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都别碍着我捡漏(1088)

刀鹤兮:“好。”

初挽这么一番循循善诱后,终于道:“所以现在,听我的就是了。”

刀鹤兮点头:“嗯。”

初挽便继续分析:“她想把你推过来,她还暗中帮了我不少,至少就我知道的,她应该是故意引导着我见到了方老太太,并通过方老太太之手把那几件太爷爷的后挂彩送给我,还顺便给了我太爷爷的照片。”

之后,又在关键时刻,以方老太太的名义给她钱,助她竞拍文昭皇后礼佛图。

刀鹤兮颔首:“其实我能想到的应该也就这一桩了。她应该一直在观察你,在发现你足够优秀后,不会多此一举从中再做什么了。”

初挽拧眉:“我在迪拜集市见到过她。”

她并不需要去对照,现在万分肯定一定是她姑奶奶。

刀鹤兮沉默了片刻,才道:“当时她要去迪拜会一位旧友,布鲁克跟着过去了,我左右无事,也去了迪拜。原来她私下看过你。”

初挽便大致描述了当时在集市的情况。

刀鹤兮垂眸,低声道:“当时在葡萄园,她刻意避你不见,其实心里未尝没有遗憾,所以后来在迪拜黑纱蒙面,还是想再和你说句话吧。”

初挽便也沉默了。

那个太爷爷一手养大的女儿,心心念念至死挂念的女儿,其实也很想和她说句话,哪怕一身黑袍罩身黑纱蒙面,哪怕只能像陌生人一样打个招呼。

而初挽嘴上说得冷情,其实何尝不想见她一面。

她终于低声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她的身体一直不好吗?那次见到她,我看她状态还不错……”

刀鹤兮扯唇,嘲讽一笑:“现在想来,她一直都在骗我,也在骗布鲁克,我以为她身体孱弱精神不济,其实没那么简单,当然布鲁克可能也骗了她,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应该都以为你们已经不在人世。”

初挽心头微沉:“那HF的生意?”

提到这个的时候,初挽突然想到了,H是荟的首字母,F是福宴清的F。

一时她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上辈子这个公司名字自己看到多少次,她都不知道,那个H明晃晃就是初荟的荟。

刀鹤兮:“HF公司的生意,应该一直都是布鲁克——”

他略顿了下,道:“就是你说的福宴清背后负责,她并没有直接插手。”

初挽:“那她不知道吗?”

刀鹤兮:“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和布鲁克一直关系不好,最初我虽然有他的资金支持,但是最近一两年我一直和他们做切割,HF的事情我也从不过问。”

初挽蹙眉:“那就好,这次HF必然陷入其中,希望不要牵连到她。”

她默了下,又喃喃地道:“不过我相信她,她不会的。”

哪怕她对姑奶奶种种作为心有不满,她也相信,那是她太爷爷养大的女儿,那是精心安排以在关键时候助她一臂之力的人,她相信她的品行。

说白了,她嘴上说得多么不在乎,那也是她的至亲。

刀鹤兮:“是,她不会牵连其中。”

初挽还待要详细问问,谁知道这时候,外面却传来敲门声。

初挽起身:“哪位?”

门外传来声音:“聂南圭。在吗?”

初挽这才想起聂南圭。

她今晚把刀鹤兮带回来,两个人一直在酒店房间里说话,完全忘记聂南圭三伯这码事,也忘记聂南圭在等着她消息。

她略犹豫了下,看刀鹤兮:“你先坐着别动,我和他说几句。”

刀鹤兮微颔首。

于是初挽过去开门,显然她没有让聂南圭进来的意思,只是站在门口问:“怎么了?”

按照酒店的布局,刀鹤兮坐在里面阳台处,这个角度聂南圭是看不到的。

聂南圭:“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我也想问你。”

初挽:“额?”

聂南圭:“你不是说,有个什么鉴定结果今天出吗?那结果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三伯——”

初挽:“你三伯的情况,还是需要了解,我会和他谈。”

聂南圭一听这话,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他眯眸:“结果出来了?你们已经谈过了?到底什么情况?”

初挽:“你不要急,我会问,我问好了就给你打电话行吧?”

聂南圭却是耐不住性子了:“他人呢,人现在在哪里?我要和他说——”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卡那儿了。

因为他看到刀鹤兮就站在初挽身边。

他神情顿住,看看刀鹤兮,看看初挽。

刀鹤兮:“聂先生,你是不是想和我聊聊?”

聂南圭抿了抿唇,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

刀鹤兮颔首,然后对初挽道:“你先等我下,我和聂先生聊一下我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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