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48)
路易怕他误会,主动解释:“是老板要求的,你不是说过身边有危险人物吗?”
栗软浅浅舒了口气,“这样啊,那你知道封夙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主家的事,路易也不太清楚,他用犹豫的口吻道:“大概后天早上?”
后天也是拍摄栗软第三幕戏的那天。
“好吧。”
栗软垂下眼睫,无奈的微嘟嘴唇。
他真的好需要封夙哦。
可惜最需要的时候,封夙不在身边。
而兴许是栗软焦虑紧张表现的太明显,连专注拍戏的计章华都发现了。
他知晓栗软是很纯粹的新人,便请了一位老戏骨来教他。
说是老戏骨,其实也不过三十出头,五官端正,笑起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他人很好,栗软请教他也会觉得他授课方式很舒服。
这大 大缓解了栗软焦虑的情绪,栗软便抓紧时间在拍戏前夕做好笔记。
路易看着栗软崇拜的眼神,嘴唇动了动,心想,幸好封夙不在这里,否则看到这一幕,非得发疯不可。
而不论是他,还是栗软,都未曾意料到的是,封夙居然在傍晚乘坐飞机回来了!
他来到片场,是想给栗软一个惊喜。
于是,便看到这令他怒火中烧的一幕——
一个男人捏着栗软的手腕,很暧昧的附在栗软耳畔说着亲昵的话。
而栗软眸光晶亮,脸颊薄粉。
事实上,只是老戏骨在纠正栗软的小动作,又陈述了一遍台词该有的腔调,但未了解全貌,也确实引人遐想。
于是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封夙眸光雾霭沉沉的看了他们一眼,脸色冷的骇人。
他的眼神太尖锐,很快就被敏锐的路易发现了。
路易见是封夙回来了,难得的一愣。
他还在想要不要提醒栗软一下,就见封夙警告的目光瞥了过来,意思是让他闭嘴。
好吧,路易耸了耸肩膀看向栗软,这次他真的爱莫能助了。
而栗软因为太入神,一直毫无所觉,只隐隐感到有阴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没多想,做完笔记后,便招手跟老戏骨道别,乘着皎洁月色回出租房。
不知道是不是有路易陪伴的缘故,栗软已经很多天没碰到过那个变态了,由此警觉度也降低了些。
直等到他被冰凉的手拉入阴暗的街角,被捂住嘴压在凉凉的红砖墙面上,不时有男人灼热的呼吸喷落在颈侧,栗软睁圆了眼,才惊恐的发现那个变态又出现了。
阴冷嘶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几天不见,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仅凭这一句话,栗软眼眶中的泪便止不住的簌簌流下,漂亮干净的眸写满了恐惧。
他开始奋力挣扎,可男人的力量太大了,轻而易举的就将他镇压,膝盖都顶进了他的双腿间。
他的力量,就像是对峙大象的蚂蚁一样。
丝毫无法撼动对方,反而让彼此的身体贴的更紧了些。
栗软从喉间发出哀戚的呜咽,眼眶红红,好不可怜。
他眼角的泪都湿润了捂住嘴的手掌,男人动作微顿,颇有些怜惜的放轻了动作,柔和的替他抹了抹脸上的泪。
“你哭什么?”男人低哑一笑,“该哭的应该是我吧?”
“我这么爱你,结果碰都碰不到你,只能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亲亲密密,”男人薄凉的唇吻了吻栗软的后颈,“我这么可怜,你怎么就看不到呢。”
栗软吸了吸鼻子,只觉得男人很可恶。
他嘴唇不由蠕动了下。
迅速被男人发现。
“你说什么?”
捂住嘴巴的手掌缓缓放开,栗软用哭腔气骂道:“你活该!”
他还想喊救命,又很快被捂住了嘴。
男人闻言被气笑了,也不再心软,开始狭昵被他捕捉到的小金丝雀。
黑暗最容易滋生肆无忌惮的情绪,男人的动作也越发火热胆大,他大掌抚弄着润嫩的细腰、平滑的腰背,唇则从栗软的下颌吻到了肩膀。
栗软也不再是曾经那个不懂情爱的栗软了,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心中绝望的情绪越来越重,几乎压的他喘不过气。
这样的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才伴随着远处的声音被打破。
有人一边打电话一边走了过来。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不悦的冷呵声,带着被打扰到的低气压,捏着栗软的下颌吻了吻他的唇。
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才终于放开了栗软。
“下次再见,我的雀儿。”
身上的桎梏消失时,栗软浑身也软了下来,坐倒在地上,神情恍惚。
路人见他漂亮的一张脸上,眼睛哭的像红彤彤的兔眸,关心的问:“你还好吗?是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