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王爷的濒死王妃后(109)

作者:故溪云归

优雅的全白骏马。

长又顺的马鬃迎风飘逸,肩膀端的肌肉发达明显。只是普通行走便可觉气势逼人,一看便与其他野马不相类似。

安以墨瞧着新奇,无意识看向萧醉泊催促下一步。

萧醉泊站到马匹旁侧,上前牵住缰绳,轻拍两下后示意安以墨伸手来摸。无措的手试探性地探出,还未碰到,就见落霜抗拒地打了个鼻响,脑袋直往萧醉泊的方向蹭。

今时不同往日,萧醉泊偏头躲开,用力勒住缰绳,目光冷肃,警告意味明显。

“先熟悉一下。”萧醉泊估计安以墨继续,直到在他气势镇压下的落霜屈服。

温暖的手掌落在前额,熟悉的气息传来,落霜凑上去闻了闻,渐渐由最初的被迫转为顺服。

一样的味道。

感受到落霜不再抗拒旁人接触,安以墨也逐渐大胆起来。

关系培养够了,萧醉泊才继续说:“今天带你跑一跑。是想自己上去还是……我抱你?”

马匹带来的新奇感戛然而止。

怎么有那么不要脸的人?

后面半句话是怎么说出来的!

马鞍马登的一系列用具配备齐全,安以墨无视某人不知意义的调//戏话,暂且归为临回营而带出来的军痞气,移动到落霜的侧边。

安以墨没见过猪跑,但吃过猪肉,翻身上马什么的影视剧里常拍啊,不就是拉住一踩一登然后跨腿骑上去几个动作么。

萧醉泊识趣放开一部分缰绳用以供安以墨借力。“抓紧。马匹底盘很稳,不用怕自己的动作会拉倒它。”

自觉抓上缰绳的安以墨一愣,他以为萧醉泊会跟他讲什么上马的姿势。

事实证明,萧醉泊提醒的注意点正确无比。

动作就是那么几个动作,但蹬脚后滞空的那瞬间安以墨蓦地不知所措,惊觉自己的重量外加用力的惯性力量全部扒在落霜身上。

落霜是活物,一点都不像上大学宿舍的上铺,只要手抓紧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荡着往上爬。

好在有萧醉泊的预防针,安以墨虽然心中抱有疑问,却还是放心地用力摆动姿势,方便让自己跨坐上马。过程艰难,姿势一言难尽,但总算是成功上了马。

踏踏实实坐在一米八的高度放眼展望,安以墨才切实感受到萧醉泊的教学水平。

他一个成年男子扯着落霜好一顿调整才堪堪坐好,可落霜自始至终纹丝不动,一点没有受到他的影响。

一次成功。

萧醉泊抓住缰绳的手不曾松懈,抬头给予肯定的目光里莫名品出骄傲。

始终留意骑马两人组的上官朔默默收回视线,无所谓迎来第无数次颠簸,沉浸做梦的思维里。

落祖宗给除了王爷意外的人骑了???

他当初只是想摸摸还被尥了个蹶子啊!

上官朔不间断地怀疑人生,撑着脑袋随又一个颠簸晃动身体。

魏武就不同了,拍了拍陷入沉思的大兄弟,乐呵呵一副慈父笑容。

另一边,萧醉泊象征性摸了两把落霜,牵着缰绳微微用力一带,笑里憋着坏:“不错,自己骑着试试。”

“!!!别别!”不说好说的你带着骑吗!!安以墨吓到变成气音,“你快上来!”

牵着缰绳的男人含笑止步,转过身来冲他抱臂等待。

“萧醉泊…”

清朗的声音带有几分恳求和急切,填满了萧醉泊的好心情。

下一刻,劲风瞬起,站在下头的身影眨眼不见。萧醉泊熟练地翻身上马,熟悉的气息环绕,护在安以墨身体两侧的臂膀紧贴怀中人。属于他人的温度紧贴,安以墨不敢动弹,

低沉动人的嗓音贴着耳畔幽幽传来:“坐稳。”

温热的气息扑在敏感的脖颈侧边,安以墨只觉腰间的痒痒肉无端一酸,一股无名的热流蔓延全身。

仗着萧醉泊坐在他身后看不到自己都觉得涨热的脸,安以墨佯装无事,试图用开阔的视野占据脑海甩去不必要的怪异感。

今日南方的温度又变高了不少。

马匹走动,安以墨下意识抓住两侧的双臂稳住身形。

“这点要改。”

脖颈热气来得突然,安以墨下意识缩起脖子,有些不解。坐在身后的人没有解释的意思。

忽地,热浪扑面,没反应过来的安以墨不受控后仰身体,稳稳撞上萧醉泊坚实的胸膛,好不容易消退的热意瞬起。

安以墨不常出门,肤色本就比常人白上许多。萧醉泊坐在后方,遗憾看不到怀中人泛红的脸庞,只能透过粉红的耳垂窥得状态。

萧醉泊明知故问:“热?”

“闭嘴。”

萧醉泊无言轻笑,适应一段时间后提速奔驰。

周遭的景物转瞬即逝,郊外的空气清新,连带着心情变得畅快。一马两人的队伍与缓慢的车队背向而驰,安以墨迎着风,渐渐适应了在田野骑马驰骋的感觉。最初的明晃晃调戏后,萧醉泊没再多说混蛋话,在意的目光始终落在怀中人的小动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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