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重生后被迫当了好人+番外(160)
这一世,总算将郁作清救下来了。
郁作清眉梢染上余晖的光泽,看着更加艳丽漂亮。
他邀请道:“鹤,归?”
言外之意就是:景鹤,愿意跟我回家吗?
景鹤被这一幕恍神,在清醒时,已经吻在他的唇上。
他的心在跳,嘴中的话没有过脑子,是他的心再说话。
他说:“归。”
夫夫甜蜜的隐居日子
嘈嘈切切的杂声,是郁作清在外锯木头。
自从他知道自己心口的系统是景鹤的某一魂体,与主人间不仅有着非一般的通灵,在某种程度下,甚至还能读出宿主的心声,传给他的好主人——景鹤。
这意味着,他,所有,尴尬的心里东西,有时候都被景鹤知道的一清二楚!
简直不可饶恕,有损他高大威猛的魔尊形象。
景鹤在房中踱步来回。
自从陆曙死后,凡间就很少有人打着魔界的名头作乱,三界更是其乐融融,共创美好家园,现在连魔族的小兽也可以跑去仙界与仙界的灵兽贴贴。
但,这丝毫不影响郁作清在外锯木头。
他知道瞒不住,只是早晚都要知道的事情,早些坦白,作清好,他也好。
拖得久了,郁作清自己发觉,迎来的可能就是那锯木头的铁板锯在他的身上。
“景鹤,说我骗你,你也骗我,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说啊!”郁作清像只炸毛的小兽,用手上的大力缓解内心的尴尬。
本来就很尴尬了,近日里他们夫夫行事并未节制,一到夜晚天雷勾地火,在床榻日夜颠倒。
景鹤虽是肉体凡胎,在玩他这件事情上可谓天生聪慧,每次都身软酥麻,夜夜随着摇晃的烛影随之入睡。
但重点是!他心中所念的东西不都被他察觉。
怪不得有时候景鹤总喜欢在他耳边轻笑,怕不是听到了那句:夫君声音真好听,要是对我笑笑,就更好了。
又或者是他嘴上边哭边喊,不要了太累了,腰好疼。
结果身后的景鹤非但不停,打着为他好的旗帜,用着另类的上药方式将他胳膊与腰间对折,掐着腰更加放肆。
难道是听到了他心中的虎狼之词。
总之,他的脸丢尽了。
一个大动作间,郁作清腰一闪,昨日的腰窝间被景鹤狠狠捏住,两个浅小可爱的腰窝瞬间蒙上了青紫色暧.昧的印记。最后的床榻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两个人在床上打架的动作引来不少小灵兽围观,都被景鹤一声呵斥训走。
走时各个红脸盖面,身上的毛发都遮盖不住的红。
有时出去游林,还能碰见几只小兽模仿他与景鹤打架时候喑哑动听的悦音,简直就是带坏小孩!
“景鹤!”郁作清想到了什么东西,羞耻喊着景鹤的名字。
他、他想到那时暮色刚黑,景鹤竟然想与他在除过榻上之外的地方,明明他们隐居山林,周围未有旁人,可是神经末梢的不断放大的感观还是令他有些害怕,蜷缩着脚尖,每一场打架他都不敌景鹤,只是在这期间,总是有笑有苦,感观的刺激带来的爽利令两人在不断修炼中获取更多的快乐。
就比如那天之后,他就把景鹤所有的话本修炼书全都扔了,害人害己!。
“景鹤,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出来。”
景鹤是真不敢出去,不知道他的夫人想到了什么东西,语气变得更加不耐烦,他一出去免不了一顿吵架。
不如,他装可怜吧。
夫夫甜蜜的隐居日子(全文完)
“咳咳,作清。”
景鹤身子不能受风,他打开窗棂,吹了一股风,瞬间嗓子发痒,止不住的轻咳。
原先只是浅咳,结果一声咳之后,接下来恨不得将肺都咳出来。
眼睛忍不住先红了。
景鹤连忙关上窗棂,急匆走过去,在杯中倒上一杯水,缓解难受。
只是动作过大,喝水又呛上了。
一滴泪水正好在郁作清进来前,划过脸庞。
郁作清心中再多怨恨瞬间消弭无形:“怎么又咳,萧医仙的药没吃吗!”
他拿出药丸泡在杯里,摇匀喂对方喝下。
“自然有用,只是夫人,我的病是体弱,稍微遇到点风就会生病。”
郁作清又想歪了。
那次野外,他的手扶在树枝上,有时候手腕会磕在粗.糙的树干上,很疼,景鹤就会握住他的手,他连基本的受力都没有,躺在对方怀中任由欺负。
白皙的皮肤触碰到对方整齐的衣襟,明明有心想要质问,凭什么他的衣襟松散,对方却正经如君子,简直就是欺负他打不过对方。
虽然确实,每次打架他都会落于下风,从来没有赢过。
只是每当有这种疑问,景鹤打他的手就会越来越重,欲哭落泪只能承认景鹤很强,而这更是郁作清所忌讳的,他才不允许景鹤认为自己比他强,隐忍着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