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219)
言夫人更是哭的眼眶红红。
栗软抿着嘴巴看着,不知道他们说这番话究竟存有多少真心。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能因为这片面的三言两语而心软。
更不可能,随意作践晏司溟的一番好心——他是为栗软抱不平。
栗软歪了歪头,忽然抱住了晏司溟的胳膊,像是十分依赖他的小猫,“我听老公哒。”
“老公说不想和你们谈生意,那一定是你们的错,要努力改正哦!”
言格:“……”这就叫上老公了?真不知廉耻!
他犹不甘心的想说些什么,结果刚张嘴,车子就开出停车场,自己吃了一嘴尾气。
他气的脸都绿了。
“我就知道,这个栗软就是白眼狼,要换成是小瑰,他一定会为家族生意着想的。”
言夫人低着头,沉默着没说什么。
她难得的产生了一点良心。
心想,言瑰是在言家锦衣玉食长大,可栗软不是,他从来都不亏欠言家。
所以,言家的人没资格逼迫他做事。
…
车子开出停车场。
晏司溟才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还不松手,不勒的难受?”
彼时栗软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抱住晏司溟的腰——因为胳膊要抬起开车,所以换成了腰。
栗软:“……”听他这么一说,还真就挺难受的。
栗软一窘,尴尬的收回了手。
“腰,挺好抱的……”
?他说什么呢?
后知后觉说错话的栗软当场表演个小脸通红。
晏司溟唇角微掀,又旋即压下,“刚才……我还以为你会感动的原谅他们。”
“怎么会,我又没那么蠢,”栗软偏头看向窗外,努力散着脸上的热气,“那些话一听就很虚情假意,说不定现在还在背后骂我呢。”
“而且他们对我那么坏,还想利用我。”
晏司溟拐了个弯,似是随口一说:“你觉得谁对你好?”
“你啊,”栗软想都没想就回答。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吧。
晏司溟握住方向盘的手一紧,矜冷的眉眼顷刻间又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我是你什么人?”
栗软唇珠微颤,忍着羞意将那个字说出口,“你是,老公。”
“谁对你好?”
漫不经心的口吻多了番不易察觉的挑逗。
栗软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粉晕从颊边蔓延到了耳朵、颈侧,“老公对我最好。”
晏司溟忽然有种莫大的满足,心情格外愉悦的将他带到了商场。
“你的几件衣服已经旧了。”
栗软:“还能穿……”
“听我的,买。”
看着晏司溟那不容置喙的样子,栗软明白就算自己说不要,对方也会硬塞给自己,干脆就乖乖跟在晏司溟身边当个挂件。
最后回到别墅里,栗软原本空荡荡的衣柜被塞满了衣服。
那一圈商场逛下来,栗软还收获了钻石腕扣、手表、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栗软看着这些礼物,再一次有一种自己是被包-养了的感觉。
…
不论栗家是无意还是有心的,总之那户口本一日拿不出来,栗软和晏司溟就无法得到法律的正式认可。
栗软对领证这事倒是不急,但他隐约觉得这其中有言瑰的手笔,他一定是想做些什么。
这只是他的猜测,没有证据,栗软暂时将想法搁置在一旁。
他开了电脑,点进了一个官网。
那是z国美术协会的官网,目前协会举办了一个大学生绘画比赛,这期比赛主题是油画,附上一张“油画”作品与个人信息就能参加比赛。
栗软用两天时间画完了一张百花齐放的油画,而后便上传了图片,报名参赛。
将信息一提交,不出片刻,栗软就收到了回信,表明他已经报名成功,一周后会筛选出初赛作品结果,届时在官网上公布。
栗软对自己的水平还是很有自信的,并没有多紧张,关闭网页,他伸了个懒腰就准备睡觉。
没想到这时门却被敲响。
栗软赤着足给晏司溟开了门,表情疑惑:“有什么事吗?”
有些昏暗的光线将晏司溟神情照的模糊不清。
他似沉默了三秒,才淡淡道:“你觉得目前的生活怎么样?”
栗软被他问的有些摸不清头脑,“很好啊。”
“如果有一天,你要回归原来的生活……”
栗软听他语气模棱两可,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慌张。
晏司溟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改变了想法,不想跟我结婚了吗?
栗软的大脑一片混乱,抓住门框的葱白手指一点点收紧,片刻,他勉强挤出了几分笑意,“那我也能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担心。”
“是么。”
栗软本以为他要当即开口,让自己明天就搬出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