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抱上厂长大腿后我真香了+番外(379)
“这件事情已经没必再说,如果你想说那件事,大可不必,你可以不接受退婚,但你不能把主意打到明熙的身上,你以为我不会知道吗?”
“这是个误会,我那天喝多了,我去找大哥,我想让他帮我求情,他那天穿着你们的军服,我喝多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所以你为了掩盖罪行让江成在明熙的车里做了手脚?让他刹车不及酿成惨祸。”
“我没有让江成这么做,是他自己要这么做的,他气不过你抛弃我,更气不过……大哥占我便宜,所以才自作主张做了这件事,我也是事后被告知的。”
“你还在狡辩?”
“我承认我对大哥用了些手段,但那天我喝多了,我把他错认成了你,跌落崖那件事,完全是江成的个人的想法,事后我被他要挟,不得不给他钱。”
裴曼桐这些天一直都是这个说法,事情过去这么久,该有人证物证都已经找不到了。
江成跟裴曼桐两人互相推诿,罗生门。
这也正是这件案子迟迟不能了结的原因。
门外,张明权听到这里便走开了。
他原想借阮文礼套些口供,可裴曼桐远比想象中要警觉。
阮文礼也没想到裴曼桐口风这么紧,他顿了顿:“我以为我们可以说些真话了,既然如此……”
阮文礼不欲再说,转身朝门口走去。
裴曼桐见他要走,情绪彻底崩溃。
“难道你为了那个女人,真的想让我去死吗?我们还有子铭呀,看在子铭的份上……”
阮文礼听她提起子铭,顿时升起一股火气,之前压抑的怒火疯狂上涌。
他停下来,转回头,目光冷冷打量她。
“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还有,不要拿死来威胁我,如果你真的想死,请自便。”
裴曼桐嘴唇翕动。
阮文礼这最后一句话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眼看着他出了门,裴曼桐无力地坐在地上。
想到他厌弃的目光,裴曼桐从袖子里摸出刚刚藏起来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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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阮文礼跟张明权小声说了几句。
听见那边年轻干事的惊呼,两人同时朝问询室跑去。
铁门里,一大滩血从里面流出。
裴曼桐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像两个黑漆漆的洞,隔着慌乱的人群望着他。
阮文礼站在那里,感觉到一片冷意。
裴曼桐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随即低下头,将手里的刀片朝着血淋淋的手腕用力割下。
张明权叫了一声,冲过去按住她的手,随即吩咐干事,“快叫大夫。”
几个年轻干事冲进来,按住发疯的裴曼桐,夺过她手里的刀片。
过了一会,队医也赶了过来,对她进行了包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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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这一切才平息下来。
裴曼桐打了一针安定,不过人还清醒着,只是已经没力气再闹了,无力地躺在那里。
隔着一道门的小屋里,张明权显得有些疲惫,站在水池边洗手。
刚才夺刀片的时候,他的手被割了一下。
年轻大夫拿着纱布过来给他包扎,消毒水倒上去有点刺痛
张明权皱皱眉,用空出来的那只手点烟,阮文礼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了。
“谢了。”
张明权吸了口烟,有些后怕:“饿了几天,想不到她劲还挺大。”
阮文礼默不作声,抬头看着那扇小门,“她这几天一直这么闹吗?”
“是啊,看着跟真的似的,伤口那么深,不像是要假死的样子,把我们都要骗过去了。”
阮文礼沉吟片刻,她推开那扇小门,里面的人看到他纷纷退到一旁。
裴曼桐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声音虚弱,却咬字清晰。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休想用那个女人来羞辱我,你不就是想让我死吗?你会如愿的。”
阮文礼手插口袋站在床边,漠然盯着她看了半晌。
良久,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平静道:“你不会死的。”
裴曼桐愣了愣,平静地脸上随即露出一丝狂躁与愤怒。
“阮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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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回荡着裴曼桐愤怒的狂吼。
阮文礼从问询室出来,抬头看了一眼天,天已经蒙蒙亮了。
经过一夜,他脸上明显露出几分疲态,寡冷的眸透着几分寒意。
肖春林走上前,将手里的外套给他披上,“事情办完了?”
阮文礼恩了一声,两人朝那边的停车场走去。
一个人从车上下来,叫住他:“文礼。”
阮文礼看着来人,眉头一皱,轻轻笑了。
“我还在想裴家还有什么人,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