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220)

作者:故溪云归

闻言,安以墨意有所指般轻轻撞了下萧醉泊。

瞧瞧,又扯上你了。

亲自将人抓回来的贺邰吃了一惊,没曾想这个柔弱书生能硬气到这种地步。堂外围观百姓的低声碎语渐起,褒贬不一赞叹嘲讽,堪称人间百态。

有说齐鹤声是输死一博,可敬可叹,也有人说他吃了雄心豹子胆对三皇子那痴情断袖有意,更有离谱的称齐鹤声实则是不堪被与那勾引三皇子的安以墨齐名,说得头头是道津津有味。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安以墨还是头一次听见当场编风流故事,主角竟还是自己,好奇探究的心思大过其他,正想凑过去听得仔细些,刚一动身,身旁的大手精准地将他捞回身边。

萧醉泊的脸黑到安以墨看出了他动了屠杀的心思。

咳,忘了他这对象醋劲不是一般的大了。

安以墨乖乖站在身边,拍拍横拦着他的手,示意冷静。

堂上的争辩还在继续。

“私了?在下人穷志不穷,哪怕当场横死也断然做不出违背常伦之事,可不敢跟富家翁谈私了!”

金尹是当地地主,有钱有身家,流连寻花问柳之地人人皆知,其他的要说当街看上那家的男子女子而强迫的事屡有发生没,算不得秘密,然而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放上台面,多少不怎么见的了人。

金尹面色沉沉:“王县令,公堂之上容得下小民如此放肆?!”

齐鹤声所言太过暴露,王县令同样被吓得不清,被金尹那么一质问,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拍下惊堂木。

“肃静!”

惊堂木一下,堂内外顿时鸦雀无声。

“你……”王县令对着齐鹤声,顿了再顿。

齐鹤声所言有理,更可能是这桩事件原本的真相。他为官十余年,刺头碰见不少,而齐鹤声这般的刺头虽不是头一位,每每见到这类人,感到更多的是可惜,可惜初生牛犊不怕虎,却要一头栽在幼年期。

金尹更加不悦,出声催促:“王县令。”

端坐在上的王县令此刻偏觉一冷,抬头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摸回到惊堂木上,这才压下了心中的几分慌张。

“你说有人栽赃陷害,可有人证物证?”

王县令这话说得妙,栽赃之人哪里会留下物证,而人证跟不用说,不想死得快的即便看到也不敢站出来。一言一语貌似审案审得堂堂正正,藏在暗处的心到底偏向哪里只他自己清楚。

齐鹤声心里有底,却在真正听到放下为人官者的尊严去维护这等宵小时,他心中的汹汹怒气仿佛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

“大人,”

这话他无法回答,所有人都知道不会有结果。

结局注定,堂外众人不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这次内容正经了不少,竟是惋惜居多。

王县令哪里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他高座堂上,却是战战兢兢地往金尹那方看了一眼,见金尹心情好上不少,这才稍稍安下心来。紧张的手握紧唯一证明能他身份地位的惊堂木,抬高后重重一敲,所有的情绪就此落为实质。

“肃静!”

“齐鹤声,你……”

王县令的话戛然而止,一道清朗的声音在纷纷扰扰中破开一条道路,压下所有的声音。

“我能作证。”

第 102 章

102

“我能作证。”

四个字一出,在场所有人意识到悦耳的声音说了什么后,都不忍循声望去,随即,他们看到了以为拥有惊为天人的容貌的少年郎。不少惊呼瞬起,却又被他们自己的手及时捂住。

少年郎温文尔雅的气质强到远远望去都可感知,亲和力随着自带笑意的眉眼扑面而来。一身锦袍华服,与素衣的百姓格格不入,却旁听至今却始终无人发觉,带有懊悔震惊的心情,包括不限于堂上的那位眼睛都瞪出来的金尹。

只是轻轻朝堂上看过去一眼,人群便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来。少年郎似乎习惯沐浴在光芒中,无数道炽热视线在其身上流连,却是无一能得到回应,少年郎从容走进公堂,站得挺直自然。

王县令一把年纪在,家中夫妻和睦,虽抱有惊异之情,但小风小浪还是见过的,成为堂上首位反应过来的人。

王县令上上下下扫了眼少年郎疑惑道:“你是谁?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证人。”少年郎的脸上依旧挂着笑,言行举止镇定自若,“至于另一个问题…自然是我不想。”

“放肆!”

惊堂木第三次被高高举起,然而这一举,却是半天没落下来。不见震撼公堂的响声,取而代之的是满堂齐齐的抽气声。

少年郎似有所感地转过身,随行而来的身影站定,恰巧为他挡下同堂而立的、最为令人作呕的目光。少年郎一路走来目不斜视,不小心入眼的当作视而不见,但瞧见自家对象贴心的小举动,仍旧会心花怒放,不忍掩唇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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