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佛”系炮灰妻[穿书](79)
“给我杯子。”
杰森赶紧“哦”了一声,手脚利落将被子递过去。
只见宴一将红绳放在杯子中,然后往杯里倒那不知名的红色液体。
两人眼睛里写满了问号。
表情绷得紧紧的,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宴一:“这条绳子沾染了鬼童的尸油,福坠里嵌有那个孩子的骨灰,所以她才能循着气味找到你。”
红醋刚将绳子淹没,便像突然有了生命力,疯狂的挣扎起来,不断撞击玻璃杯。杰森和温函宪面面相觑,看着它从挣扎到慢慢停止,而后彻底跟红醋融为一体……
温函宪拍着胸口,大口喘着气,惊吓道:“……那,她还会来吗?”每夜每夜来吓她,她已经被吓到神经衰弱了。
宴一轻笑,挑着眉,晃了晃玻璃杯,自信到臭屁:“你放心,这次火灾闹得太大,极大消耗了鬼童的力量,她此时正是虚弱之时,等这红醋将尸油和骨灰清洗掉,去掉它的阴性,她只能乖乖龟缩起来。”
说到这儿,宴一不得不提醒他们。“这种养小鬼的法子,是邪术,小鬼帮忙达成心愿,主人负责供养它,如果以为可以靠着邪术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或者嫁给高富帅,那就大错特错了。鬼的私欲只会越来越膨胀,越来越不可控。当它的要求得不到满足时,主人便会受到反噬,轻则得到的都失去,重则丧命,祸及家人。”
杰森呆了呆,喃喃道:“可……监控里没有拍到人的身影,就算私下查出来是谁,也不能让她受到法律的惩处,是吗?”若背后的经纪公司强大,他们拿对方,无可奈何。
难道就让她逍遥法外吗?
温函宪咬着唇,脸上充斥着不甘。
宴一皱着眉,点头,“理论上看,可以这样说。”两人的脸色越来越灰败,又看宴一莞尔一笑,道:“不过,也有别的办法。”
她突然想起玄学研究会的身份卡上有一行电话号码。
标注着特异所。
宴一按照卡上的号码打过去,不到十分钟,便有人敲响病房门。
门口一男一女。
穿着普通的工装,腋下夹着文件夹,浑身上下洋溢着社会主义人民公仆的淳朴气息。
宴一拿出身份卡,表明身份。
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加上温函宪的补充,很快,就立好案了,两人登记完信息,给杰森留了一个电话号码,就走了。
临走前,提醒他们,不要将这件事散播开,以免引起网民猜测,舆论动荡。
“这……这就行了?”杰森的神志还在离家出走,没有回归,“温温,那个东西是谁送给你的?”
宴一也好奇。
温函宪沉默,然后老实说道:“是路明送我的。”
杰森蹭的一下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恨铁不成钢道:“路明?我不是和你说过,他人品不行,被人给包了,还给金主戴绿帽吗?这样不守规则的人,总有一天会翻船连累身边人。”
娱乐圈想走捷径的人不少。
但圈子有圈子的规则,被一个人包养和见谁都让上,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说白了,前者总是觉得自己比后者高贵。
其实在明眼人眼里,这两类都没什么区别,本质上都是牺牲自己能牺牲的东西,依靠别人上位。
更物化一点的观念是,艺人,都是商品。
资本大佬们可以对商品指手画脚,但绝对不允许商品妄图破坏规则,给他们带来难堪。
许多人如同杰森的想法一样,他语气里并不歧视那些走捷径的人,他觉得人品不行的地方,是当了婊.子立牌坊。
这样不守规矩的人,很容易给身边的朋友带来不幸。
宴一对此,不置可否,没有发表评价。
温函宪脸色僵了僵。
她很想反驳,但事实告诉她,她信错了人。
两人僵持着,宴一突然开口问道:“这个路明是你的同事吗?我能问问,你认识江轻语吗?”
宴一不是无的放矢。
霍致意单身夜那晚,江轻语也在现场,若那个小鬼是江轻语养的,那便能说得通当天她为什么只是将白鱼推倒在水池,而没有杀人,因为她力量不够!
容宿说的时候,还阴阳怪气的问她,想不想和江轻语聊聊。
温函宪脸色古怪,突然想起来宴一跟江轻语的龃龉,有些尴尬。
但她还是老实说:“认识的,不太熟。出事前,我跟她在同一个剧组,她是女主,我是女二,我们咖位差距太大,几乎没有接触过。”
宴一沉了沉脸,表情微妙:“那我建议你们盯着她吧。”
温函宪跟杰森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杰森拿出一张卡,“这是一百万,宴大师,我知道这点钱太过微不足道了,你这是直接救了温温的命。只是,温温手里只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