复莫文俞,便也没多想。
偷秘方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周少薄也没花钱找人帮着,直接决定自个儿晚上去一趟。
下半身虽然疼痛难忍,不用看都知道皮肉已经开了半绽花,和布料摩擦在一起简直像是拉着皮往外扯,但勉强还能动。
周少薄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知道了秘方的位置就好办得多。
刚走出食肆一两步,头顶上却仿佛撒来不知道什么东西,抬头一看,还未反应过来,便看到一道水冲他泼来!
周少薄立刻被淋了个落汤鸡,在寒风刺骨的冬天冻得直哆嗦。
过路的人诧异地望过来,随后看到是周少薄都嫌恶地扭过头去。这个假书生又来到处弄事儿了。
那些视线就跟刀一样,直直地往他心里边戳,更糟糕的是,挨了几十大板的下半身跟火灼烧和被无数根针扎过来一般疼痛!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盐水!
他身上穿得本就单薄,现在更是冻得直跳,但一跳,下半身又灼疼,疼得浑身都抖得很筛子似的。
诧异地望向食肆里正要开口骂人,却看到常春德手里抱着一个盆,脸上的表情既无辜又阴冷。
“不好意思啊周少薄,我没看见你在门口。你说你,挡路做什么?跟个挡路狗一样。”常春德冷笑了一下,还没等人破口骂,就又回到了食肆里,直接关门。
连让他进来换一身衣裳的意思都没有。
周少薄阴着脸,疼得脸色发白。
明摆着就是故意的!但是话里边全把错怪罪到他身上!
*
虽说故意被泼了一盆水,但周少薄满脑子都是报复莫文俞。
按照常春德所说的从铺子里没关紧的窗子里翻进去,他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放在柜台上的秘方。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很快被即将胜利的喜悦占据。
防止拿错,他还特意翻了几下,发现上边确实有辣椒等看不懂的料子,便确信自己肯定没拿错。
慌乱塞进兜里正要按照原路翻出去,却听到门口突然一阵骚乱,紧接着门被撞开,几个带刀的县吏直接冲了进来!
周少薄顿时吓得腿软,又带着伤,很快就被县吏给反手扭着跪倒在地上。
“你们做什么!”周少薄惊恐地死命挣扎。
“闭嘴!”县吏大声一喝,“此等盗贼还有胆问!”
周少薄慌了,却看到莫文俞和常春德从正门走进来,朝几个县吏恭敬一拜,“多谢几位官爷,这小贼就交给你们了。”
“周少薄,你真是死性不改!”县吏怒喝道。
定睛一看,这不是早晨刚警告过他的县吏吗!要是被抓住,那他可能下辈子都得在牢房里待着!
“我没有偷!我是他大哥,这哪里算偷!”周少薄抵死挣扎,看到常春德和莫文俞站在一块,开始大喊大叫,“还有你常春德,你陷害我!”
他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常春德轻而易举知道秘方在哪儿,怪不得食肆打烊了还关着窗,怪不得这么重要的秘方就这么放在柜台上,原来都是在引诱他!
莫文俞无辜耸耸肩:“我从未有过大哥,请官爷明察。”
原主是被弃的孩子,捡到原主的女子还未来得及给他上户贴也就是户口本就病死了,而莫玉钗压根就不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