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187)
他根本也不在乎,谁喜欢他,或者讨厌他啊。
小怨妇无缘无故对他说这种话,当真好没道理,而且,言辞之间,怨念颇深,就好似被人冷落的正房妻子,在质问在外头寻欢作乐的夫君。
又好像是恶毒婆婆,在棒打鸳鸯。
林时桑的脑子里,甚至很不合适地浮现出了狗血经典台词:“她只是爱上了你的钱!”
“没有金钱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
“倘若你现在一无所有,她会立马弃你而去!”
“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
他忍不住伸手扶额,长长地叹了口气。
白秋意微微蹙眉,沉声道:“该叹气的人,应该是为师罢,为师含辛茹苦将你养育成人,就是让你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么?”
“师尊,为何一定要对一个根本不相干的人,多费口舌呢?”林时桑抬眸,愁容满面地道,“一个萍水相逢之人,怎值得师尊这般在意?明明,徒儿根本不曾在师尊面前提及他,反而……”
他歪了歪头,有些探究意味地道,“反而是师尊,一直有意无意地提及他,在乎书生的人,不是徒儿,分明就是师尊自己罢?”
白秋意:“……”
“师尊,我同那书生只是萍水相逢,他心地善良,救了我一命,哦不,准确来说是救了我两次,我确实对他心怀感激。”
林时桑还是觉得,把话说开比较好,省得小怨妇一直阴阳怪气地拿话刺激他,还总是拿书生的性命来威胁他。
强迫他做一些很淫|荡的姿势,说一些很下流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在小怨妇手底下苟且偷生多久。
也许,很快,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就会突如其来地彻底断掉。
到时候,一起死好了。
索性,两手一摊,林时桑开始摆烂了,很无所谓地道:“如果,师尊因此伤害了小书生,那么,以我的本事,也改变不了什么,只当是我今生辜负了他,来生再偿便是了。”
白秋意听得眉头狠狠跳动了几下,寒声道:“你还想跟他来生再续前缘?”
林时桑愕然,他能是这种意思吗?小怨妇这分明是地狱级别的理解。
“想都不要想,你生是本座的人,死也是本座的鬼,旁人染指不得,哪怕多看你一眼,都是罪不容诛的大错!”白秋意寒声道,突然想伸手将人掐过来。
但随即想到了什么,抬起的手,又渐渐放了回去,只是更加冷漠地问,“记住了么?若是记不住,为师帮你刻在胸口上。”
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处于,被小怨妇折磨的恐惧之中,林时桑听见此话,居然没有很害怕的感觉。
反而,更觉得白秋意的反应十分异常,言辞间的怨念真的很重,还阴阳怪气的。
难道说,小怨妇当真对他动了情,所以,因为小书生的缘故,吃了点闲醋?
林时桑心里暗想,可由于没有恋爱经验,所以不敢断言,只好暂且压下来,佯装顺从地点头:“徒儿记住了,师尊说过的所有话,徒儿都牢记在心,不敢抛之脑后。”
“你最好是记住了。”
白秋意冷声道,随手一挥,一道流光划破长空,嗡的一声,悬浮在半空之中,就当林时桑还在思考,千秋下落不明,自己要如何御剑时。
衣领一紧,双脚便离开了地面。白秋意就跟提溜小鸡崽儿一样,轻而易举就将他提了起来。
脚才一踏上命剑,林时桑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呲溜一声,命剑宛如离弦的长箭,瞬间向洞外飞掠而去。
差点没将他甩下剑去,有了此前从剑上摔下来的凄惨遭遇,林时桑下意识往可靠的东西上一扑,手脚并用地紧紧抱着。
等他再回过神时,就发现自己就跟大号的挂件一样,直接挂在了白秋意的身上。
双臂圈着白秋意的脖颈,双腿正面紧紧环着那截精壮到,能淦得他三魂七魄直接飞天的腰肢!
更可怕的是,由于他抱得太紧,两个人贴得紧密无间,以至于,他很清晰地能感受到,小怨妇层层叠叠,却又轻盈的白袍之下,异常狰狞可怕的弧度。
还在一点点地膨胀。
吓得林时桑赶紧要跳下去,可下一刻,白秋意就用心歹毒,御剑在半空中,直接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宛如坐云霄飞车一般,林时桑不得已,只能缠得更紧。
生怕自己会从万丈高空中,坠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他不过是身体本能的自我保护。
却少不得又被白秋意言语逗弄嘲笑:“乖徒儿,短短几日不见,你缠人的本事见长,如此这般喜欢黏着为师,这如何能行?”
“你已经不小了,应该学着长大了,不能跟没断奶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