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抱上厂长大腿后我真香了+番外(600)
“什么意思?”
“阮文礼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跟我去港城。”
电话那头的姜央没说话,隐约明白了什么。
姜央之前就觉得江怀祈跟她看的书可能不是同一本,现在她更坚信了自己的感觉。
姜央看的那本平行世界主角是阮子铭,江祈怀的主角却是猎杀反派阮文礼。
所以江祈怀对阮文礼表现出了明明白白的讨厌与抵触。
“在我的平行世界里,阮文礼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书里的他为了攀爬抛妻弃子,可以说你只是他的垫脚石,甚至连垫脚石都不算,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重新公布喜讯,他要娶鹤延年的女儿。”
只有那样,才能达成他所愿,走上他要的高度。
“这不可能。”
姜央跟阮文礼吵归吵,却并没动摇根本,他们夫妻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更何况她刚为他生了两个孩子,阮文礼也答应过她,一办完这边的事就会到港城跟她和孩子汇合、
姜央直觉想反驳他,但她想到这里的时候,仍旧不可避免的心虚了一下。
姜央逼迫自己不去细想。
江祈怀像是洞察了她的心思。
“那你跟我解释,如果不是这样,他为何非送你们去港城?又为何把那份文件公开?”
姜央听出他话里的端倪。
“这份举报文件不是姜仓跟李庆国做的吗?”
江祈怀道:“一开始的确是的,但阮文礼做事那么谨慎,他怎么会让人知道阮太太的埋尸地,除非是他自己暴露,而且,如果他当真一点私心也没有,他明知道这份文件是我给李庆国的,为何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过。”
江祈怀一直在等,他也希望会有奇迹,显然是他想错了。
姜央脑子有点乱,但她还是努力从中捋出前因后果跟逻辑。
“他说过原因的,他说想让我自己选择是去是留,留在这里会永远失去家人,他不想让我将来后悔。”
阮文礼原话并不是这样说的,比较含蓄。
姜央当时只道是惘然,现在再回味,却似变了个味。
字字句句直戳心肺。
很残酷。
姜央不想把阮文礼想成这样一个人。
但她的确不得不这么想了一下。
“你总是这样,色厉内荏又任性妄为,其实你心里应该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
江祈怀看了看桌台上的日历
“如果你不相信,现在还有时间,你可以亲自来看阮文礼在做什么,亲耳听他的回答。”
姜央紧抿着唇,她很想当他是开玩笑,或者当他是一句戏言,但她不能。
她只能紧紧抓住这里面唯一仅有可称得上是漏洞的某个点。
“为何你以前不说。”
如果江祈怀确定阮文礼是个抛妻弃子的人,大可以早点告诉她,而不是现在。
电话那头江祈怀沉默半晌,最后道:“因为我不想再亲手替你做手术了!”
“央央,你醒一醒!”
江祈怀最后一句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姜央觉得自己像是某个不听话爱上纨绔子弟的妹妹,被哥哥疾言厉色的教训。
她的确记得那个只在她家里住过半年的哥哥。
但却不记得江祈怀有为她做过什么手术。
挂了电话,姜央从柜子一角拖出她的小皮箱打开,从里面找到江祈怀的论文。
这次她看得仔细。
姜央一页页翻看论文,论文上清晰写着数据记录跟心脏再造后的后遗症。
失忆或记忆错乱。
江祈怀没说谎。
黄阿姨敲门进来,看到姜央蹲在地上,她道:“太太,电话铃响你没听见?”
姜央这才回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电话的确在响。
姜央走过去,接起听筒。
“喂。”
阮文礼磁性温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声音怎么这么哑?”
阮文礼语气与平常一般无二。
姜央压根不相信这样一个人会抛妻弃子。
“没有,只是喉咙干,我刚才给你打电话,肖春林说你不在。”
“去了趟铁路。“
阮文礼一手拿听筒一手拿电话,拎着走到一旁边的躺椅上。
在他躺椅前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把枪。
阮文礼从兜里掏出烟,点上。
“找我有事?”
“我今天去了建筑院,见了苏琴。”
阮文礼恩了一声,对这个名字并无停顿,静等她说下去。
姜央努力想从他语气里分辨出他没有心虚的表现,只是徒劳。
阮文礼不是会把情绪溢于言表的人。
“林安娜说三部接到了我举报材料,上面明确写明我不是姜大河的女儿,来路不明,没有身份,跟你的婚姻,很可能是个错误,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