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抱上厂长大腿后我真香了+番外(192)
姜央脸色黑了黑,认命地蹲下来。
洗她刚才刻意忽略掉的地方。
姜央觉得阮文礼在恃弱凌强,但她没有证据。
一边漫不经心洗着,一面抬起头去看阮文礼脸上的表情。
阮文礼垂垂眼皮,目光淡定与她对视,而这一刻姜央手里还握着他的。
除了手心里的变化,他老人家的表情丝毫都不见变化。
可以确定,阮文礼真的没有羞耻心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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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床上躺下,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尽管给他洗完澡后,姜央顺便也把自己洗了一下,但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干净了!
姜央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不该出现的画面。
挥之不去。
而阮文礼已经恢复到如常的表情,坐在那里拨了拨表,如常地掀被上床。
感觉到他的视线飘过来,姜央忙将脑子里的画面一收,对着那张清心寡欲的脸礼貌一笑,说:“睡吧!”
感觉到手里一沉,姜央收起笑容。
低头看着两天前才被稍稍搁置的书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拿了回来。
姜央看一眼书,又看一眼清心寡欲的阮文礼。
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趁我看病吃药这段时间,你也好好学习一下。”
姜央努力在脑子里匹配了一下他这话的意思,莫非是嫌她活不好?
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长的,总要给人一个学习成长的过程,随即:“婚姻需要两个人共同努力!”
阮文礼语声淡淡,既不讥讽也无调侃,就是他惯用的那种认真的语气跟态度。
姜央觉得阮文礼找的这个理由完美无暇。
尤其他提到婚姻需要共同努力这个话题,她居然无法反驳。
静静默了三秒,姜央认命地翻开书。
视线停留在插画上,正要开始恶补精神粮食。
随即听见阮文礼平静到可恶的声音:“念。”
姜央:……
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这么讨厌。
姜央迅速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消失的爱人那部剧里的情节,可阮文礼当过兵又长得这么壮。
联想到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遂讪讪作罢,认真翻开书页:“这是繁体字。”
阮文礼撩撩眼皮,目光若有似无。
“你上次说你认识的。”
姜央觉得阮文礼是个坑王。
类似于月球表面那种。
姜央一面念一面想,她的跪舔之路还要多久!
这样想的时候,不自觉地叹出了声。
听到自己的声音,姜央赶紧去看了一眼阮文礼的脸色,阮文礼老神在在,双手合握于腹间,中规中矩仰躺在枕头上。
往日里风华绝代般的面容如今已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但不知为何,嘴角含笑。
出于职业素养,姜央适时停下来,关切地询问了一下用户体验。
“是不是我普通话不够标准?繁体字我虽然认识,但也不能全吃透。”希望您海涵。
阮文礼却是轻轻摇头:“只是想到一个典故。”
他好看的漆眸在她脸上凝了片刻,随后又低下头,落在她微敞的领口。
姜央今天体力脑力劳动双结合,累得够呛,好不容易把他哄上床。
只顾着认真念书,丝毫没注意到睡衣被她压得歪歪扭扭,不成体统。
可阮文礼却是不甚在意,甚至诗性大发,“滑腻初凝塞上酥。”
他诗吟到一半,将眼梢稍稍抬了半寸,重新落在她早就红透了的小脸上:“你知道新剥鸡头的典故吗?”
姜央:……
她知道,但她不想说。
硬着头皮顿了顿:“我还以为你是好学生,原来你也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
阮文礼很轻地笑了笑。
那一垂眸的温存勾着姜央,让她在那一瞬间动心动欲,动情动念。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呢?”
他用手摸摸她的脸,稍顿一瞬,温沉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也只是个凡人,经不得诱惑,受不得蛊惑。”
姜央觉得阮文礼的声音仿佛是杯烈酒,听久了让人醉。
而他只是看着她的脸,温暖干燥的手掌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便轻轻将她手里的书抽开:“睡吧。”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卧室归于宁静。
姜央听见那头传来阮文礼均匀的呼吸,她长舒了一口气。
随即:“明天继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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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扪心自问,上学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念过书。
第二天看着镜子里精神萎靡的自己。
不无意外看到了两颗巨大的黑眼圈。
姜央一边认真刷牙,一面想了想自己暗淡无光的前程,觉得跪舔之路还很漫长。
所以她刚才进来洗漱之前,抽空去隔壁书房看了一眼保险柜里那白花花的一堆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