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251)
八字还没一撇,但安以墨总觉得误国宠妃的称号在远处向他招手。
少年郎目光过于幽怨,这次事后两人的频道莫名对上了。萧醉泊从善如流把端来的菜粥放好,经过以往的多次实验,找到了一个适合的姿势和方向把安以墨抱到自己身上,手法熟练地按起摩来。
以前事后就羞到想挖地洞的安以墨已经不存在了,顺便让他深信不疑,经历多了真的会麻木,任何事,尤其是没脸没皮。
更气的是安以墨还找不到让萧醉泊产生危机感的理由,每次即使找足了理由和其他人呆在一起,简直是双方的痛苦共享大会。
对方瑟瑟发抖不自在,安以墨也感觉不得劲,试来试去还是萧醉泊身边最舒服轻松,就好像萧醉泊身边天生就缺一个长成他这样的空等待弥补。
要不是知道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人生,安以墨真的会怀疑冥冥有一根红线把他跟萧醉泊缠死了。
几次试错下来,安以墨彻底放弃故意拿别人让萧醉泊吃醋的报复方法,索性拿捏住萧醉泊每次乖顺补偿的那段时间好好利用一番。
安以墨作为当事者当然看不出来原因,单说能对上他的强大心脏而不退缩就已经刷下去了举国近乎所有人,剩下来的人中愿意花时间精力,以通过每一个细节辨别出随心所欲的安以墨当下的喜好为乐,更愿意落实配合的恐怕几辈子都只碰得上萧醉泊一个。
而且一保持就是一辈子,哪怕往后登上了皇位处理天下万事忙得焦头烂额,萧醉泊还是会以看到安以墨为乐,以能读懂安以墨的心情为乐,感慨他何其有幸。
第 116 章
116
初春踏风来,燕京的安排告一段落,萧醉泊和安以墨用一个晚上从徽州彻底抽身赶往燕京。
萧醉泊想隐藏行迹,那就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被人找到。
动身约莫七天后,金府一朝倒台,家财散尽也没能留下点什么,官府只收到了被金尹强占的良田地契等,经查证后均数返还。
只是更多的财产不翼而飞,金尹及其一家老小不知下落,王县令曾找到了在金府中做过事的仆从打听一二,才知金尹不知在哪一夜受了刺激,跪地求饶撕心裂肺,最后一声滔天惨叫后就再露过面,后被证实是面色苍白连夜出逃。
金尹在县中横行霸道十余年没人敢动不会没有道理,短短旬月同他立下仇且有胆子出手的人物有且仅有一个。
众人皆在传安王妃定然是被萧醉泊传染,也成了一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手法干净利落,令人震惊。唯有与安以墨对峙过公堂的王县令觉得不尽然。
事后,县丞向王县令问及金尹剩余财产消失无踪的处理时,王麟长叹一声摆了摆手,意为不做追究。
他是老了,但人可不傻。
安王的名声他在这穷乡僻壤亦有所耳闻,只不过或许是太过偏僻,消息的流传更替速度停留在两三代以前。
说,安王爷骁勇善战,屡立奇功,大捷回京之际被圣上的一纸婚约公示娶了安家的次子为妻,初闻此事时,王麟除了嘘唏与惋惜,便是大恒朝的失望透顶,好好一位武能安邦的皇子平白隐埋于风言风语之中。
可他思及与安以墨几乎形影不离的那位男子时,王麟不由自主产生了怀疑。
若真是一介护卫,那人身上的气质和存在未免太过强烈。
他虽说不是什么胆大之人,可也不至于不敢和有些功夫的人对视。
安王、安王……
与此同时,江州的年同样过得不太平。
齐鹤声等人设计的农具首先在沧县投入使用初见成效,说出去是旁人羡慕不来的福气。同样在江州治下,凭什么隔壁县能有好东西用而他们不行?
答案是当然没有道理。
气不过的百姓们联合起来纷纷向自家地方的官府抗议,把矛头直指官府。官吏们一头雾水头疼万分,其他地方的百姓有新型农具可以使用找他们抗议也无果啊!?
又不是他们设计生产的东西!!
县令们把事情报给郡守,郡守更是摸不着头脑,东奔西跑地去问东西最初到处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一路问下去各个一问三不知。
无奈这事一拖再拖,拖到初春该到了新一轮播种时节,抗议仍旧没一丝进展,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怂恿了一句反抗,小浪花激起了千层巨浪。
层层传递到上达天厅之际,小小闹事已然发展成了地方上的暴动,萧明德头疼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子的同时,挣得你死我活的萧余奇和萧哲先一步反应过来推动种种巧合到一起的背后之人。
“父皇,现当务之急是平定□□安抚民众。儿臣认为此事交由三弟最为合适,三弟曾经到访过江州,对那方更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