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59)
月痕小心的睁开一只眼睛,见身后抱着他的寒墨,抱怨:“你怎么去那么久?”
寒墨宠溺浅笑:“没想到你会怕马。”
月痕:“当然怕了,我一只都没有养过马,我小时候家里久穷,买不起,后来爹没了,家里就更养不起马了。”
寒墨将人护在怀里,牵着缰绳:“那以后就不怕了,抓紧马鞍。”
寒墨提醒后用力用腿夹了下马肚子,马儿勐地加快速度。
月痕跟寒墨被马儿的冲力悚拉的两人身体都向后仰了一下,马儿快活的奔跑在一望无际的白茫茫中,阳光照耀在雪上,折射的荧白光芒闪的睁不开眼睛。
适应了风驰电掣的感觉,月痕惊叫过后是愉快的欢笑声。
依仗着寒墨在后面护着他,月痕更加肆意的放开双臂,欢笑声中笑声传遍周围,月痕看着周围略过的风景,心中向往的那种自由像泉涌一样冲着月痕的心声。
“哈哈哈,寒大哥,我好开心啊,从没有这么开心过,我就想天空飞翔的小鸟,得到了自由,啊……。”
寒墨心悦的看着月痕在他怀里笑,天真欢快的笑声不绝于耳,骑乘了几公里,马儿也累了,寒风刮得脸有些疼,寒墨拉住缰绳让马儿慢些行走。
月痕还处于兴奋的状态:“寒大哥,我想明天也出来。”
寒墨笑容不见的道;“好,明日还带你出来。”
月痕高声喊道:“好为。”
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道路两旁的树上都结满了白色的冰晶。
两人一个享受自由的快意,一个享受欣赏没人的愉悦。
就在这和敬意的情况下,月痕道:“寒大哥,前面有个马车。”
寒墨看过去,确实有一辆马车,马车不算豪华,但也不算普通,可见里面的人,还是有点能耐的。
那辆马车遇到寒墨他们放缓了脚步,车子停下,一个熟悉的人脸从车帘里弹出来。
“月痕,你这野猴子,老远就听见你那欢快的声儿了。”
月痕严重闪过高兴:“安哥儿?你怎么在这儿?”
安哥儿从车上下来,月痕也在寒墨的抱扶下平安落地。
两人见面胜似骨血亲的跑到一起,拉着手,热聊起来。
安哥儿跟月痕在前面走,走向村子的方向,寒墨跟架着马车的男人在后面观望着各自的哥儿。
寒墨:“你是安哥儿的夫君?”
男人:“你就是月痕的未婚夫?”
两人相视不语的一笑。
前面的月痕跟安哥儿相聊甚欢。
月痕调侃:“怎么样?我看你现在的红润气色,可不像是不喜欢你家那位的神情啊?”
安哥儿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对月痕一撞,反揶揄道:“你呢,我看你更盛,想来跟寒大哥的婚事能成,让你十分高兴呢?”
月痕:“你不是说你不喜欢他,快说说你是怎么被他征服的?”
安哥儿推搡月痕:“你现在定亲了,心眼儿也是越来越坏了。”
月痕:“哈,不说就是羞羞事给征服了。”
安哥儿的脸瞬间红透,道:“啊,你真的是,你别跑。”
月痕前面跑,安哥儿在后面依然端雅的步履追着,而月痕就是欢脱无拘无束的模样,二人相处,欢声笑语自是少不了。
后面,一个骑马,一个赶着马车有限的看着自己的哥儿,心悦的笑容挂在脸上。
月痕见不能在了炸出什么,开条件道:“你告诉我你男人哪儿好,我就告诉你我们的意见有趣的事儿。”
安哥儿:“我信你个鬼,你向来是个说话不算话的。”
月痕站定,一副理直气壮交换的模样,叉着穿了厚厚衣服依旧显不出肥胖的腰,说:“那好,我先告诉你,你在告诉我,怎么样?”
安哥儿面对月痕如此正经的模样,心里真考虑了要不要说,结果他犹豫,也很倒是拿出了想要交换的真心思。
月痕走上前两步,捧着安哥儿红润的脸,在安哥儿不明迷煳之际,月痕道:“他就是这样,然后嘟起嘴巴。”
安哥儿:“啊,我就说你不纯洁了,我就知道,哈,原来你们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月痕跑了一段路,转身指着安哥儿:“我都跟你说了,为公平起见,你也要告诉我,不然我会生气。”
月痕佯装出一副我真会生气的样子。
安哥儿最怕的就是月痕严肃的模样,怯生生的:“也美欧别的,就是他关心我,很宠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力气很大,干什么都很厉害。”
月痕坏笑的挑挑眉,道:“哈,还是被那个征服了。”
安哥儿急的脸红,笑着吼月痕:“啊,你一个小哥儿什么话你都说,你给我站住,你就是被寒大哥给惯坏了。”
后面跟在不远处的两人对视一眼,满眼笑意,男人道:“看来你们平时就是这样相处的?”
寒墨也不逊色的笑着调侃道:“看来你们的婚后生活也是很活色生香的。”
男人点头,:“我又学会了一种相处方式。”说着学月痕的搂抱方式。
两个大老爷们互相揶揄的笑笑。
聊着天,世间飞快,四个人很快就到了村口,而安哥儿的娘,月痕的大伯母就站在村口急急的等着,当看到安哥儿跟月痕一起走过来,还有说有笑时,当即脸就拉的老长。
月痕跟安哥儿正热聊没有注意时,大伯母快步走过来,一把拉过安哥儿到自己这边。
“回门第一天,就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走在一起,你也不嫌晦气。”
说着大伯母白了月痕一眼,甚是嫌弃。月痕想要直接走人,不了大伯母却叫住人。
“哪儿去啊?晦气的玩意儿,安哥儿大婚前你就来找事儿,现在还来,怎么哪儿都有你啊?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整天缠着我们安哥儿贱不贱啊?就算你有钱,也不代表你就配跟我们安哥儿平起平坐。”
寒墨跟安哥儿的夫君一起过来,远远的都能感受到这边的微妙气氛。
寒墨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儿加快了脚步。
安哥儿示意月痕先走,月痕想走,但大伯母似乎是找到了发泄口似的,一个劲的拉着月痕喷。
安哥儿实在听不下去,拉了拉他娘,道:“娘,你怎么总是这么强势呢?月痕什么都没有说,在说了,他跟寒大哥走到一起很不容易,那天出现在咱们家院子也不是故意的,您这是何必呢!”
大伯母第一次被自己孩子顶撞,以前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安哥儿居然还会顶嘴了。
这些罪过显然是会被自然而然的安排在月痕头上的。
大伯母恶狠狠的:“月痕,就是你,以前安哥儿多乖啊,你看看被你带的,还知道跟我顶嘴了,你个不省心的玩意儿,就知道带坏我家安哥儿。”】
安哥儿:“娘,你说什么呢?这跟月痕有什么关系,”安哥儿看到寒墨骑马过来,喊寒墨道:“寒大哥,月痕你们别介意,我娘一向就是这种强势的性子,你们不要放在心上,你们先走,我们回头有空在聚。”
月痕对寒墨伸出手,寒墨手搭上来前,月痕转头示威似的对大伯母投过去一个冷漠至极的窃笑,随机抓住寒墨的手,很是潇洒的骑上马,窝在寒墨怀里,耳边听到寒墨:“驾”声后,马儿飞奔而去。
留下大伯母气势汹汹的喊骂声:“你看见没有,这就是有教养,跟没教养的区别,安哥儿你,你给我回家,你还会跟我顶嘴了你。”
安哥儿男人从车内拿出礼物,跳下车跑到岳母面前笑嘻嘻道:“娘,给你带的礼物,不知道您喜不喜欢,安哥儿可是很费心思的给您挑选的金簪子,金耳环。”
岳母第一次迎接新人回门,对带夫爷儿也是十分有礼的,将心中的情绪压下来,脸上堆满笑容,放开安哥儿,将物品盒子拿过来。
大伯母不经心责怪,道:“你们俩啊,日子长着呢,怎么还买这些贵重东西啊,以后可不许了,来来来,咱们回家,这次一定要多住几天,安哥儿一下子走了,我这心里还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