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抱上厂长大腿后我真香了+番外(679)
姜央不确定是不是他,直到身上传来切实的感受。
她微微皱了皱眉,阮文礼压低身子,将她捧入怀。
“所以,是因为这个?”
姜央不出声,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切。
阮文礼的气息越浓烈,越痛楚。
姜央的感觉便越真实。
阮文礼含吻着她的唇。
“你每天晚上做梦梦见什么?”
姜央抿唇不答,极力忍受。
“吃了那么多药不见好,就是因为这个?”
阮文礼嗤笑一声,似笑非笑的眸刻印在姜央带着惶恐不安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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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姜央睁开眼,再次被梦惊醒。
阮文礼轻轻侧眸看她,手掌向上拢,将她捞入怀中轻抚,声音却是见怪不怪:“又做梦?”
姜央点头,仍不能从梦境中回神,因为太过真实,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梦里每一丝细微的痛楚。
“恩。”
姜央伸手开了床头的灯,拿过她的药倒出两颗,要就水喝下。
阮文礼抢过来,扔到床头的垃圾桶内。
姜央不解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阮文礼语气沉沉,却是不答,只说:“你以后不用吃药。”
“为什么?”
阮文礼却不答,低头吻上她的唇。
姜央平静享受一会,却见他仍没有收手的趋势,不禁抬眸仰望他。
“你的腿,可以吗?”
阮文礼伤势稍稍复元,却也远没有到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
更何况,姜央生过孩子后又紧接着生病,阮文礼为照顾她的情绪,十分克制。
阮文礼这次却是不同。
姜央闭眸感受,如真似幻,跟梦境中几乎相似的,却又更加激烈。
她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
一直到阮文礼压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你来。”
姜央下意识扫了一眼他的伤腿。
阮文礼脊背有一层细细的薄汗,但却不是姜央想的那样。
他只是不想她以为这是做梦。
阮文礼平躺下来,掌心向额轻压眉脚。
窗外天光微明,透过落地窗帘在地毯上折射出一缕细细的光晕。
阮文礼抬眼细打量她,任凭她如何都不动,最终在她狼狈跌下的时候,伸手扶了她一把。
姜央不满地皱眉,情绪已经压到极致,却在抬头的瞬间听见他道:“你看着我。”
姜央抬头看他,不解他为何生气。
阮文礼抓着她的手,将她压下,再次问:“这是做梦吗?”
姜央讶异地看着他,皱眉的瞬间,阮文礼重落下吻,她听见他极力压制的声音,“你可真是……”
叫人疯狂!抓狂!
阮文礼低下头,声音深埋在她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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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姜央去厂子办盖章办手续,阮文礼坐轮椅带两个小婴儿在客厅里玩。
阮子铭从外面打球回来,身上穿着运动裤白衬衫。
坐在沙发抽一张报纸,阳光下侧脸英挺,阳光俊秀。
阮子铭看报纸的同时,时不时瞥向那边。
阮文礼把双胞胎抱在腿上,轮椅成了天然婴儿车,两个小宝宝被她推来推去,好不快乐,发出咯咯的笑声。
再抬头的时候,看到阮文礼突然将轮椅停在面前,静默看着他。
阮子铭低头看一会报纸,抬头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他道:“干嘛?”
阮文礼将两个孩子放到一旁,对他拍拍腿,“你要不要?”
阮子铭一脸无语,嫌弃一声,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要!”
但最终起身朝他走来,从他腿上拎起两个小家伙,一手弟弟一手妹妹,“你确定?我们仨?”
阮文礼转了转轮椅,兄妹仨身子一仰,跌坐在他腿上。
黄阿姨从楼上冲好奶粉下来,看到这四人疯疯颠颠在客厅闹,她道:“小心腿,别又伤了,太太回来该说了。”
众人不理。
黄阿姨摇头,走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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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礼的退职手续办了半个月,姜央预计很简单的厂子流程则耗费了不少的时间。
拖来拖去,竟已已到中秋。
鹤延年今年难得留在上京过中秋,姜央一早就起来换衣服梳洗打扮,早早准备好中秋贺礼。
在中秋那天,让小孙抱着孩子,掐着点来到到陈同升那处园子里吃团圆饭。
车子还没拐进去,便在山下看到一溜车。
鹤延年上次在上京露面后,形象似乎温和了一些,偶尔也愿意出来参与一些社交,更重视家庭与亲情。
姜央偶尔会被他叫去下棋钓鱼,都是些她不爱的活动。
不过今天这样大宴四方,却是出乎了姜央的预料。
肖春林在前排解释道:“过完中秋他就要回金海去了,所以叫大家来聚聚,请了很多朋友。”
车子开进院子停下,有人过来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