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丞相为妃(47)
长孙玄胸中沸腾的血液压了又抑,只恨不得将方正清揉入骨血,但他的动作却缱绻温存。
他骨节分明的手解开方正清的腰带,动作顿了一下,对上方正清的视线,“你还有机会拒绝……”
方正清觉得长孙玄肃穆的眸低,藏着某种翻涌的情绪。
方正清杏眼弯成月牙形状,调笑道:“若王爷不想当上面的,我也不介意……”
长孙玄眸色黯淡,堵住他的话,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方正清的衣袍,惩罚性地在他唇中咬了一下,两指捏了一把他纤瘦的腰肢,“就你这小腰板,还想在上面……”
方正清不甘示弱地扒拉下长孙玄的外袍,顺带摸了一把他鼓起的结实胸肌,满脸通红,却硬要嘴上逞强,装出老手模样:“我听说,很多参军的人,都中看不中用。”
别人家的是不是中看不中用他不了解,但方正清很快就知道,长孙玄绝对是中看又中用。
长孙玄眉头一挑,把人往书桌旁的榻上拖,两人至榻边时,已是赤城相待。
烛火微动,方正清扫过长孙玄两胯间,杏眸一闪,喉头哽咽,求饶般地抬头看长孙玄,不确定道:“真的不疼吗?”
长孙玄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荡,实际他心中也没数,前几日他找南宫未索要润滑之物时,南宫未暧昧道:“人间极乐的滋味,好好品品吧你。”
长孙玄露出弯眸而笑,柔声道:“本王轻点……”
殊不知,南宫未也只是个纸上谈兵的,他也还是个没开过荤的……
……
长孙玄耐下心来,一一舔吻过他的耳垂,细碎的吻蔓延而下。
方正清抬手遮住双眸,身子染成了粉嫩的颜色。
长孙玄心生爱怜,安慰他,“乖……”
方正清羞恼地撑起上半身,用白嫩至透明的脚去蹬长孙玄,“你别……太过分!”
长孙玄轻松捏住他的脚,低头啄了一下,道:“待会儿,还有更过分的……”
说着,长孙玄从怀中掏出一罐瓷瓶来,瓷瓶中的物什隐隐生香。
方正清眯着眼瞧他,“你竟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长孙玄听出他话语间的酸味,伏在他身上低笑出声,然后肃声道:“从始至终,本王只有你一个人。”
跋涉过千山万水后,他终于在今日拥抱到方正清。
……
更漏迢迢,虽无红烛,烛泪亦是滴了一整夜。
长孙玄又梦见了五年前的今日,他精疲力竭,把洛城中感染瘟疫的最后一人拉到乱葬岗。
天空蒙上了一层灰色,他渐渐失了聪,口不能言,折磨着他的不止是肉体的痛苦。
他被成千上万的尸体包围了,他原以为他永远不能走出尸堆,走不出这人间地狱。
正在这时,炫目阳光下,出现了个白衣少年。
少年眉目清俊,冰肌玉肤,脸上甚至挂着一丝笑意,他不仅不怕他,甚至冲他伸出了一只手。
那一刻,长孙玄知道,少年是他的光。
第45章 告婚假吧
翌日清晨,方正清破天荒地没能起得来,他腰间盖着一床薄衾,眼中雾蒙蒙的水汽还没褪尽,腰间的痕迹从脖颈处延伸至大腿间,无一处幸免于难。
长孙玄已经穿戴整齐,正立在榻边凝着他。
“本王替你揉揉。”长孙玄隔着被衾揉搓他酸涩难忍的腰肢。
方正清将头埋进枕间,声音闷闷的,“我都说了,让你轻一点……”
长孙玄眉眼间尽显春风得意,回味似的舔了舔下唇,“对不起。”
毫无诚意可言,“都怪阿清你太甜了。”
方正清埋在枕间的头露出的耳朵悄然红了。
“今日,你别去上早朝了。”
方正清强撑着手坐起来,摇头道:“不行,我不能告病假。”
长孙玄皱眉道:“那就告新婚假……”
方正清:“……”
最后,方正清还是拖着疲倦不堪,饱受折磨的身子去上朝了。
只不过,上朝前,方正清又被长孙玄压着涂了半天的药,对二人来说,又是身心俱疲之事。
朝会时,长孙玄一双眼时不时就去瞟方正清,只要一有官员的话唠叨,他冷峻的眼刀子就扫过去了。
看得位上的长孙霖是一个头两个大。
再看方正清,他今日两颊绯红,一双杏眸水波漾漾,分明是病态丛生的模样,同僚俱是担忧不已。
下朝时,六部的官员排队去问候方正清。
若不是方正清身边立了位不苟言笑的冷面王爷,恐怕他们还得拉着方正清唠叨至日落西山。
方正清最后是被长孙玄搀着上的马车,他那时已是出气比进气多,偌大的车厢内,长孙玄将人揉在怀中,给他输送内力。
“那群老匹夫,酸绉绉的,话怎么那么多?拍马屁也不会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