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80)
寒墨摇头勾起邪恶的浅笑道:“不是,是更加快准狠,一次性打爆你脑浆的一种武器,要不要试试?”
胖男人脸上挂上颤抖的笑容,虚伪奉承道;“别啊,嘿嘿,你看看,咱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不是?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哈。”
女人不信的跑过来,:“这么就怂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破烂货把你吓成这样。”
寒墨将枪对上女人的耳朵儿,快如闪电的扣动扳机,响声震天,女人瞬间尖叫,痛唿让周围几家人都出来张望,见是胖女人受了委屈,都乐不思蜀的驻足观望。
可见,也是被这强势女人给欺负怕了,现在有能看这胖女人受气的机会,各个脸上都洋溢兴奋。
女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胖男人秒怂,也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哭唧唧的说:“我承认,我承认,这个孩子是我的,我跟这女人的根本不是亲人关系,求大爷饶命啊。”
表哥看了眼自己抱着的胖孩子,在联想到自己的瘦,表哥立刻就更委屈了。
“是真的吗?我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难道就白受了?!”
女人起来就踹表哥:“你就是个废物,不仅炕上废物,赚钱也是废物,我凭什么跟你。”
想当然的,这个女人应该是气疯了,自己耳朵上的疼都不顾及了,应该也是没有那么疼的,寒墨对自己的枪法还是有些自信的,他确信刚才只是在女人的耳垂上打了空洞而已。
不过子弹的粗细,恐怕是会伤及到耳骨的。
表哥转头望眼欲穿的求怜悯德行看着月痕娘:“姨母,这个结果我不能接受。”
月痕娘恨铁不成钢的说:“这是你自作自受,月痕我们走,我们去找你姑姑去。”
女人突然疯笑起来耳垂上的血液都流到了脸上,显得邪恶又可怕:“哈哈,你们还要去见他,那你们可以去地府了,哈哈哈。”
月痕娘喘气都开始不匀起来:“她才多大的年纪,就、死了?!”
月痕娘说着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心痛的直捶胸口。
女人见状来了坏心思:“这你就受不了了?你的好侄儿,连死都没有回去给他们收尸,在回去的时候,只剩下被狼啃光的森森白骨,这就是你的好侄儿干出来的,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我好,我也不让你们好过,哈哈哈。”
月痕娘,当即被气得脸色发白。他侄儿爬过来被月痕娘又狠狠一巴掌打倒在一边儿。
“一个对自己亲娘都能狠心到不收尸的人,还在乎我这个姨母吗?你给我滚,从今以后,我在也不要见到你,你就是个禽兽。”
月痕娘说着就走了,被文哥儿搀扶着上了马车,月痕上去狠狠踢了一脚表哥:“你不配做我表哥,以后见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你给我记住。”
月痕走后,寒墨跟着,掏出一个子弹壳儿扔到表哥身边:“你都不配我的一颗子弹,你想死就吞子弹儿自杀吧。”
走了两步,寒墨回头郑重其事又道;“从医学的角度讲,你吞了子弹壳也能活着,就是不知道壳儿会不会卡在肠子里,你可以试一试。”
月痕他们都上了车,寒墨一屁股做到车上,敲了一下马屁股,:“驾。” ?
第77章 :入土为安
咕噜噜的车轱辘滚动,伴随马蹄声,远离了这个村子,月痕喊道:“寒大哥,去娘的家乡吧?从这个路一直走,隔一个村子就是了。”
寒墨敲了敲马背:“好。”
去了月痕娘的娘家,到了他们家的老房子,看着已经塌陷下去的土房子,月痕娘在此忍不住哭了。
“他就像他那个负心薄情的爹一样,丢下姐姐就不管了,他也一样,薄情寡义的连自己的娘都不管,姐姐这辈子怎么就这么苦的走完了。”
月痕走进那个小时候常来的老房子,很多感怀的伤感流淌过思绪。
已经剩下残垣断壁的破房子,墙体有一半儿已经倒下了,塌陷的房顶泥土上,长了许多草。
寒墨抓住月痕的手安慰道:“人的一生,就如那草木一秋,在苦,也都会成为过去式,我自觉,人这一生没有重来的按钮,活着就要对得起内心,痛快的活着,所以…”
寒墨鼓励的抓着月痕双肩,道:“想哭就哭出来吧。”
月痕敞开双手抱着寒墨。
“寒大哥,有时候我会觉得很无力,其实我很脆弱,可是我不得不拿起刚强来保护我自己,我很努力,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就像风一样飘摇,这让我很恐惧,我只想做一只无忧无虑的金丝雀,可我只是一只麻雀。”
月痕笑了,笑的很无奈。
寒墨抱紧怀里的人,心疼的扶了扶月痕的头发:“这只是你的一时情绪,你需要一个抒发点,说出来吧,如果不能控制,就不要控制,哭出来,喊出来,不要闷在心里。”
寒墨很懂得这种病症,这种情绪叫做焦虑,医术上说:人都有情绪,某种情绪过了,就是精神上出了问题。
月痕眼睛贴在寒墨肩膀上,嘴贴在寒墨衣服上,闷声哭喊,却不能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说到底,月痕还是害怕他娘伤心太过。
寒墨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月痕娘向这边走过来,途中遇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走了过来,苍老的声音问:“你们是谁啊?”
文哥儿率先回答,说:“奶奶,我们是这家人的亲戚,时至今日才得知家人都去世,今日特来悼念。”
奶奶指了指一旁的长满了荒草的土包,说:“哪儿呢,村里的好心人将他们都掩埋了,哎,现在知道来了,以前都去干嘛了?”
年迈的奶奶应该也是路过。
奶奶碎碎念道:“以前死的时候都没人管,脏兮兮的,还是村里人一口饭一口饭的喂过去的,都是没良心的,没良心的,一个娘能养十个儿女,十个儿女养不了一个娘!”
文哥儿听着,也觉得哀伤,可人总归是要活下去的,总归是要去面对的,即便是个误会。
月痕娘去那边荒坟。
潘良在文哥儿身边提点道:“你晚上不如去月痕哪儿吧,他们娘俩一时可能无法走出悲伤,有小不点儿,气氛可能会好一些。”
文哥儿点头:“好,我相信月痕能很快走出来,毕竟那么多年,我们都在穷时候走过来的,应该更坚强一些。”
突然文哥儿话锋一转,:“既然你给了我那么多钱,我以前又吃,又拿他们家的吃喝,今天不如我们就拿些银子买些酒菜,我们回去好好吃一顿,不醉不休怎么样?”
潘良看着天边即将消失不见的太阳,窃笑道:“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赶在关门前买东西了。”
潘良心道,能有机会目睹文哥儿喝醉,应该也是一种享受,没准还能知道他更多的心事呢。
文哥儿喊道:“婶子,我们回吧,今天什么都没有带,我们改日在来,买一些东西来祭拜。”
月痕听到后,当时心中的伤心就没有那么明显了,至少他们的亲人已经入土为安了。
月痕娘擦擦眼泪,敲了眼几座长满了荒草的坟墓,歉疚满满,说:“走走走,过段时间在来,先去刻个墓碑,准备好吃的,我们在来。”
文哥儿喊道:“我们回去买些吃的,喝的,我们回去好好抒发一下情感,我们今晚不醉不归,人终究是去了,我们活着的,要继续下去,我们赚了钱,在过来好好孝敬一下先人。”
潘良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心思,在一旁没有什么表情的说:“你们喝,我给你看孩子。”
文哥儿玩笑的抱过小不点:“不行,你拐走我儿子怎么办。”
回去的路上潘良真的买了很多东西,路过一家小炒店,买了几个菜,又订了几坛酒,买完回去,寒墨就将火炉点燃,回去另一边的大棚,也照旧点燃。
寒墨回来时,桌上的菜已经摆好了,一圈人都坐好,就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