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揣崽逃跑被抓死亡屠宰场(161)
沈予川眸子又黑又沉,染着毫不掩饰的欲/念,哑声道:“专心一点。”
话落,再次袭了上来,小小的隔断帘,阻断了人们的视线,却隔不了隔壁赵婶哄孩子的声音。
清晰传入耳中,宋念柠羞的脚趾头卷/缩了起来。
刺激又荒唐。
眼见情况渐渐朝着不可控制的局面发展,宋念柠趁着自己还仅存一点理智,慌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去推搡他。
却发现手脚都软了,小手如猫爪般轻轻挠在男人精/硕的胸膛上。
这一举动不亚于往火堆里添加柴火,将男人心底的火苗,瞬间燃成了万丈火焰。
他动作猛然加快,如同急/色的狂魔,直到她快要濒临窒息,才好心放开。
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沈予川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就你这猫仔似的娇软模样,想看我哭,怕是得多练练。”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娇艳的唇瓣,带笑的嗓音,裹挟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宋念柠如同缺水的鱼儿,紧紧攀着他的肩头,拼命汲取着新鲜空气。
听到他的打趣,羞得面色涨红,想要反驳。
却因为还没晃过劲来,一时间吐不出半个字眼。
沈予川唇间泄露一缕轻笑,就这么贴着她,又亲了几下,说了声,“不说话,是想让我陪你练习?”
宋念柠被亲得脑瓜子晕乎乎的,整个人都还沉浸在溺水的状态中。
脑子出现了瞬间的断片,以至于没法第一时间反驳他。
沈予川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红艳的唇瓣,耐心等着她缓过来,又没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
他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哑声道:“我倒想你能让我哭,但你亲个小嘴儿都弱得要命。”
毫不客气的嘲笑,却带着致命的勾引。
宋念柠耳朵被他低沉暗哑的嗓音勾着,整个人都快要酥/掉了。
她闭了闭眼,又羞又不服气。
明明大家都是从雏鸟开始的,怎么就他吻技突飞猛进,而她还在原地踏步。
这就算了,还如待宰的羔羊被人亲来亲去,缺氧得整个人软软趴着他。
沈予川扶着她软塌塌的腰/肢,明明刚生产完,但她身材恢复得特别快,不过几天时间,腰肢便有了以前纤细的雏形。
他爱不释手摩挲着,抬眸看着她因为缺氧潋滟迷蒙的双眼,沙哑的嗓音带着些许笑意,“教了你那么多次,还是学不会换/气。”
轰!
宋念柠脑门一炸,被撩得快晕过去了。
他的吻好/撩,他的声线好杀,鲨得她整个人趴在他怀/里摇/摇/欲/坠。
若不是有他扶着腰肢,想必早就摔下去了。
沈予川见她坐不稳,将她腾空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被子堆上。
然后双手撑着她身后的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之际,就这么俯身,炙/热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她不需要说任何话,只需一个眼神,胜过所有的杀伤力,让沈予川欲/罢/不/能。
宋念柠身子一软,眼看着就要倒在被子上,身后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适时扶住了她的腰肢。
寂静的隔断帘内,气温不断攀升,隔断帘外,赵婶无知无觉。
她抱着孩子,跟女儿张翠小声抱怨道:“以前妈觉得陈峰挺不错的,虽然婆家不靠谱,但他不愚孝,对你好,对我跟你爸也好,可人就怕对比,跟沈家那儿子一比,陈峰就真的得扔了。”
“你都生产六七天,明天都要出院了,可他却一次都没来看过你,别跟我说什么工作不工作的。”
赵婶即使脾气再好,这会语气里难免带了一点怨言。
张翠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道:“妈,陈峰那是工作走不开,没办法。”
张婶恨铁不成钢戳了下她的额头,“我看你傻得就像南方的农作物,一年三熟,从来不带歇气儿,陈峰单位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技术员,明明可以派别的同事去,可他偏偏舍不得那点奖金,说来说去,就是对你不够珍视。”
“哪像沈家那儿子,洗尿布端洗澡水,奶孩子哄孩子,把媳妇伺候得跟公主似的,又俊得跟神仙似的……”
赵婶还在细数沈予川的优点,宋念柠却努力睁大眼睛,打量着闭着双眼,从她的双唇吻过双颊的男人。
眉目如画,鼻梁挺如峰,薄唇正含/着她的唇/瓣细细描摹。
英俊、性感、冷硬,却不乏温柔体贴。
抛开这些不谈,这个男人还是未来首富,万千女人梦寐以求的禁欲天花板。
如此优秀,难怪赵婶惦念。
沈予川察觉到她的分心,在她腰间的软肉轻轻捏了一下。
趁她张嘴惊呼之际,趁机溜了进去。
动作轻柔得让人忍不住陷进他的温柔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