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情根深种[快穿]+番外(238)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宁王纾自知计划失败,但这顶帽子却不能任由扣下来,否则便占不住理字,“宁国有何理由要杀他,若想杀他,又何须如此手段,宁国大军并非摆设,既想诬陷,便该拿出证据来。”
信帛送达,奉樾轻笑一声:“他倒是十足无耻。”
不过例来也是如此,行事需占理,即便是造反,也要打上清君侧的名号出来。
只是即便宁国兵力强盛,也不该这个时候挑衅才对,宁王在着急什么?
“大王。”侍从匆匆入殿道,“侍卫传报,长襄君已到淞都城外了。”
“什么?!”奉樾眸中有惊喜浮现,起身道,“大军何时开拔回来?寡人竟不知道。”
分别许久,他还以为还需再等上一段时间,却没有想到他竟要回来了。
“大王,长襄君未带大军,而是带了身边随从快马赶回来的。”侍从小心道,“您遭遇刺杀之事问责宁国,想来长襄君也知道了。”
但大王遇到刺杀未及时告知,这回来是关心还是算账可就未可知了。
奉樾绕过桌案的步伐一滞,思忖道:“将斗篷取来,寡人去看看母后。”
宗阙尊重母后,他还是去躲躲才好。
“是。”侍从匆匆捧起斗篷。
奉樾匆匆出殿,却已闻快马疾驰之声,待他踏出殿门时,马蹄嘶鸣,风尘仆仆的男人从马上跨下,几步已行至了面前。
一身戎装,半身风霜,龙行虎步,漆黑深邃的眸却只定格在他一人身上。
奉樾目光顿住,心脏蓦然怦怦跳了起来,待人行至面前打量周身时,已是屏住了呼吸:“你看什么?”
他的身体在这一句话后被男人拥在了怀里,腰身发丝皆被扣住:“你无事。”
奉樾的心突然就定了,他伸出手抱住了男人微凉的盔甲,鼻尖酸涩,眸中却带笑:“我无事,一点儿事都没有。”
因为担心他,所以匆匆赶回吗。
盔甲胳的有些发疼奉樾却不愿意松开:“你呢?”
“我没事。”宗阙松开了他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哪儿?”
奉樾轻怔,眼神微躲,又对上了男人的视线道:“听说你回来,自是出来迎接你。”
【宿主他骗人,他怕你收拾他,想回娘家。】1314报信道。
宗阙深深看着面前的君王道:“我信你。”
奉樾对上他的视线,突然觉得有些心虚,总觉得辜负了他的信任。
第53章 公子世无双(15)
寝殿之中烛光氤氲, 内殿之中新修了浴池,引了活水注入,蒸汽袅袅。
奉樾坐在池边拿着绢帕擦在男人的背上, 手指碰过了那曾被箭伤过的痕迹, 即使经年, 那处贯穿肩胛的箭伤痕迹也一直没有消失,此一战倒无重伤,只是身上仍多了一些细碎的伤痕, 有些结了痂,有些则已经落了疤。
奉樾小心擦拭着:“你此行辛苦。”
宗阙睁开眼睛回眸看他:“将士们都是一样的。”
“此次大胜归来, 我自是要犒赏三军的。”奉樾的手指碰过他的一条伤疤, “我只是心疼你。”
宗阙握住了他的手道:“没事,黍国之战很顺利, 并无太大伤亡,与宁国之间的战争需要做好万全准备。”
“宁国尚武,将士的确悍勇。”奉樾被他握着手说道,“若想攻伐, 必定死伤无数。”
“但若放任,是养虎为患。”宗阙说道。
宁王野心勃勃,虽上下法度严明,却将他国百姓视为低一等,战乱所俘的俘虏皆要打上奴隶的印记,一生都不能抹去。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这道印记, 但是奴隶的地位和生活非体会过不能明白, 那是对人性的摧残。
“此一战必行。”奉樾弯腰扣住了他的肩颈, 下巴放在了他的肩头道, “但不能急, 宁王此次动用埋藏极深的暗线刺杀,可见对我霖国忌惮颇深,且黔驴技穷,只是他此时动手,不太像他一样的行事风格,太过着急,宁国内部想来有内患。”
“压迫太多,必会有反抗。”宗阙侧眸看着弯腰下来的人道,“此次宫廷暗线清理干净了?”
“一应九族都查过,应该清理干净了,不过即便没有,有你赠我的东西,我亦不怕。”奉樾说道,“此次可是帮了大忙。”
“你遇刺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宗阙问道。
奉樾神色动了一下,想要起身,却被宗阙抬手扣住了手臂,一时不能离。
他自然是怕他担心,可是他亦是担心他的安危的。
“你报捷书信无一句问询我的安危,想来是不怎么担心的。”奉樾想到此处轻哼了一声道。
“此信是军中急报,未必只递到你一人手上。”宗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