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重生后被迫当了好人+番外(78)
“我可不是那种邪鬼!”郁作清抛砖引玉,吹了一句景鹤:“知道我旁边这人谁吗!”
村名不知,几人摇了摇头。
郁作清举起木棍敲了三个:“无知,这是我们大名鼎鼎的驱邪仙人,道上的仙人都是他培养出来的,你们之前那个臭和尚见他都要叫祖爷爷。”
景鹤拉住郁作清乱动的手,传音道:说过火了,他们要是不信怎么办。
郁作清:绝对信。
几名村名一改之前不欢迎外人的样子,热情似火。
其中一人道:“哎呦,早说是这么好的仙人,我们也不至于对您这么不礼貌,仙人想要这孩子就说,我们换一个祭品就是。”
景鹤受到了打击,看着村名戏法一样的性子,还是缓不过来。
这也行吗?
郁作清都快看见历练第一名再朝他招手,处理一堆渔民救了剩下无辜的人,功德加一:“接下来,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
“是,那是自然。”仙人想知道什么,他们肯定说,只要能让他们有白花花灵石,就是要命也给啊。
郁作清嘴上不饶人,对着刚刚那位妇人额外说了一嘴:“那寺庙为何而建,建在何处,你们又为何非要用孩子祭祀,而且小孩子能有几口肉,我见你珠圆玉润,河神吃你一口还能多保几年太平。”
妇人摆摆手,磕巴道:“我这,那和尚只要少女或者稚童,我人老珠黄,肯定不行!”
南溪诡秘(二)
“我看行。”
郁作清存心逗弄她,串通师傅和他一起演戏:“师傅。”
景鹤如世外高人一样高冷,嗯了一声回应。
乌发剑眉,白衣胜雪,简直就是污浊世间的一抹清泉。
要是景鹤肯学会算命当道士,定能哄骗一堆求财求爱的人蜂拥前来,他一句话胜过郁作清废了半天口舌。
那妇人惊恐万状,令几位百姓看她眼神也如同野兽。
没了小花,村里的适龄女子已被杀光,正愁没有下一个好的祭品。
“不不不,我不行,我仙人救我!”妇人收起嚣张气焰,手指拉着渔网呼喊。
她不安后退,汗水打湿一绺的青丝,草鞋却绊在地上扭伤了脚踝。
郁作清敛下坏种,红唇却勾出炫目薄笑。
他不急不慢走去,解开困住他们的渔网,心诚懊恼:“没有吃人的神仙,我也只是,说个笑话,相信这位夫人不会介意。”
妇人明显不敢违抗他,道了一句:“不会。”闪躲目光走在几人最后。
她可不敢站在仙人面前,仙人再说个她适合当祭品,不用等明日,今宵她就能被人绑起来拉去海里烧成灰。
一个妇人声泪俱下,撕心裂肺道:“仙人,要不去我们村里看看,您可要救救我们啊。”
郁作清拉起小花的手,跟在他们身旁:“那,带路吧。”
“是,仙人您这边走!”喜上眉眼,哭出来的眼泪抹了去,其他几位百姓也跟在仙人一旁走着。
景鹤跟在他身后,静静听着郁作清在胡言胡语,每一句都出乎意料,但每一句这些百姓都信以为真,纷纷夸赞他真是个料事如神的仙人。
见到百姓眼睛里越发清亮的光,都快把郁作清当成无所无能的神仙。
景鹤:?
看来是他不懂了。
荒旧小路踏过,远山皆影,沙石遍地寸草不生,只有几棵扎根的老树盘根错节,尺树寸泓突兀嶙峋,低岸的危楼一户接着一户,烧着炊烟直上青天,家家户户在院中煮着晚饭,无人敢语闲话。
荒凉残恒,人烟稀少,值得为奇的是,每户人家都要挂上一盏红色灯笼,却用的是昂贵的油灯日夜照明,门口的菜园中挂满红布条,栅栏上也要贴着破旧的黄色符咒,上面的符印已经看不清。
一路走来,郁作清已经将村中事情大致了解,与小花口中不同的是,两位妇人提到了黎娘,是村中有名的寡妇,据说在一日突然收拾包裹离行跟着县城的老爷跑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从那以后村中开始古怪起来,河神发怒冲翻渔船,再加上村中不少人得怪病,上吐腹泻,不日丧命,最后都是找了那名和尚喝了黄符水才好。
村中的灵石多多少少都用来建神庙供奉河神,祈祷早日脱离这种穷苦日子。
一位小郎君提着刚打的一桶水:“袁婶婶,这两位是?”他没见过这种人儿,看了一眼就不敢抬眼。
袁婶婶正是哪位嘴毒的妇人,这小子谁也不叫怎么就叫她:“二位是仙人,特意来帮咱们安抚河神的。”
郁作清可不干这种事:“哎,我可不是来安抚的。”
他缓步上前,挑起小郎君下巴,偷偷看了一眼桶中新打的水:“呀,姿色不错,小可怜哦,看看这胳膊都累瘦了,这是去哪提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