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尘+番外(134)
这一声温柔缱绻至极。
伏霜泽顿时头皮发麻,浑身一热,身体里起了巨大的冲动。
朝玄茗之就这样在嘴唇快要挨着伏霜泽嘴角时用惑/人的声音道:“醉酒之后做的事,醒来后我大约是不会认的,你准备怎么办?若是心中介意便把我推开吧。”
气息近在咫尺,让人肌/肤发麻,身体里的火焰燃烧了起来,心都酥的快要碎了,却又听到他这种无赖的话。
都这种时候了……这个混账!
伏霜泽许久没有那么生气了,他叼住朝玄茗之的唇,恼怒的把他搂进了怀里。
朝玄茗之眼里淌过一抹笑意,双手摸向伏霜泽的腰背,大力的揉了一阵,呼/吸随着接/吻的深/入越来越乱,最后还是没忍住,把他推/倒在屋顶上,俯身上去,如狼似虎的啃了起来。
暗夜静谧,凉风之中只闻声声暧/昧纠葛的喘/息。
擎持卫:……
恪尽职守,暗中保护,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的首领擎持则要纠结一点:律神医嘱咐过,宗主应该早睡早起,我该不该去提醒他早点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朝玄茗之在镜花水榭后头那个他暂居的院子里醒来,目光从淡金罗帐移到帐子边上的圆月玉环上,渐渐清醒了一些,瞥见自己身着干净的寝衣,整齐的盖住被子,似乎是一直安睡着的,昨夜的某些片段倒似是一场绮/梦般。
“擎持。”
擎持进来,俯首:“主上。”
朝玄茗之坐起来:“我昨夜醉了?”
擎持老实道:“醉了。”
朝玄茗之:“怎么回来的?”
擎持:“……伏宗主送您回来的。”还非要背着您。
“阿嚏!”朝玄茗之打了个喷嚏,按住额头想了想。
在房顶那种地方,就算再怎么动/情也不好做太多,所以他至多也只是啃了一通……不禁回味了一下,暗自赞叹,伏霜泽的身体确实滋味不错,肌/肉匀称,瘦而有力,不会显得壮硕粗糙,更不会柔弱纤细,总之非常好啃,他以前便有些垂涎的,咳……重点不是这,重点是他啃着啃着睡着了。
……唉,都怪一下子喝了太多烈酒!
“阿嚏!”
“主上!”擎持慌起来,“您着凉了!”
一顿兵荒马乱,律择观过来看了看,确认他确实是着凉了,写了个与平时汤药不相冲的药方让人去煎,律择观却也不急着走,一脸鄙夷的看着他道:“纵横八方、睥睨天下、天字级血祭渊流见了都得绕道走的朝玄宗主竟然吹不得一点风,好大的笑话啊!”
朝玄茗之靠在床头,眯眼笑道:“人正因为有了缺点而完美,不懂这一点的人思想可真是乏味至极,不过我不取笑你,毕竟你一口气竟然对我用了三个赞美之词,可见在你心底对我有绵绵不绝的崇敬之情,我很高兴,平时也不要遮着掩着嘛,我喜欢听,你尽管说。”
律择观一脸的吞了死□□的表情。
朝玄茗之笑的更很了。
律择观指着他:“是不是你跟古江晴说我住在镜花水榭?”
朝玄茗之补充:“水榭后巷。”
律择观怒道:“老夫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啊!云衡国的人也就算了,现在青图国的人也知道我出没过烟花之地……唉!这叫老夫以后如何面对病人?!”
朝玄茗之不以为意:“烟花之地怎么了?神医就不需要放松心情解决生/理需/求吗?”
律择观脸色发青:“我没去烟花之地!”
朝玄茗之:“那可就更好了,清者自清,何必过于在意啊律先生?”
律择观:“我可都是为了给你治病才留在这里!我不管了!我走了!”
说罢愤然离去。
律神医果然不管他了。
直到朝玄茗之用过膳食,喝过几样汤药,又穿戴好衣冠之后他才回来,一进屋就扒拉着把朝玄茗之脸上的面具拽掉。
朝玄茗之顿时脸色一变:“律先生,请还回来!”
帮他整理配饰的谢瑾吓了一跳,躬身退后,听出来他这是动怒了。
律择观不仅不还,还挖了一块药膏要往他脸上涂,朝玄茗之闪身避开:“这印记我要留着的!”
律择观明显还很生气:“留着干什么?”
朝玄茗之:“你不会以为我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吧?身陷陷境之时自己刻的印记,留着当然是提醒自己所历之苦难,来日好把仇人千刀万剐、扒/皮碎骨!还有,律先生,我虽然敬你,你却不能什么事都管!”
声音骤然冷冽,眼睛漫上阴霾,气息压人,整个人危险至极,与嘴毒犯贱或者言笑晏晏时的他完全不一样。
律择观却也固执:“那是你没有打听清楚我律择观的原则,我要救一个人,除非能力所限,否则我是一定要把这个人完完整整的救出来的,那印记是个疤痕,我有能力消除就必须消除掉!否则我不再给你拔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