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重生后被迫当了好人+番外(80)
真酸。郁作清发誓他一点歪心思都没动。
郁作清能感受身后火焰都快爬上庙中的神像,那股鬼气又在地下跑了上来,挥着双手凉风袭来,想要灭了那火,只是收获甚微。
三味真火可不是这种鬼妖能撼动的,郁作清好心吹了一阵风,屋内只剩下乌漆嘛黑的神像。
它身上熏得都是黑炭,连那点恐怖的意思都少了许多。
郁作清搂着他的腰,踮起脚:“景仙君一怒,可差点烧了这座小庙啊。”
还是有点低,就算是景鹤生气他也要说:“仙君蹲下来一点。”
郁作清怕他不同意,转念又抛出橄榄枝:“蹲下来哄你。”
这句诱惑力十足,景鹤稍微蹲下,手撑在他的腰间摸了一把。
郁作清差点笑出声,好在忍住了,只是他手大,能一把攥在自己的整个小腰,而自己双手搂住才能抱住他整个腰。
郁作清努力张开手掌,展现自己的霸气侧漏与无限魅力:“仙君姿色乃万里挑一,已然是我心中之重要。”
景鹤:“真吗?”
“真。”
一字出,景鹤狂。
撑起郁作清的腰压在墙上,整个人被掐腰抬起,两脚不沾地,高到与景鹤同样的高度,慢慢的磨蹭亲吻。
水声涔涔,活色生香。
郁作清吻的晕头转向,又觉得哪里不对,哪里都不对!他怎么是被亲的那个。
南溪秘诡(三)
“等等!为什么不是亲你。”
他的夫人怎会如此霸道,这要是让外人看了去,他还怎么调戏小美人。
难道是想让那些美人笑话他同为下位!
郁作清后怕,推开景鹤的胸膛,盯着自己与地高离三寸的清锻靴,不耐晃了晃:“放我下来!”
景鹤亲够了,餍足放他下来,在他腰上揉着。
他刚手抓的重,小徒弟应当很疼。
郁作清彻底被亲服,任由一双手在他腰间来回触碰。
初见景鹤那般碰一碰就脸红,现在看见点红意已经算是他皮肤白,自己眼睛好使才能看清楚!
这人连亲都是要将他吞之入腹,又凶又狠,口中那颗虎牙磨住他舌头轻刮,到现在嘴巴都是麻了。
他妄图夺回主动权,景鹤就手压着后脑勺不断上扬,手腕都被对方抓着,枷锁扣在身上三点方位,跑也跑不掉。
“不要亲?”景鹤千年难能动心,没把他拐去床榻已是他在做人了。
他敛下眉眼,低顺郁作清的意思。
看着他小嘴一张一合,粉嫩舌头随话语变幻形状。
他都能想到自己刚含住他的软嫩香甜。
墨如点漆,一张匀称精致的面容下扬起浅笑。
子夜寒眸,春雪苏化,端的是山水墨画的落拓不羁。
“不是不要!你,你为什么要压着我亲……”郁作清呆滞,突然来的美艳仙君有些不适应。
景鹤:“你太低。”
很好,完全把话堵死了,郁作清狠得咬咬牙推开他,在神识中翻出他送给自己的凤鸣分身,一剑削向神像的边角,神像轰然倒地,夹杂着里面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一堆女子的衣物与用品,其中还有一面铜镜和胭脂水粉,衣物沾鬼,多少有些难闻,鬼气经久不散,看来衣物主人是被枉死的冤魂。
郁作清冷冷道:“你,去查查那井水有什么东西。”
称呼都免了。
“不抱亲不到。”景鹤不解他这般生气,连笑都不肯对他,走前说了一句。
长睫掩下失落,青丝遮脸,衣角翻飞,一步一步离去。
郁作清偷转身看了一眼,真有些世外高人清冷孤傲的气质。
好像也不能怪他,是自己太低了些,景鹤没错。
郁作清忙着捡起手上衣物,先把景鹤事情撂到一边,等他回来自己就将上次城边买的玉冠取出来送他,赠礼也算物有所值。
这些衣物是穷困山村买不起的锦丝物,连方角手帕都是蜀锦,一匹难求,这不会是黎娘的东西吧,布料柔软,应当是没有穿过几次的新衣,只是她不是去了县城,这些衣物不应该出现在神像内部。
除非,她还在南溪,只是这些百姓说了谎,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郁作清搬起墙角的石头,砂红写下梵文,他写的随意,画出的效果意外的不错,找到一处鬼气最足的衣物包裹在石头上,金光刹那耀眼,一小朵鬼火蹿到衣物上烧了干净,随后分出千点星光飞往屋外那高大槐树,几点星光抓着一片灵魂飞了回来。
郁作清摸着那片灵魂,闭眼默念几句灵决。
只见狂风骤雨,几道闪电劈在村口形成一道沟壑。
天色忽变,百姓唤着几人退避入屋:“怎么了!又要下雨了!”
“快叫婶子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