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小帝卿(女尊)(63)
慕容仙乐又往里望了望,这君后到底什么时候叫他进去呀?
“啪”的一声,他后背顿时火辣辣的一片,疼得他两眼紧闭,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他转过头去看是谁,就见宫侍手上执着两指粗的戒尺,而后正在下步撵的人,头顶黄金朱凤钗,身着金线九凤袍,步态生莲,仪态威风,有这气场的人,慕容仙乐心里有了底。
“拜见君后。”君后走到殿前,慕容仙乐跪在地,行礼道。
君后眼神微睨,手指间的银铃在空中摇曳两声,柳腕如雪,肌肤似月,三十余岁岁月也不曾为其低头,他道:
“抬起头来。”
若说京江君后,可能是那拉弓射箭射满月,远去胡塞胡不归,天生凌驾于人,至死不回头的深宫传奇。比起春露柳风,华色眷人的蓉江生父,慕容仙乐心中只有一个感受:
他有些怕这京江君后。
慕容仙乐头缓缓抬起,下颚传来寒风也掩不住的寒意,雕琢精致环纹凹凸分明的护指在他的脸上慢慢滑动,尖锐、刺痛,和这个人一样。
“难怪,当真是好看。”他在这宫中见过多少批国色的佳人子,竟不及这帝卿容颜半分。
“特别眉间这稍红痣。”冰凉的护指尖锐的指尖移到了眉心,慕容仙乐感觉眉心竟是一痛,一滴红色的鲜血顺着鼻翼的轮廓流到嘴角。
君后见这小帝卿,竟是能忍着到现在都一声不吭,他轻笑几声,“怎的?帝卿脸色这般苍白,可是吓着帝卿了?那就进来继续跪着,压压惊。”
一旁的宫侍冷眼在一旁看着慕容仙乐艰难地撑着地起身,期间几次跌回地上也不见来搀扶,君后的身影已经隐入殿中。一步,两步,似乎已经习惯了在温柔的环境被温柔的对待,如今到了这里,倒是有些寸步难行。
倒是这时,身边多了个人,上官清雪,他扶着他小心地一步步进去,慕容仙乐小声道了句谢。
到了殿中,君后也落座片刻,慕容仙乐与上官清雪两人皆跪地行礼,而君后只示意了上官清雪起身赐座,慕容仙乐直直跪着。
“君后慈悲,帝卿身子未好,地上湿凉,不能久跪,帝卿有错自然要罚,但毕竟身子贵重,病好再罚?清雪愿代帝卿跪着也可。”
上官清雪头一偏,便对上了慕容仙乐满眼的感激之情。
君后倒是没有立刻回,微眯了一眼,浅浅喝完一杯茶,才给二人赐了座。
“明日朝上,希江使臣要问赈灾还款一事,帝卿可知?”
慕容仙乐收住悄悄揉着自己膝盖的手,也不是是不是刚才一个跪着一个站着,刚才在殿外,现在在殿内,或者是有男主在,对于君后的“父仪天下”的技能buff似乎没有那么强了。
“不知。”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嘛。
君后道:“若是以京钱归还,三年二十万京钱可抵三十万六千金京叶,以蓉钱还,三十万六千蓉钱可抵三十万六千金京叶,帝卿觉得如何?”
慕容仙乐:好家伙,不是常说后宫不得干政吗?这么明目张胆的和他讨论?
刚这样想着,殿外道:“陛下驾到。”来得巧合至极,却又是不受期待的巧。随行者,凤紫伽,凤浅汐,司南静,竟都一起进来了,殿内众人欲要行礼,被皇帝一手免了。
不过皇帝来了,怎又可平起平坐?上官清雪由慕容仙乐扶着站在一边。
“慕容帝卿这额间是?”老皇帝身形后靠,一脸怪异的神色看向慕容仙乐脸上的血迹,惊讶道。
“回京江陛下,是仙乐自己不小心撞的。”慕容仙乐回道。
老皇帝点点头,又道:“听司南将军说,这纸币就是慕容帝卿做出来的,当时和蓉江皇女交谈过这纸币未来之用?”
慕容仙乐对司南静眨眨眼睛,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司南静对其安心一笑,往前半步道:“临行前,大殿曾让臣转告帝卿殿下,仙乐说言,乃本殿所愿。”
老皇帝一听,兴趣更盎然了,追问道:“哦?朕倒是好奇,慕容帝卿是如何说的?”
慕容仙乐不淡定了,当时年少不知事故,意气风发,满腔热血,拉着慕容又泠便是谈天说地,为了干事业那是将自己辩论口才运用了个遍,也不见慕容又泠有什么动作,这下让他直接和京江皇帝说?
“纸币对我而言,可能只是民生艺术,所以我只是小小讨论下我对艺术的看法而已。纸币一经出现,大家可能都会想着一件事,那就是现在的货币或将面临淘汰,实则不然。”
“怎说?”众人都被此话引起了兴趣。
“因为纸币也有缺点呀,它并不是完全防水,而是遇水能长时间不烂而已,柔韧性好但是我若硬撕也能毁坏,相比于金银来说,它只有说便利占尽了优势,但是储存却还是弱势地位,比如国库里的钱,如果要存,首先要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