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抱上厂长大腿后我真香了+番外(475)
林安娜点头:“这个李厂长前几年在上京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并不常在世面上跟人来往,挺低调的,我见他是在前几天,他过年回上京,请几个朋友吃饭,南宫跟他不算朋友,就没有去,事后他亲自过来给南宫送了些土特产,南宫虽然没有收,不过事后跟我说李厂长这人挺精明的,你怎么会提起他?”
姜央道:“李厂长接替阮文礼到三线后,做得并不顺利,这次那几个刺头工人闹事也是被他指使的,所以我猜,文礼失踪可能跟他有关系。”
阮文礼做的那些事虽然算不上什么,可保不齐经人添油加醋那么一说。
人言可畏。
林安娜却是摇头。
“凭他李厂长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打进三部去。”
**
与此同时,阮文礼正阔步穿过一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环境清幽的一片小院。
小院里,陈同升背身站在那里,正在侍弄面前的一片花草。
阳光晒在墙根一片未融的雪上,折射的雪光映在眼镜上,看到站在身后的人,他眼角露出一点笑意。
陈同升今天刚到家,这期间他让阮文礼跟张科长单独在这里。
他以为他会有什么反应,结果是他多想了。
阮文礼的心理素质出乎他的想象。
刚才带路的人已经悄悄走开了。
阮文礼走上前,对他轻点了下头:“您找我?”
陈同升回头瞥他一眼,阮文礼衣衫整齐,身上虽然还是来时的衣服,却连衣角都不曾皱了半分。
陈同升早就听说阮文礼的洁癖,龟毛,乐于享受,一来就给办公室装了空调,这种种“劣迹”。
加上之前裴兆的事,让他对他的印象一直不怎么好。
这次鹤延年破例启用他,才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了下这个人。
他查了查他的资料,发现阮文礼这个人的确是个很好的商人,只是手太黑,路子太野,不适合他们的团队。
他不明白鹤延年这次指定他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不过目前就他看到的资料来说,他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陈同升放下剪刀。
“我听他们说你吃得好睡得香,看来你挺踏实。”
阮文礼笑笑,抬头看着面前的小院:“难得有机会这么躺着什么都不做,更何况山里风景不错。”
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下的。
陈同升冷哼一声。
他抬抬手,一旁的人很快端过水盆毛巾。
陈同升用盆里的水洗了把手,走到一旁的茶桌边坐下。
小方桌下面生着火盆,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铜壶,里面烧着热水。
陈同升洗了两个杯子,倒上茶,示意阮文礼坐。
阮文礼轻点了下头,依言坐下。
阮文礼个子很高,坐在那里,依旧身姿挺拔。
陈同升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你不好奇我叫你来做什么?”
任何人来到他面前都会紧张,阮文礼却是个个例。
“如果是因为机械厂的事,我想我可以解释。”
陈同升笑了笑道:“我还不至于连是非曲直都分不清。”
阮文礼不解地看着他,“那您叫我来是……”
陈同升接过侍从手里的资料,一一翻看着,同时说明他的来意。
“我看过你的资料跟这些年的业绩,发现你这些年虽然有一些成绩,不过也的确存在一些违规操作。”
阮文礼并没否认这些,低头不语。
陈同升哗哗翻着纸张,继续他的话题:
“有人跟我说,红光钢铁厂早在五年前就被你注了资,我查了一下,发现的确如此,你这小子挺聪明,赶在厂子最困难的时候注资,当时的确有一批开放的名额,我想你是钻了那个空子。”
陈同升原本想指出一两条,发现太多,干脆合上文件,重重撂到一旁。
阮文礼扫了一眼面前厚厚的一沓纸,上面名目全是他名下的一些资产。
阮文礼不卑不亢。
“合资只是一种商业手段,如果您看过报告就应该清楚,如果还按以前的老路子,不出两年这些企业就会倒闭,我只是给它一个不同的选择机会而已。”
陈同升笑了笑:“的确,我看了你投资的几个项目,这些年都被你做的很好,而且各项手续都正规,我从书面上并挑不出你的错来,不过你耍了小聪明,这是事实。”
阮文礼再次沉默下来。
陈同升看他两眼,拿起一旁的烟。
“机械厂那件事只是个由头,你拆迁,有几个刺头,按规矩规劝就行,何苦闹得那样,联名书我这里收了几十封,都是针对你的。”
阮文礼分毫不让:“如果规劝有用,也就不用浪费那两个月的时间,而且他们的确没够上分房名额,如果闹一闹就给房子,接下来是不是所有人过来闹一闹,都要给他们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