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85)
如此一想,林时桑深呼口气,开始挪动着肢体,慢慢往前爬行,地道凹凸不平,冰冷坚硬,他的掌心和膝盖很快就被磨红了,然后渐渐破皮流血,最后血肉模糊。
每往前爬一步,就拖出一道血印,未过多久,身后就拖成了一条蜿蜒的血痕。
不知道是太冷了,还是太过羞耻。林时桑竟然没觉得多疼,脑子昏昏沉沉的。
身子也开始晃晃悠悠,四肢都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他才爬了一小段距离,就开始气息紊乱地大喘气了。
林时桑稍微停了停,身后的鞭风就紧跟着在身后骤响,他下意识蜷缩起来,肩胛剧烈颤抖,但鞭子并没有吻过他的皮肤。
但甩起来的凌厉风声,好似薄刃凌迟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他知道,这是师尊给他的警告,再不快些爬,师尊手里的鞭子,就会像驱赶偷懒的拉磨驴一样,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
可是林时桑真的觉得很难受,他爬不动了,尝试了几次,也只能爬出一小段距离。
“怎么?这就坚持不住了?如此身娇体贵的么?”
白秋意在他身后半步立定,手里执着长鞭,随意在半空中抽打,时不时用鞭尾,不轻不重地扫在少年漂亮的蝴蝶骨上,或者是深陷的腰窝。
留下一道绯色的伤痕,并不会见血,也不会破皮,只有被鞭尾扫到的皮肤,先是发白,渐渐泛红,最后略微鼓起红浪。
若是鞭打的次数多了,半个腰都好像升腾起了晚霞,艳丽妖娆,美艳绝伦。
与其说是鞭打,不如说是在调‖情。
以白秋意的角度望去,完全将少年身上的春色,尽数收之眼底。
那合不拢的樱桃小口,好像被雨打落的海棠,在粉白的山谷中清晰可见,还含羞带怯,河蚌似的艰难吸合,在喘息。
好像才经历了一场春雨的洗礼,羊肠小道已经翻浆了,一片濡湿泥泞,布满了新鲜的,泥土一样,充满了生机的腥气。
这上面还残留着白秋意的气味,当时,他根本不留余力,一心一意想喂饱饥肠辘辘的徒儿。
少年尚且稚嫩,此前还有气无力,虚弱不堪,在少年惊慌失措之下,用手掌捂住。
此刻在白秋意有意无意的鞭打之下,竟也淅淅沥沥地流出泪来,每次鞭尾扫过去的时候,他甚至都能看见,它摇摆的弧度。
就好像……好像是少年主动迎上了他的鞭子。
白秋意忍不住微微一笑,暗道,好生淫‖荡的身子,竟浑然看不出是一个名门正派出身的弟子了。
倒像是个身经百战的炉鼎,被无数男人迎来送往,婉转求欢的禁脔。
只是可惜,地道里光线昏暗,否则,以白秋意的眼力,他本可以望向更深远之处的。
他想瞧瞧,每次碰到就让徒弟发疯尖叫的东西,到底生得什么模样。
“师尊,徒儿……徒儿只是有些喘不上来气,就让徒儿稍微缓一缓,行吗?”
林时桑没有撒谎,他是真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头脑昏沉得厉害,身子也一阵冷,一阵热的,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连牙齿都咯咯打颤。
疼痛在此刻也不那么清晰了,他的反应甚至有些迟钝,挣扎着扭过脸来,感觉浑身都烧得厉害,如置身业火之中,七窍都噗嗤噗嗤地冒着热气。
明明他不想哭的,分明也没有哭,但眼眶酸涩,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浓重的鼻音,缓缓道:“师尊,好不好?等我喘匀了气,我就继续爬,我会爬很快的。”
“师尊也不是那等铁石心肠之人,只不过,你我有言在先的,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可你才爬了那么短的距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阿时,你是想让为师出尔反尔么?”
林时桑心里暗骂,就你这样还君子?若连你都是君子,那么世间就没有一个小人了。
他是真的真的没力气了,好像浑身灌了铅,沉重得厉害。再说了哪怕就是让他毫发无伤地爬,也不一定能在一炷香时间内爬回洞府。
这个小怨妇分明就是在为难他!
林时桑缓了缓,还是觉得双臂软得厉害,别说爬了,就是让他跪稳都有些勉强,他仍旧不死心,又道:“徒儿绝非此意,只是……只是想求师尊怜惜。”
白秋意笑道:“师尊还不够怜惜你么?你方才爬得那样慢,师尊有没有责怪你分毫?有没有无情鞭打于你?”
“若是换成别的师尊,只怕依你此前犯的过错,就是打死你,也是你咎由自取。”
林时桑眼睛陡然睁大:“你这还叫没鞭打我?!”
那他背上的鞭痕都是鬼打出来的吗?青天白日的,小怨妇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