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288)
萧醉泊接手帝位后大刀阔斧将朝中的人从商到下整顿了番,犯大罪者寻根究底即刻处理。
有小错着酌情责免,彻底的大洗刷一经开始便进行了旬月,毫不留情地处理了一大批众口周知的贪官污吏,引来百姓连连叫好,正式在举国之人面前立下了无法撼动的威信。
起初朝臣间怨言载到,称萧醉泊刚刚上位出手坐稳位置可以理解,但一上来便说大清理实在荒谬。
只不过这些无足轻重的话语被萧醉泊下手的名单狠狠扇了好几个耳光。
无人知道萧醉泊是何时何地从哪里知道的消息和情报,除去周知的家族外,和家族相牵连的旁支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一网打尽,且被处理的无一冤枉,全部有迹可循,证据充足。
有人嘴硬说萧醉泊知道的不过凤毛麟角,听到几个大族便顺势查下去罢了,但第三日、第五日……
抓出来的许多罪名连他们身在朝中之人都不曾听闻,偏偏被查到的官吏当堂认罪,震惊得众人许久不知如何言语。
查抓贪官污吏的同时由于被处理的人数太多职位空缺,萧醉泊重新安排数人的官职,连平日里名不见经传的小职位都有被调任连升的。
许多人对决定表现出不可理喻的态度,只当萧醉泊实在缺人,万不得已找了些小官吏着升高位,让他们感恩戴德地打苦工。
毕竟缺人到什么程度呢,上官朔和齐鹤声两位跟在萧醉泊身边的文官铁定跑不掉,算上本就在职的司远一个,三人天天忙得团团转。
除此以外,风岩和安以墨都会三天两头去帮把手,忙的时候就连游行涯都没挨过安以墨的坑蒙拐骗,当了回编外白工。
好在众人都相互认识,熟悉彼此的行事模式,工作期间苦中作乐,满嘴跑火车的逗趣拌嘴就没停过。
当然了,外人对作为中枢的几人不甚了解,只当他们每天暗自叫苦连天却各个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以几人为首整顿朝中事宜、各项缺漏的庞大的工作量在众人的努力下旬月完成,而每一个被萧醉泊特别着升的人都在期间发挥出了无人敢想象的出众能力,把他们当成跑腿使自以为是之人的脸打得噼啪作响。
真真切切的结果告诉他们,萧醉泊当初的决定正确到可怕。
萧醉泊行事雷厉风行,说出来的话却字字直指要害,让所有人都彻彻底底地意识到他们心中对象准备打上的刻板印象全部荒诞至极。
真正的萧醉泊才貌双全,武可定邦,文能治国,之所以能散发出让人不自觉信服的威信,是因为萧醉泊有实打实的底气和能力。
先前声讨连天的几位三世老臣痛哭着跪倒在萧醉泊面前说天佑大恒,萧醉泊懒得搭理却又不能不给老臣面子,硬生生忍了两天听老臣自我检讨的连篇废话,还是在安以墨再三的规劝下放弃了重新思考几人的去留。
等到朝中情势稳固,萧醉泊当即把和安以墨商量过的举措全国实施,以普及教育并开科举为首,举国哗然的同时百姓的欢呼声旬月未散。
新政的实施的确坏规矩,但在看到民众的反响和新制度的可行性时,有点脑子的官吏睁只眼闭只眼,不约而同地无人提及,况且萧明德还活得好好的,没有国丧,不遵循隔年的旧规也无不可。
仍旧坚持遵循旧规的大臣也不是没有,奈何萧醉泊权当了耳旁风。
两个月匆匆而过,转眼就快到了萧醉泊钦定下登基大典的日子。
有关萧醉泊的传言有很多,但毋庸置疑的一句必是萧醉泊对安以墨的钟情。
在单独为封后办一场仪式和与登基大典一起举行两点上,萧醉泊和安以墨各执一词。
萧醉泊有意全心全意单独为安以墨举办,而不是和他挤在一起让人觉得是捎带,而安以墨则是偏向一起举办,物尽其用。
单是这一件事,原王府的众人私下里不知道听两个人争论过几遍,他们越听越觉得受到了两个人的情爱的深深的折磨。
最后以何种方式解决的争论不好赘述,总之结果是安以墨的胜利。
双典当日,晴空万里。
仪队长龙,奏乐鸣鼓,祭拜天地,礼炮齐天。
两人携手走完与天同庆的流程后回宫,安以墨万分赞同当初双典共行的决定。
要说萧醉泊登基大殿他必然不会错过一秒,但到他要再按着这种流程走一遍封后就是在要他的命。
被告知全部流程走完,沉重的冠冕华服一下砸到铺着软垫的床|上,安以墨累得躺倒在床,动都不想动一下。
萧醉泊瞧了一眼过去确认安以墨表情无虞,无奈叹了声气:“小心受伤。”
安以墨恍若未闻,他也没有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