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毫不犹豫地回应，“我确认。就怕陆健不敢答应。”

陆健被楚清这么一激，哪还有不答应的理由？

“好，我跟楚清做一样的试题，领导您出题吧！若是楚清得不到95分以上，就证明她作弊！”

楚清冷笑，“陆健，若是你得不到95分以上，说明你妄为人师，到时候要自动辞职。”

陆健硬着头皮说道，“好！我就不信我堂堂的数学老师，能考不过你一个初一的学生！”

楚清继续说道，“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正好领导在这里，可以作证。”

陆健不想立字据，“立什么字据？赶紧让领导出题吧！”

楚清看向领导，领导明白楚清的意思，开口说道，“陆健，若是楚清拿到95分以上，说明楚清没有作弊，是你在诬陷楚清，不管你考多少分，我都会向你工作单位建议开除你！除非楚清没考到95分，而你考到95分以上了，我才会相信你的话。”

言外之意就是，若是楚清和陆健都没考到95分以上，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楚清不会被认定为作弊，陆健也不会被开除。

陆健听出领导话外的意思，“好！我立字为据！我对自己的数学水平还是很有信心的！”

很快，写好承诺书，签字摁手印。

领导见陆健和楚清的意见达成一致，便找出纸笔，开始出题。

领导熟知初中高中数学竞赛题的所有题型，不到半个小时，写好两张试卷。

两张试卷中的题目一模一样，都有十道题。

要求楚清和陆健在一个小时之内做完。

楚清和陆健分别领了试卷，一人选了一张办公桌，开始答题。

楚清浏览了一遍试卷，发现里面有一道高中数学题，她没有多说话，认真做题。

陆健也看出来了，也没说话，他觉得这是领导在给他和楚清台阶下，若是他和楚清都因为这道数学题而没考到95分以上，不算楚清作弊，也不算他诬陷。

其实他在拿到试题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因为这份题太难了，他能得九十分就不错。

耐着性子做试卷。

一个小时过去了，楚清率先交试卷。

陆健有一道题不会做，还在苦思冥想。

不过，领导不给他时间了，直接拿走试卷。

领导亲自批改试卷。

二十分钟后，试卷成绩出来。

楚清考了一百分，陆健考了八十八分。

谁在说谎，一目了然。

陆健一个劲地说，“不可能！楚清一个初一的学生，怎么可能会做高中的数学题？”

楚清朝陆健投去讽刺一笑，“我上初一怎么了？我还会说好几个国家的语言呢，我不能自学吗？想诬陷我？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在考场里，你不止一次打断我的思路，不想让我考个好成绩，可惜的是，你做了无用功，那些题，我都会！你想公报私仇，我不会给你机会！”

楚清没给陆健留任何面子。

陆健悔的肠子都青了，还想再说什么，直接被领导打断。

领导面带严肃，“陆健，分数证明一切，你诬陷楚清的事，我会上报，你自动辞职还是等着被开除，自己选吧！”

陆健摔门而去。

领导朝楚清竖起大拇指，“你是我见过的自学能力最强的学生。没想到高中的题目，你也会。建议你跳级，直接上初中毕业班，明年准备考高中吧！”

郝老师非常赞同，“我也支持楚清跳级！”

秋老师也看好楚清，“楚清，回家跟你家里人商量一下吧，只要你家里人同意，明年你就可以考高中了。”

楚清笑着点点头，“好，我回家问我家里人意见。我本人是非常乐意跳级的。”

他们又聊了一会，郝老师带着楚清告辞离开。

走到考场外，没看到大力。

一问周边的人才知道，大力跟一个男人去胡同那边了。

郝老师和楚清暗叫不好。

极有可能是大力要揍陆健。

没必要为了陆健这样的人渣沾上违法的事。

楚清和郝老师匆匆朝胡同跑去。

跑进胡同，看到陆健颤巍巍地贴在墙上，“大力，我错了！别打我，也别扔我，我保证被楚清道歉。”

大力没给陆健好脸，“除了这些，我还希望你告诉我，你通过谁的关系又当上老师的？”

陆健不想说，但看到大力的拳头，只得实话实说，“是我爸的关系。”

说完，耷拉着脑袋，不再吭声。

大力再次挥了挥拳头，“还没说完，继续说！你爸找的谁？”

陆健生怕那拳头落在自己脸上，赶忙说道，“找得教育部门的一位领导，我爸没告诉我名字。”

楚清听到这话，意识到陆定并没有被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