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取(29)
薛元音虽然也很向往千古爱情中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眷侣,但是她知道卫霆给不了她,但是她的夫君并不沉溺于美色中,这是她每每安慰自己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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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霆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他想要丁月,既然她不肯,那他就用别的法子。
中夜之时,丁月所住的意园进了一个身影,接着是纸糊的窗户被捅破,一阵白烟被吹进屋内,等至一字过去,端立在雕窗下的卫霆慢慢的走进内室。
深色的床幔之内是一张熟睡着的脸,虽然已经开春,她的屋里却还燃着炭盆,脸被暖的浮上两团红云。
卫霆浅笑,拨开圈着她的被衾,捏了捏她的脸,熟悉的柔软再一次的被感知,卫霆深了深眸色。
把袖中的瓷瓶拿出来,将一粒药丸放于她的口中,壶中的茶还温着,卫霆倒了半杯给她喝药用,茶水喝了半杯留了半杯,他低下身子唇贴在了她未喝下的水流之上。
催情的药遇水起作用很快,丁月很快身上发热,眼神也迷离起来,卫霆不动,看着她睁着眼挣扎着。
她慢慢贴在他身上,汲取着他身上的凉意,但仅仅是隔着衣物的贴着还不够,她一只手顺着交领衣袍伸进了胸膛上,抚上他的脖颈喉结。
卫霆面上不变,心里却是诚实的很被她!!了反应,她的手还要往下,被男人一把抓住。
丁月愣了下,略带谴责和委屈的看着他,卫霆眼热了瞬,理智瞬间化为乌有,他化不动为主动,吻上她的唇。
他的齿间溢出了低叹,唤她道:“娇娇儿。”
是爷的娇娇阿,要是一直这么粘人就好了。
时隔好几个月再次交欢,卫霆有点没把持住,等到欲望减退已是第二日凌晨了,抱着她共同前去沐浴,卫霆全程抱着她伺候她。
等换好被褥换好中衣,丁月安然的闭着眼,卫霆捏了捏她的脸,嗔道:“全天下得爷侍候的也只有你这丫头了。”
他躺在她的身边,女子感受到身边的热源不自主的靠过来,脸颊蹭了蹭,她嘟囔着,“阿严……”
卫霆几乎是下一秒就冷了脸,他掐着丁月的脸,说:“什么阿严?他是谁?丁月,给爷说清楚!”
她睡得正香,根本还没有清醒,用劲挣脱了他的手掌,丁月翻了个身自顾的把被子全都卷到了自己身上。
背对着生气的卫霆。
黑夜中,卫霆的眼神冷冷的盯着躺着的人,比夜更黑的是他的阴沉的脸色。
霁风刚从陵水处理那批被劫的私盐回来就被卫霆叫到了总署,看自家主子阴沉的脸色他不由得想,他也没做错什么吧?除了在劫私盐的时候多说了几句,多骂了几个人,这也不关大事,吧?
“主子,那批私盐已经运到鹿京,交于了户部尚书会目,推出去的罪魁祸首是梅和泉,他到了监牢也不会乱说话的。”
“嗯,你去查一查丁月,着重查一个叫阿yan的人,男人。”
霁风闪过疑惑,还是躬身应道。
第二日霁风来报告,“夫人待在卫府的十几年时间没有见过一个唤作阿yan的人,不过在夫人12岁那年她从府里逃过一回。”
又是逃跑,卫霆有了点趣味,还真是从小到大的倔脾气,他问,“细细说说。”
“11岁夫人落水,之后跟着柳妈妈在点心房学本事,12岁逃出了府中,在外面待了半年时间,被府里的小厮抓回来,是柳妈妈当了祖传的镯子救了夫人,夫人这才免了丢掉性命,之后一直相安无事,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去把柳妈妈带过来,就说许望在这,爷有话问她。”
“是。”
柳妈妈是第二日到的,她到了书房脸上都是笑着的,直到看见了坐着的卫霆,她脸上的笑瞬间没了。
“三,三爷安。不,不知三爷叫老奴来有何吩咐?”
卫霆浅笑了下,“别紧张阿柳妈妈,就是平常的问你几句话,你只要如实说就是。”
“是是是,您问,老奴一定实话实说。”
他拂了拂衣袍边角,这才说了正事,“关于丁月的事,她12岁那年跑了出去经历了什么?或者说她遇到了一个叫做阿yan的男人,那个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提到那个名字,柳妈妈脸上闪过不对,被卫霆捕捉到了。
他不急着又说:“京都的钟家柳妈妈应该知道吧,钟家女已经和许望到了纳征之礼的进程,我想着柳妈妈隔了这么远肯定是赶不及令郎的成亲之礼了,既如此爷边回了许望,说他……”
“三爷!”
卫霆意料当中的被打断,含笑着静等着底下人把事情说出来。
“那阿严,是月娘在外认得父亲。”
上位坐着的人听后眉眼一松,是父亲,这个回答他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