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148)

作者:故溪云归

但即便如此,原因多样的瘴病依旧只能对症下药,并且非所有人适应修改过后的新药方,稳定性不够加之药材的消耗量相比得不偿失,新药方便在尝试之后不再启用。

结果一把火后有人告诉他们说,被性价比淘汰方子中的药材价格成倍外售?!

就连修改药方的老前辈都摸不准实际效用,他们怎么敢!!

多么荒唐可笑的事情。

鸦雀无声。

目的达成,萧醉泊拱完火便一扫凌厉凶焰,不去多眼看都知道他软语温言说给谁听:“这两天没怎么歇息,可是累了?”显而易见的赶客。

在场都是识趣之人,更加没心情没胆量继续旁观熙熙融融的情爱之事,以萧余奇为首的众人气愤挥袖,走得趾高气扬。

待清场完成,安以墨骤然失力,放纵地靠上身后炽热的胸膛:“累了。”

一个人靠得轻车熟路,另一位接得坦坦荡荡,反倒不让人觉得如此零距离的动作显得那样亲昵。

“睡会儿?”关切的震颤自胸膛传至,腰部的痒痒肉无端发酸,一个趔趄往怀中压上了更多重量。

预料中的失衡没有如期而至,身后之人仿佛定如泰山,稳稳当当。

安以墨浑身一滞,想掩盖什么般顺势摇了摇头,高束的青丝来回在萧醉泊颈肩蹭动,无意识地挑动着后者的承受能力。可惜安以墨满心满意自己看起来像直往人怀里钻的窘境,忽略了那一头的猝然加重的呼吸,也忘记了,他其实有即刻离开怀抱拉开距离的选择。

或许是受萧醉泊表面上的平静影响,安以墨僵直的身体慢慢在若无其事的怀中放松下来。少年郎抬起头,清澈的水灵双眸内满是担忧:“还好吗?”

“嗯。”

午间的日光打在解决波澜的海平面上,满是午后的慵懒惬意。

看起来安以墨的拖延全程镇定自若慢条斯理,可耗费的心力却是实打实的。他有方法有口才,但若是真的道理不通交起手来,事情就大了。

大敌过后的安全感带来阵阵困意来袭搭配萧醉泊的半催半哄,先前还是气势凌人的少年郎尽敛锋芒,迷迷糊糊浅睡过去。

覆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抚过熟睡人儿的脸颊,浅浅留下一道淡粉的印子后悄然消失,唯有残余的丝丝暖意作为见证者。萧醉泊垂眸默守,嘴角不自觉上扬,少年郎的一呼一吸在他心底绘制无数遍,却怎么都看不够毫无防备的睡颜。

就是不知今夜过后的一段时间还有没有这份待遇了。

守护的视线不知持续了多久,萧醉泊才舍得移开目光,去处理营帐外头咳到快肺腑移位的噪音。

“咳咳咳、咳咳。”

一个意外,装咳的提醒不小心假戏真做到无法控制,上官朔掩着嘴立马跑远,狠狠从被呛口水的倒霉事里拖着疲惫的身躯回营帐门前待机。

萧余奇等人离开后,萧醉泊不许随意进出的命令犹在,上官朔和魏武不敢乱闯,只好在营帐门前待命。说好的以咳声为信号,结果这一咳陆陆续续就是半个时臣。

八百里开外听不见倒是有可能,就眼前这么几步路的距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不想理,这点任性恣意哪里有人敢有意见。

魏武上手帮忙顺了两下背,就听上官朔苦着脸:“哎,你有没有觉得王爷变太多了。”

也不管魏武是不是附议,上官朔的八卦开头后便是滔滔不绝:“以前哪个任务不是尽可能提前准备,虽说也从来没有过吧就怕万一发生变故,怎么玩感觉安公子来之后,咱们王爷这下达命令的时间越来越极限了。”

即将落日的夕阳包含上官朔半数的忧愁:“这种磨到最后一刻的刺激感我还真的只在安……啊王、王爷。”

萧醉泊瞥去一眼:“挺闲。”

没有当场给下马威说明废话说得还挺中肯,上官朔干笑两声立马噤声。

一声令下,两头奔行,今夜注定不太平。

-

回首八年,军营简直和当年判若两地。顾简本就是下山听闻了瘴病之灾,这才顺道把目的地改为军营,虽然中途出了点意外状况,但总算是殊途同归。

有萧醉泊和安以墨的介绍在身,顾简十分顺利打入了太医院整日忙活的营帐,一头栽在里面。

药材买卖的情况也是顾简在偶然情况下从过路村民的随口一提中发现的,无他,不过是这份药材与当下瘴病的关联过于特殊。

这八年来他师从了一位有些古怪的游方医圣,借医圣遍走数地的见识,世道上大大小小的药方古籍顾简都略知一二。

据医圣说他在京城有位师弟,医术不输他,自分别后数十年未见,此次下山多少也带着点师父的问好打算往京城跑一趟。只是好巧不巧,师叔没碰到,却是先见到了出陈易新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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