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千亿物资穿书七零,她被宠翻了+番外(703)
当初,儿子和卿卿处对象,村里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传闲话,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现在不过半年,那些难听话,就全变成了酸话!
以后,还不得馋死他们?
再说邬康和邬兴,虽然对前路还是有些迷茫,但他们对念书,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二嫂。
没有二嫂,就没有他们现在的生活,也就没有机会进学校念书。
几块钱的学费书本费,也不是家家户户能掏得起,能交得起。
沈卿卿发放完钱票,朝着外面喊了句:“下一位。”
然后,又让邬康将屋里的炉子再加一铲子煤球。
邬康打开炉子的铁盖,捅了捅里面的煤球,又将下面烧完的煤球勾出来,立刻填进去一铲子煤球,赶紧封好了铁盖。
旁边,邬兴瞧着走进来的人有些眼熟,不禁转头看向二嫂。
沈卿卿瞧见邬兴的眼神,也看向来人,没想到竟然是谢怡。
不过,她并没有以公徇私,核算好了谢怡的工分,将她应得的钱票和粮食票递给她。
“拿着粮食票,去外面排队领粮食。”
谢怡拿着十几张钱票,又看了眼粮食票,在转身时,终于开口说道:“沈小曼,她怀孕了。”
沈卿卿微微一挑眉,看向谢怡,疑惑反问:“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她和许玉堂已经结婚了,怀孕不是很正常吗?”
谢怡围着厚厚的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沈卿卿脸上的表情。
十几秒后,她才恍然地笑了笑说道:“是啊,他们结婚了,怀孕很正常。”
然后,她将钱票装进棉裤裤兜里,攥着粮票往外走去。
只是,明明几步就能走出去的距离,她却走的很慢,像是刻意在等什么。
直到她掀开棉门帘子走出去了,身后才传来沈卿卿的声音:“下一位。”
谢怡赶忙让开位置,站在办公室门口,望着院子里的影影绰绰,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她是特意插队进来,就是想先进来,看看沈卿卿的态度。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不在意了。
那她呢?
她为什么还要那么在意?
尤其是看到许玉堂冒着风雪,去外面捡柴火干树枝,脸都冻伤了,可他却舍不得沈小曼挨冻的样子,让她几乎要归于平静的心湖,再次泛起了波澜。
原来,许玉堂不是不会关心人疼人,他也会为了守护,甘愿忍受着寒冷,甘愿去付出。
可他身边的女人,原本应该是她!
于是,她又开始不甘心了。
每天脑海里都有两个小人在做斗争,让她觉得很受折磨。
偏偏沈小曼似乎猜到了,总是刻意在她面前,和许玉堂秀恩爱,为的就是气她。
她承认,她真的被气到了,甚至为此产生了更加邪恶的念头。
她在想,沈小曼就仗着怀了许玉堂的孩子,如果她推她一下,孩子没了,沈小曼会怎么样?
这个念头,总是不停地浮现。
直到刚才瞧见沈卿卿的态度,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傻瓜。
事实摆在眼前,却还是不停的纠结已经逝去的过往。
瞧瞧沈卿卿,她和邬毅已经领证,无论是处对象,还是定亲,亦或是领证,每次都办的热热闹闹的,得到了大家的祝福。
再看看沈小曼,她有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
就这,有什么值得她嫉妒的?
沈小曼和许玉堂结婚那天,她去了。
领证后,两个人开始收拾那间破屋子,收拾的倒也能住人。
然后,两个人又开始筹办婚事。
其实,也没酒席,就是买了点瓜子花生喜糖,请大家过去暖暖屋子,顺便沾沾喜气,连个炮仗也没有。
沈家人,一个都没来。
知青点的人,一个都没去。
等她去了才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来了。
她明显看出,沈小曼和许玉堂的脸色很难看。
最后还是许玉堂给她塞了两块糖,让她沾沾喜气。
可她离开时,就将那两块糖扔到屋门口。
她才不要沾沈小曼的喜气。
那不是喜气,那是霉运!
谁沾上谁倒霉!
如今看来,沈卿卿才是最聪明的那个人!
早点远离,早点解脱,早点开始新的人生,这,才是最正确的事!
想到这,谢怡低头看着手心里已经攥皱褶的粮食票。
她从不好吃懒做,上工没请过一天假,尽管不如那些老爷们儿挣得多,但这是自己的劳动成果。
拿自己的劳动成果养活自己,不丢人,还很自豪。
想想以前,她还帮着许玉堂干活,那些工分,怕是也要记在他身上,多少觉得有点糟蹋了。
就当,那些粮食喂了狗,她以前的感情也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