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97)
村长对生人说话还不是很油滑,有些陌生感的问:“在那边大棚?”
王老二还是摇头。
村长觉得不对劲儿。
王老二走后,村长瞧着王老二一瘸一拐的背影,心里打鼓。
村长进门,月痕娘正被文哥儿安慰。
村长笑的一脸和煦,玩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儿的,还哭起来了?寒墨去哪儿了?刚才问你们家的伙计,伙计说不在这儿,又不在那边儿,那他去哪儿了?”
月痕娘擦了擦泪如泉涌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文哥儿掩饰的笑道:“村长来是?”
文哥儿说着去给村长倒水,水放到村长身边,村长笑的十分爽快道:“这不是吗,村里的文件批下来了,照顾你们创业的人,全免,房场的银钱都免了。”
文哥儿也跟着高兴,拿过村长手写的纸张看了起来,其实文哥儿也不识得几个大字,认识的几个还是小时跟月痕一起学的一点。
村长喝了口茶,语气透着掌握全场的油滑,道:“怎么样?这好事儿都落在他寒墨头上,人还不出来?去干嘛了?”
文哥儿脸上的笑容一僵,很快掩饰过去,笑说:“可能是去买砖瓦房梁去了,去了好多天,应该是快要回来了。”
月痕娘气馁的说了实话:“走了,不知道去哪儿了,走时没打招唿,麻烦村长了,这件事情还是往后推迟吧,等他回来你们在谈吧,现在交给我们,我们也无能为力。”
文哥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瞧着婶子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也不知该怎么安慰,月痕是婶子这辈子最在乎的存在,现在月痕都变成这样儿了,婶子没心情搞别的也是应当。
文哥儿赶紧打圆场。
“婶子,您就别多想了,他们的定亲彩礼都够你们生活两辈子的了,他能给这么多银子还能不回来成亲?”
村长听着也挺有道理的说:“是啊,大妹子,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谁会被给你那么多彩礼,还不回来结亲的?”
月痕娘:“没了,都没在我这儿,在月痕哪儿,不知道在哪儿,不知道,不知道……”
月痕娘失了魂一样的念叨。
村长脸上的神色阴沉的看了眼月痕娘,又看了眼还要掩饰的文哥儿。:“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还能有好结局?我看这事儿还是缓缓吧,等寒墨回来再说。”
村长拿起文件出了门,出了门就气闷闷的喊,:“这算什么事儿啊?竟瞎耽误时间。”
村长的致富计划村里给的安排时间并不是很长,现在好了,被寒墨耽误了俩月,想到自己的官职,这次恐怕不花点银钱都保不住。
文哥儿安慰月痕娘也出不去送了。
心想,这都一个月过去了,还不回来,这、这让这一大家子怎么过这个年啊!
月痕那边儿找人将所有的蔬菜全部都摘了,还有草莓,全部都卖了,卖了六千文钱,也就是六十两银子。
这次月痕让长安老板付了银子,一锭一锭的银子摆在哪儿,月痕数着,想起寒墨跟他说:“要给他换银子,让他过年坐在炕头儿数银子。”
月痕笑着,眼泪滑落在银子上。
擦掉眼泪,月痕给大家发了今天的工钱,也就是每人按照一下午结的工资。
王大见月痕流泪,以为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说:“月痕那,下次吧,下次在一起算。”
月痕擦掉眼泪,说:“我现在懒了,不愿意记账了,今天每人十文钱,你们都拿着,给下次预存的。”
王家妹子在大哥的腰上怼了一下,:“月痕那,是不是有啥事儿啊?怎么不见寒墨啊?有事儿你说,大伙儿能帮的都能帮一把。”
王老爷子从木床上站了起来:“月痕那,听话,有事儿赶紧说,咱们一起解决,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
月痕给大家发完银钱,笑着对大家说:“没有,我自己能解决,没事儿。”
月痕说完,在大家的担心中抱着那些银子走了。
月痕回去之后将银子放在他娘面前,欢欢喜喜的笑。
“娘,你看,六十两,够咱们娘几个过上一辈子的,下次在卖一茬儿,在年后,我们就够了,只有咱们娘俩,还有文哥儿,还有小不点,还有王叔的帮忙,以后种地没问题的。”
月痕娘握住月痕的手劝解道:“月痕那,如果寒墨迟迟不回,咱们就在找一家人,听到没?”
月痕脸上的笑容明显变成应付的笑:“娘,我干嘛找人,找人要要伺候他们家老小上下的,咱们又不缺钱,我力气小,还有王叔呢,到时候咱们一起,种这点地,不是挺好的。”
月痕娘拉着月痕不放手:“月痕那,你老了怎么办?没有人照顾怎么办?你难道要选择铺尸荒野吗?像你姨姨一样?”
月痕笑笑,十分犹豫,说:“行,那得遇上我看上的,娘不要为我担心,我过几天就好了。”
月痕娘捂着脸,揉揉酸胀总是流泪的眼睛,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好,好,等遇上合适的。”
文哥儿看不下去,伤感都开始蔓延进他的心肺了,憋得难受:“婶子,月痕,你们先不要担心,也许寒大哥就是去买东西,没有打招唿而已,您们别这么悲观。”
大家都沉默没说话。
文哥儿说:“在说了,你们沦落不到那个份上,有我在,就不会让你们掉在地上,在说,寻常人家一百文钱够用一年,咱们这不说还能卖下一茬,就是现在这些钱也够咱们用上一辈子了。”
月痕附和强颜欢笑,道:“对啊,娘,你别这么悲观,咱们有钱,养老有小不点,还有王叔帮我们干活儿,咱们的日子美着呢。”
月痕娘心中酸楚减少了些,说:“不伤心,不伤心,说不定寒墨就是出去买东西,一会儿就回来了呢。”
月痕点头,苦涩的笑容夹杂着眼泪,:“娘,是我错了,我让娘担心了,我以后不这样了,我说过,要做一个有担当的哥儿,我不会这样了,娘你别伤心。”
月痕看着他娘最近白了很多的头发,心中更委屈。
也怨怪的将寒墨放进想象的小黑屋里。
天色见晚,大家吃了饭,安安静静的,村里因为村长的传言出去,让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寒墨跑了,不要月痕了,彩礼也被人家寒墨带走了。
大家都猜测月痕是跟别的男人一起了,导致寒墨伤心欲绝,什么都不要的跑了。
整个村子在一夜之间,全都被这件事给炸了个遍。
大伯母跟梁小二娘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都欢实起来了,挨着家儿的传消息,每家都能喝上一碗茶,每人走上十几家都能喝饱了。
整个村子除了跟月痕,还有跟寒墨要好的人之外,就剩下一个秀才是特别高兴的。
月痕一家被贬低的一文不值。
大伯母坐在别人家,人家都嫌浪费蜡烛,但又不得不招待他,毕竟人家本身就有钱,在加上人家哥儿嫁的好,现在家里又来了个书生,整体风格都变得高大上了。
大伯母磕着自家带来的瓜子,喝着主家的茶,批评的角度说:“哎!你说说,这娘俩儿竟然连彩礼都能被人家划拉回去,现在好了,人家寒墨跑了,去哪儿都不跟他们说一声,突然就消失了。”
这家主人质疑道:“能吗?那得犯多大的错,才能让寒墨放着好日子不过就跑了啊?”
大伯母阴阳怪气的说:“能吗?村长说的,你说能不能?村长是能扒瞎的人吗?村长还说人都走一个月了,你说月痕娘俩捂得多严实?”
这家老爷们儿回来,没想到黑灯瞎火的还能有人来串门,听到是扯老婆舌,说的都是一些没用的事儿,这老爷们儿当时就很不爱听,奈何这个村里的女人执掌家庭的多,很多时候都只能在背后不说话。
但还是没什么好脸色。
大伯母也看出来,男的不太待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