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禁欲残王每天都想破戒(278)
“去把花五小姐送回花府吧,再派个御医过去!”
海公公听了吩咐就照做了,皇上没有再继续停留,坐上马车返回了宫中。
途中,淑妃好几次向皇上示好,想要说点什么消除皇上对岳安年的怀疑。
可皇上却是冷着脸一言未发。
今日出宫之前,离渊曾提议去郊外马场,但赵王却多次提起了这个茶楼。
想起花六娘的那些话,他越发觉着这事与赵王脱不了关系!
回到宫中后,皇上直接回了御书房,两个时辰后羽衣卫都尉过来禀报,说并没有在茶楼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
那名刺客是名死士,也查不出他的来历。
就是萧世子躲进的那个衣柜里,有些特殊香料的味道。
但他们盘问了萧世子很久,萧世子就是什么都不说。
那茶楼里唱戏的“小生”和“青衣”倒是都将他们知道的事情招了出来。
那小生的的确确与梁王是那种关系,他们每日未时左右都会在茶馆里私会一阵儿。
至于萧世子为何在那里,他们也不清楚,也不知道萧世子与梁王有没有那种关系。
皇上听到羽衣卫的回禀,气得将手里的青花瓷杯摔得西吧碎。
他曾经还觉着,梁王是众多皇子中最像他的一个。
真是像他姥姥个腿儿!
端妃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跑到御书房外一哭二闹三上吊,一个劲地说是有人陷害她儿子,求皇上彻查。
这事儿还查什么?只会越查越丢人!
再查下去,全大奉的人都会知道他的龙种是弯的!
皇上气愤地叫人将端妃拖了回去,并斥责她教子不严,枉为人母,将端妃降成了端嫔。
弄走端嫔后,皇上又开始批折子,看着折子上写着建安匪患越发严重,他觉着头发又白了两根。
他将陆相和花相召进宫中商议此事,最后决定还是要派兵去剿匪。
只是这带兵之人就不好选了。
梁王本是最合适的人选,可他出了那样的事,皇上不想再用他。
而赵王……皇上思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将他的名字也划掉了。
若今日的事情真与岳安年有关,他这个时候让他带兵,岂不是在褒奖他!
不管怎样,他都要敲打敲打这个儿子了,他还没死呢,他们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最好老实一点!
最后,皇上决定让武乡侯程侯爷带兵去剿匪。
同时再选出几个有潜力的年轻人随他同去历练,所以皇上将武举的时间也提前到了大年之前。
次日清晨时分,萧炎才被从大理寺中放了出来。
他的衣裳并没有换过,头上连个固定头发的发簪都没有,就这样披头散发地往回走着。
因为天刚蒙蒙亮,路上的行人也都打着瞌睡,瞧见眼前飘来这样一个人,都被他吓得不轻。
可这些人异样的目光萧炎完全没有在意,他只是麻木地向前走着,不知不觉竟来到了花府。
他缩在了一个背光的角落里,愣愣地望着花府的方向。
太阳从地面上升到了空中,花府的仆人也将门前的地面打扫干净,街上的行人来了有走,走了有来,萧炎也不清楚自己在这里缩了多久。
直到花府的大门再次打开,萧炎才挪动了他那已经僵硬了的眼珠子。
瞧见大门里迈出了一个倩影,他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扶着墙站起了身,踉踉跄跄地冲了过去。
他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将她按在了一旁的梁柱上。
花舒月被萧炎突然拽住,惊得脸都白成了纸,“萧哥哥,你要干嘛?”
翠喜忙过来拉扯萧炎,却被萧炎一脚踹翻在地。
他死死的盯着花舒月,一字一句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能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了,萧炎的嗓子如同被晒干了的枯木,每一个字都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他这个样子,不禁让花舒月害怕起来,含着冷光对萧炎道:
“萧哥哥,你误会我了,我也不知道你为何会变成那样,你不是跟六妹约好了……”
“住口!”
这个时候,花舒月还想往六娘的头上泼脏水。
“你当我是瞎的吗!”
他昨日从内间走出来看见众人时,他看见了六娘的眼神里写满了惊讶,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出现在那里。
而在一众惊讶的人群中,唯有花舒月很平静。
他就算再傻,那一刻也顿悟了。
“萧哥哥,我也不知道六妹为何要那么对你,要不,要不我去给你作证,我会告诉大家是六妹约你去茶楼的!”
花舒月一脸的慌张无措,眼中的泪水也一颗颗地掉了下来。
可萧炎看着她,心里没有了一丝的怜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