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4)
走前签字画押,还交了点定钱。
其实这定钱,完全就是给村长的,以后两个孩子来,该给多少就多少,他也不缺这点钱,一小块银子的事儿。
寒墨前脚走,后脚村长老婆就开始翻老头子的一兜,翻出一小块儿银子爱不释手的摆弄,说:“这就白得了一两银子?够咱们一家子活一年的啦。”
村长倒是看的明白,悄悄旱烟袋,说:“这那是白得啊,这是让我给他办事儿。”
村长媳妇大口大口喝起寒墨他们一点没动的红茶,随后问:“办啥事儿?”
“户口的事儿。”
“那不就是你一句话吗?再说了没户口国家也不允许啊,给他办一个也不费啥力气的。”
村长白了一眼老婆子,道:“这有了户口,就要分地。”
村长媳妇儿吐了口茶叶子,说:“分就分呗,那么多地也没人种,分给他点也不唉事儿吧?”
“人家扔了这么些钱,能给差等地吗?”
“我看早先老陈家旁边儿的那四十亩地不错,分给他吧。”
村长一敲烟袋:“婆娘家家的管那么多呢,小心哪天我兴致好给你割了当下酒菜。”
“……”男尊女卑的社会,村长的老婆也不敢太放肆了,不过村长觉得他老婆子说的有理。
村长那儿安排完了,寒墨想回去修缮一下房子,可看月痕去的方向不是回家,便追了上去。
来到田间看到月痕从河边挑水往田里,前往帮忙的功夫远远的就见月痕摔倒在地。
寒墨跑过去把压在月痕脚踝上的木桶挪开,扶起月痕的脚踝,问:“是这儿被压着了吗?”
月痕摇头,情急下寒墨脱了月痕的鞋袜,月痕挣了几下都没挣脱开。
“别动,很严重,错骨了,你忍一下,我给它复原回去,可能会有点痛。”
说着,不给月痕准备的机会错位的骨头就被寒墨斩钉截铁的给按了回去。
抬头看月痕,月痕只是咬着下唇不吭声,嘴唇都咬白了。
寒墨为给月痕缓解疼痛,手一直没停下的给揉着。
可看到月痕这样,揉着的手部力度越来越轻,甚至渐渐忘记了却不自知。
月痕红着脸收回依旧隐隐疼痛的脚,说:“谢谢,你先回去吧,不用跟着我,我没事的。”
寒墨这才清醒似的回过神来看着月痕穿好鞋袜,提着桶走向田地的方向,说:“你的腿都受伤了,还是先回去,修养几日在来。”
月痕忍着疼,道:“没事,我不像其他哥儿那么娇气病弱的连女人都不如,我自己可以,活动活动就好了。”
寒墨这才知道原来哥儿比女人弱的不仅仅是生育,还有身体机能,这下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月痕家里那么破旧而无人打理了。
归根究底是第三性别的人身体娇弱,根本做不来那些。
寒墨追上去,拿过来月痕手里的桶放在一边,背起月痕,提着两个木桶往家走。
这个月痕自然不能让了,刚才已经是很大度了,就算他是哥儿,可也是跟男人授受不亲的啊,刚才没人,月痕吃亏点也就算了。
可这样带着全村人的目光被背回去,他的名誉就……!
第5章 :一地鸡毛
月痕挣扎,眼神流转,大有在探寒墨口风之意:“你…你放我下来,你这样会折损我声誉的。”
寒墨这个现代似乎不大注意这种事情的说:“可你受伤了,我送你回去修养,这里的活儿我来做,你跟婶子只管养好身体就行。”
月痕听罢,心中一沉,:“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你这样我以后在找人家,可能真的没人敢要我了。”
寒墨:“那你还是别走了,我干活,你在树下坐着,晚上没人的时候我在背着你回去。”
说着寒墨也不管月痕是否同意,独断的将人又背了回来。
就这样月痕看着寒墨给他家又瘦又小的白菜浇水,浇着水,寒墨无意间撇了一眼菜地里的土,黄土,还干巴巴,显然这块地的土质是很差的,是那种经常浇水植物长势都比不上黑土优渥土质地的菜长的好。
可见村长不是很待见月痕娘俩,就连分的地都是碱土地。
这种土地没什么好的方法能救,有几种,一种,水要三天两头就浇水,要施肥,或者直接去运土过来,覆盖在上面,使得在种植的植物生长的土壤能更有营养。
能不被碱土影响,在寒墨想来,应该是一个可行的方法。
月痕看着寒墨发愣,跟着皱眉,不明白寒墨在干什么。
随即看到寒墨拿出了什么,一圈一圈的走,月痕忍着脚踝的疼,一点点扶着树站起来,向寒墨靠过去。
这个空档,寒墨想起这娘俩家里没肉,那就做个陷阱,试试能不能捉到野鸡,野兔什么的,野鸡在这里不少,偶尔就能看到跑过去,甚至还看到有人家的老人坐在田间地头儿看着野鸡,生怕祸害了自家的菜地。
寒墨做完陷阱,回来,月痕走进才看到寒墨在往土地里撒了什么东西。
月痕捡起一颗小白颗粒问:“这是什么?”
寒墨想了一下,怎么说,月痕才能懂,便说:“类似大粪,”
月痕点头:“哦。”
他家的菜以前都是因为他体力不加,浇不上水所导致发育不良,现在跟别人家的更是没办法比!
蔬菜长的不好,草自然也就旱的少之又少!
想起秋收,月痕就发愁!
一下午,几亩地让寒墨一个人就搞定了,浇了水后,去远处居然捡了一只野鸡回来,看他在哪儿弄了很久,
更让月痕不可思议的是寒墨很快做了个L形的架子,用干草编制的绳子,架子上绑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野鸡,他背在后背上,蹲在他面前。
“来,上来,我背着你回去,这样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
回去家门口,几个女人正在跟月痕娘吵架,这其中又有那个身材发胖的妇人。
妇人直言道:“就你们这穷人家儿,也能找的起倒插门儿,简直做梦。”
月痕娘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指着胖女人:“你…你这婆娘简直就是,泼妇,我家如何关你何时?你若气不自己儿子娶不到我家月痕哥儿你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竟行那些鸡鸣狗吠之事,简直就是疯狗。”
寒墨背着月痕闷头绕过这些人,在这些人见到他们后鸦雀无声中走进月痕家院子。
寒墨对这里大致上算是了解了,虽然他没见过什么人,但人心的贪婪,是寒墨最为了解的,寒墨冷着脸路过,木架子上坐着含羞的月痕,架子下坠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野鸡。
野鸡不愧是寒墨弄的,特虽寒墨的心思,对着胖女人扑腾过去,叽叽喳喳的叫一阵,吓得胖女人跟几个其他妇人都纷纷后退几步。
寒墨径直路过,鸡毛飞到胖女人鼻头上,胖女人对毛过敏,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吓得胖女人眼珠子都对到自己鼻头儿上,月痕偷偷看一眼这些人,看到胖女人这个样子。
对眼儿,嘴巴一点点张开,随后惊天震地的打喷嚏,狂打喷嚏,月痕憋笑的赶紧低下头,心道这只真是给力,就应该扑到那胖婶子的脸上。
含羞盈笑的月痕被放在炕上,月痕娘忙跑进来关切道:“这…这是怎么了?”
外面胖婶子一句高嗓门儿飘进来,:“小寡妇,别以为自己长的美,哥儿长的也美就可以横着走,我告诉你,
我家爷们儿当年宁可要我也不要你,今天,我儿子就是要谁,也不会要你家哥儿,长的好看如何,还不都是水性杨花的主儿,哼。”
这段过往,只能源于月痕娘当年,月痕娘当年是十里八村的村花,是不少男人的仰慕者,爱慕者,可就因为月痕娘看中了月痕爹这个穷酸小子,其他人就没了机会。
唉!爱而不得,让多少男人羡慕嫉妒恨,又遭受了多少女人的羡慕嫉妒恨啊!