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老祖宗在京城杀疯了(171)

作者:富安

李宴接话:“所以他们蠢,人多管什么用,人多,只会打草惊蛇。快去,那人要上马车了。”

被训了一通后,花诏午果断出了船,上桥。

行动确实快,花诏午将要走近贼首身侧,忽从岸边楼上传出阵阵喝彩。

楼上不知因何闹出巨大动静,楼下人群皆都驻目去看。

着布衣的匪首也停了脚步,却瞬间生出了警觉的心思。

他已经作换脸装扮,断不会有人再认得他,适才从中街众多皇城司脚下走来,穿入芙蓉桥河畔,来去自如。

正在屏气,评断是否是警觉过剩,忽从桥下四方飞来一批皇城司官员。

自下而上飞起,稳稳落在地面上。

场面瞬息万变,花诏午狠骂了一声,坏事!

这帮吃干饭的废物。

为抢功劳,如此急躁。

那匪首已是警觉远胜常人,四方北衙皇城司飞去打斗,花诏午也不敢手慢,从腰间瞬间抽了短刀便上。

一番打斗下,人群四散,惊成了一团。

花诏午大呵一声:“皇城司办案,闲杂人等,统统退出桥下。”

混乱间,魏家的家丁被冲散。

魏窕紧握住魏映弗的手,不知为何,忽被一股强力冲散,脱了手后,魏映弗双手扬开,控制不住般向前扑去。

就在要落地之时,被人狠狠抓住了脖颈。

一柄短刀架在了魏映弗的脖子。

后方辖制住她的人,逼迫着她往后退。

魏映弗这才瞧明白,她成了人质。

“姑娘!”

“放开我家姑娘!”

不说魏家的几个丫头,魏窕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大堂姐,被人用刀挟持了。

闺阁深处的女子,从未遇到这样的事。

被人挟制已是极限,一柄要人命的短刀就架在她脖子上……

魏映弗呼吸困难,片刻之间,已面目苍白,全身耐不住发颤。

花诏午举起右手,握拳。

“都别动,往后退。”

池噴也不是傻子,匪首挟持了世家的姑娘,这要出了事,别说功劳,只怕是天大的祸事。

花诏午却认得这是哪家姑娘。

如此面容。

低声对池噴道:“这是太子侧妃胞妹。”

池噴闻言,惊的不轻,立时下了命令。

“散开,左右,都散开!”

这般,一圈皇城司往外散开,匪首挟持着魏映弗,往桥下去。

头昏发颤的魏映弗却忽然开了口。

“若想活命,请往桥上去——”

匪首逼近刀口,“闭嘴!想活就不要多话。”

魏映弗察觉那刀已经划破了她脖颈。

又惊又颤,狠狠闭上了眼,而后缓慢睁开,“听居士口音,是南边人,南边来的贼首竟能动用皇城司诸多官员,想必阁下身份不一般,居士不远万里入京,自不愿要在此处与我同归于尽,恐也是有大事要办吧。”

“我叫你闭嘴!”

“居士的事办不办得成,我不知晓,但你要想活命,就往桥上去,桥上人流已被疏散,渐而空荡,你到了桥上,只需往河里逃去,皇城司的人追你不得,或还有一线生路,若执意拼着我这条命一道赴死,我……”

匪首松了刀口。

多望了身前女子几眼。

魏映弗从他微末的动作里便知,他是听进了她说的话。

一时。

魏映弗被带到了桥上。

匪首瞄着时机,一路后看,退到桥栏上,只待找到机会,便要纵身下河。

花诏午看出他心思。

没有喊出声。

就怕这时稍有不慎,人质恐惨遭毒手。

他心细如此,身后,从高楼之上忽的飞来一道红衣身影。

水月亲至,身后带了数十皇城司。

“想跳河,我水月在此,你逃得了?上!”

这一声唤,动静大作,匪首瞬间方寸大乱,再顾不得手上人质,持了刀就要上手,被红衣水月一柄飞刀阻住了手。

刀从手中脱落,匪首一时无作它想,牢牢掐住魏映弗的脖颈,面露凶狠。

“那就来一个人,和我一道陪葬吧!”

拽着魏映弗,纵身,往河里一并跳入。

水月带人奔到桥边,举高了手。

“弓箭手准备,射杀贼犯!”

花诏午恣大了眼,北衙的水司使如此行事,当真不顾人质安危吗。

“水司使——”

就在他欲说话间,只见得跳下桥的匪首被远处一粒飞来的……莲蓬弹开,手松了力,人质从他手上脱去。

水月欲要指挥人射杀间,又见不知从哪处的船上飞来一道青衫葱影。

将要横躺着落水的魏映弗双手抱住,借着一记船舶力道,李宴横抱着魏映弗上了桥,站定。

花诏午倒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绪。

只觉得这番场景之下,自家这位女司使,活像个,救世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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